突然,她的眼睛一亮,高興的揮揮小手:“呀,我找到我的高考目標了,我一定要考海天大學。 ”
海天大學就在海天市,在全國都算是有名的,但還排不上前十,對於王夢辰來說,似乎目標有些過低了。
李曉宇回到醫院,手術還沒有做完。
“瀾瀾,這麽久了,說明手術很正常,你先吃點東西吧,福伯不會有事的。”李曉宇看見林若瀾眉頭緊蹙的樣子,不由得心疼起來。
林若瀾也確實餓了,於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吃東西,關鍵有李曉宇在身邊,無論發生什麽事,她都覺得有了依靠,不會那麽無助。
三個多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
“手術很成功,只是遺憾的是,老人家以後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主治醫生擦了擦額頭山的汗水,說道。
福伯的雙腿,已經被完全的碾壓碎了,想要生還,幾率為零,唯一的辦法,便是截肢。
不過,能保住福伯的命,林若瀾已經很滿意了,她對幾位手術的醫生,又是一番感謝。
做完手術,福伯便被送進了住院的病房中,由於是高級病房,旁邊還帶有一個單獨的小房間,專門用來給看護病人的家屬休息的。
醫生交代說,福伯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還很虛弱,至少需要明天才能醒來。
看著病床上,面色蒼白,身體氣息微弱的福伯,林若瀾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在她的記憶力,福伯是個身強力壯的中年人,爺爺不在家的時候,就是這位老人帶著她到處去玩耍遊樂的,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對方就已經蒼老成這樣了。
下午,有人突然敲門,一個護士領著兩個警察走進來。
“你好,我們是興豐縣公安局的,早上出現了一起車禍,和這位老人有關,我們是來做調查的。”一個男警察走進來,手裡夾著一個公文包,說道。
林若瀾點點頭,讓兩人走到房間中央,“請問開車撞人的凶手有線索了嗎?”
兩人看見林若瀾,眼中詫異了一下,肯定是被林若瀾的美貌給驚豔到了。
先前說話的男警說道:“現在有一些線索,不過不夠完整,我們來是,就是想通過這位老先生,了解一些情況。”
“可是,福伯現在還在昏睡中,明天才能醒來。”林若瀾為難道。
這時,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警站出來,說道:“我們一方面是了解情況,另一方面,則是想給老人家檢查一下身體和傷勢,為後續的工作做準備,這樣吧,你們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們要開始工作了。”
林若瀾微微驚訝,“警察辦案,我們為什麽需要回避?”
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有警察給病人檢查身體的,還需要家屬回避?
李曉宇卻微微一笑,對林若瀾說道:“瀾瀾,我們還是出去一下吧,我相信警察同志。”
林若瀾隻好聽李曉宇的,兩人轉身走出了病房。
其中一個警察急忙將房門反鎖,然後快步走了過來,看了看虛弱的福伯,朝另一個警察說道:“哼,想不到這老東西命還挺大,這都沒死。”
那個警察輕哼一聲,“少他媽廢話,當時讓你果斷一點,你他媽優柔寡斷的,不然也不會花費這麽多精力了,快點動手,這是醫院。”
原來,這兩個男人,並非是什麽警察,而是先前開車準備撞死福伯的兩個殺手。
唰!
那警察聞言,臉上出現一抹厲色,突然從袖子裡面露出一根注射器,裡面裝滿了紅色的液體。
“哼,老家夥,要是這一劑毒藥下去,你都還不死,除非你是天神下凡了。”他抓著注射器,恨恨的說道。
說著,這人就準備動手了。
啪嗒!
但是,就在他的針尖,將要接觸到福伯的脖子時,突然一團白色飛了過來,直接將他手裡的注射器給打飛了。
“誰?”男人立即跳開,警惕的說道。
另一個男人則是唰的一下,抽出一把匕首出來。
兩人回頭,只見原本被反鎖了的房門門口,李曉宇和林若瀾正站在那裡。
“你們怎麽進來的?”那個注射器被打掉的男人,驚訝的說道,要是李曉宇和林若瀾把門踹開進來,他不會感到奇怪,但是這兩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就進來了。
李曉宇和林若瀾緩步走進來,隨即把門關上。
李曉宇淡淡的說道:“別裝了,兩位殺手,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
先前這兩人自以為偽裝的很好,可是他們自以為已經騙過林若瀾和李曉宇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李曉宇說的那句“相信警察同志”的話中,警察同志四個字咬得特別重。卻是早就懷疑這兩個家夥的來頭了。
兩人面色一變。
這時,那個手持匕首的男人,眼光瞥了床上的福伯一眼,突然動身,飛快的朝病床奔去,準備一刀把福伯給結果了。
他的打算是好的,可是李曉宇怎麽可能讓他如意。
只見李曉宇嘴角輕輕一笑,突然身體化作一道虛影,唰的一下,來到了病床前面,在那個男人還錯愕的時候,一拳擊中其胸口,對方一下倒飛出去,砸在對面的牆上,然後滑落在地板上。
李曉宇隨即一腳將他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踢出去,噗嗤一聲,刺進了他的手臂上,直接刺穿了手臂。
“啊……”劇烈的疼痛,讓那個男人不由得冷汗直冒。
另一個男人都被嚇傻了,這小子也太詭異了吧?竟然一個照面,就把自己的隊友給乾翻了?
“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李曉宇盯著傻站在原地的男人,問道。
“休想!”男人反應過來,硬氣的說道。
嘭!
他的話音未落,就感覺自己突然一下飛了起來,撞在牆壁上,然後滑落到地板上,像一個大寫的人。
“現在可以說了嗎?”李曉宇掃了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冷聲問道。
“哼,休想。”那個手臂上插著匕首的男人,雖然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但還是不準備妥協。
另外一個男人,也是咬咬牙,做出一副死也不說的樣子。
李曉宇輕哼一聲,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隨即,他緩緩的走向兩個男人的面前。
“你……你想幹嘛?”那個最後被踹出去的男人,橙黃誠懇的問道,這家夥其實就是之前開車的司機,但是和另外一個男人相比起來,他明顯少了一些膽量,也少了幾分骨氣。
哢嚓!
李曉宇沒說話,而是轉身,將那個右手手插著匕首的男人的左手給踩成了碎肉。
“到你了。”
李曉宇回頭看著之前開車的男人,說了一句,隨後一腳踏上去,也把這家夥的手給踩碎了。
“啊……”
先前的那個男人,被踩碎手掌的時候,只是咬咬牙,並沒有發出聲音,可是這第二個男人,就不是那麽硬氣了,突然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哀嚎聲,模樣十分淒慘。
李曉宇冷聲問道:“說還是不說?”
“我……我……”
“哼!”李曉宇見到這家夥猶猶豫豫的樣子,頓時一腳下去,將其另一隻手也踩碎了。
“我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了,下次,我的目標可就是你的雙腿了。”李曉宇看這家夥的心理素質明顯不如另一個,於是便準備從他身上下手。
於是,他抬起腳,作勢就要踩掉這家夥的大腿。
這家夥一看,這還得了,急忙大聲的說道:“啊,我說我說,是雷雲舒派我們來的,他給了我們五十萬,殺掉福伯之後,立刻前往東南亞躲避……”
遇到李曉宇這種一言不合就要開殺戒的人,這家夥想不服都不行,隻好老老實實的把真相說了一遍。
雷雲舒?
林若瀾卻是驚訝的無以複加,她做夢也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和雷雲舒有關。在心中,她一直認為,對爺爺下手的人,八成是林氏集團的競爭對手,目的是為了搞垮林氏,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讓人大跌眼睛。
反倒是李曉宇,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這件事,他早就有過心理準備了,那是下毒的人,是兩方人,自家人下手的可能性就變得大起來,而雷雲舒給李曉宇的印象,尖酸刻薄,工於心計,這種女人做出此種事情,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現在的問題是, 既然雷雲舒參與進來了,那林塵易到底知道不知道,或者說,這是林塵易夫妻雙劍合璧的計劃?要是這樣,那事情就大了,林塵易竟然敢對自己的老爹下手,這家夥也是夠牛逼的。
“曉宇,你說他們會不會栽贓嫁禍啊?”林若瀾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不是說她認為雷雲舒這人有多麽善良,而是不能接受自家人對自家人下手這件事。
李曉宇搖搖頭,“我看不像……”
不過他的話,很快就被那個廢掉兩隻手的家夥打斷了,“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這家夥心裡後悔死了,後悔剛才為什麽不早點說,害得吃了這麽多苦頭。
旁邊他的同伴見他一副軟骨頭的樣子,直接氣暈了過去,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還真是說中了。
“趕緊滾蛋,要是再敢打福伯的主意,下次你們倆就可以去閻王那裡報道了。”李曉宇沒好氣的說道。.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