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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盟:上帝之眼》電腦壞了,來跟大家說1聲
前言:我也說一說消失夫妻吧,從警七年都是在刑偵崗位上的,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犯罪分子,殺人的販毒的搶劫的強奸的,這七年親手抓獲的犯罪嫌疑人最起碼也得裝幾卡車了。他們大多數沒給我留下什麽深刻印象,但有兩起案件讓我見識了人性的惡,現在想起來也如鯁在喉,一起是破獲的跨省系列搶劫盜竊強奸案(在此就不詳談了),還有一個就是消失的夫妻了,不對按照我們的叫法叫515專案。當時參與偵查抓捕審訊逮捕起訴意見書,主犯張學軍我審訊了17個小時(防止有噴子,我先聲明保障了他的休息和飲食,他睡覺我們看著全程監控),記完材料我回宿舍後沒睡覺,真的睡不著,感到的是絕望,悲哀等等各種負面情緒。當時寫了一篇日志,因為牽扯案情寫完之後加密了,現在案子已經審判完了,有些細節我可以說說了,希望同行們看見不要笑話。關於未成年,我已用趙某,案情天網節目講的很豐富了,我在講一下也不是泄密,再說這個案子也宣判完了。寫這麽多隻想給大家一點思索,人性究竟有多惡,我們心懷美好的同時,不要忘記那些眼淚。
第一部分:發案
2015年5月15日我局某派出所接到報警稱其兒子、兒媳打架後可能離家出走了,要求幫助。接報民警趕到現場後發現報案人兒子院內狗被砍死了,丟在牆角落,屋內打掃比較的乾淨,床單被罩都是新鋪放的。出警民警感覺出異常,在查看床墊時發現床墊背面有血漬,意識到時態嚴重,及時向領導匯報,領導指令刑警隊趕赴現場勘驗。中午時分勘驗民警發現院外樹林中的滴落血跡,順著遺留的蛛絲馬跡追蹤到被害人家旁邊的山洞門口,山洞離地兩米左右。法醫進入後一模就說是人。事態升級,答主也和其他兄弟趕赴現場增援。當時正好五月,天氣比較熱,被害人家在村外,門口是一片樹林,西邊緊靠溫涼河(前不靠村後不靠店),風(陰)景(森)秀(可)麗(怖),答主一到這個林子就打了一個寒顫。答主當時負責視頻追蹤,具體過程就不說了。就按照電視上放的,當時丟卡的那個是付剛,拿著被害人卡取錢的是未成年,當晚大致確定了最少是倆人。
第二部分:抓捕
其實15號的時候答主一直工作到凌晨一點,回去草草睡了一覺,16號早上五點多(夏天天長)就到現場繼續工作了。中午九點多答主接到領導電話回臨時指揮所,領導電話裡也沒說幹啥的,就說別告訴別人,答主其實猜到是去抓人的。抓捕陣容比較龐大,局長和刑警支隊政委帶一輛邁騰,我們一輛瑞風商務,一輛桑塔納志俊,又借了兩輛別克GL8,當時答主就在其中一輛GL8上。我們接到消息嫌疑人坐車要跑路到新泰,趕赴濟寧汽車站後經查詢該車已經發了二十分鍾了,車早走一分鍾要追都費勁了。我們一路狂飆,結果志俊和瑞豐掉隊了,這兩個車是我們公車,年歲比較長了,回去後聽那倆車上的同志說瑞豐開到130差點翻車(後怕)。到新泰縣城的時候我們幾輛車追上了那輛大巴車,經過短暫的電話溝通,局長和政委的邁騰在前面別住大巴,答主所在的GL8衝上車抓人,另一輛GL8在外面埋伏防止跳車。邁騰別住車之後駕駛員迅速下車幫我們,我們打開大巴車車門車上還有十幾個乘客(答主也瞬間懵逼了,不知先抓哪個),張學軍看見有人上車了,鞋都沒穿就跳車了,正好跳我們局長邁騰車上,被外面埋伏的同志擒獲,局長司機上車之後立刻控制住了付剛(最胖,200斤,好認),另一位同志控制住了未成年(年齡小,有照片好認),答主當時是第一個上車的,所以在大巴車的最後部,就在答主觀察的時候,答主旁邊的小青年(事後知道是王吉營)站起來說我不是和他們一夥的,答主當時就笑了,孫子你知道我們抓誰的??說著這個小青年就摸後腰,答主也不是吃乾飯的直接用警用甩棍搗在他腰上,一個擒拿把他乾翻了。說了這麽多,其實抓捕過程也就一分鍾都不到,想想真後怕,嫌疑人都帶著匕首的,要是我們慢了一步他們劫持人質就慘了。控制好車內三名嫌疑人後讓大巴司機把車開到新泰一個派出所去了(因為當時確實不知道幾人作案,怕有遺漏的同夥),去的路上答主還是比較忐忑的,怕還有其他同夥暴起傷人,真心謝謝當時在車上的其他乘客,很配合我們工作,都去了派出所協助調查。抓捕這個事情上我們局長還是很仗義的,不但車讓張學軍踩壞了,抓的時候還親自動手了。
第三部分:來自張學軍的陳述
問:繼續交待?
答:在費縣搶完那個女的之後,我們在蒙陰待了幾天后又回了新泰市了,趙某的哥哥正好要結婚,就回去幫忙了,我和王吉營兩個人白天在汶南鎮的飛宇網吧上網,晚上回飛宇網吧附近的大眾賓館睡覺。在上網的期間碰到了付剛,我們聊了一會,付剛問我“是不是準備乾大的?”我說“搶唄”。付剛也就再沒說什麽,跟我一塊上網了。當天晚上我、付剛二人在飛宇網吧了上了通宵,王吉營回大眾賓館睡覺了。第二天下午我們三人又去飛宇網吧上網,趙某來找我們和我們一起上網,上到下午五點多,王吉營喊著我們到蒙陰,我們就去了蒙陰並在蒙陰的鴻運賓館住了一晚上。當天晚上,我說“明天我們到上回去的那個地方,去把他家搶了”,他們三個人都同意了。第二天我們睡到12點多,起床後我們就坐車來了費縣,到費縣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下車之後找了一個電動三輪車,王吉營對司機說到南外環,到了南外環司機問怎麽走,王吉營指揮著司機到了上次我們偷東西的那家北邊一段距離後,我們四個人才下車。下車後我們沒敢走大路,繞著帶有軍隊標志的一個大院子後面過來,穿過小樹林有個揚水站,我們在揚水站北邊等著這家主人回家。我們在小樹林裡聊天抽煙,我對他們說這個女主人長的很漂亮,我們一會進去把這個女的強奸了,付剛說“我就算不搶也要看看這個女的長的到底多漂亮”。我們就在揚水站等著他們的, 我還在揚水站廢棄的房子裡解了個大手,他們三個人在小樹林裡解的大手。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王吉營站在揚水站上邊的一個台子上看見我們準備要搶的這戶人家有人了,當時附近很多人,我們也不敢下手。我們在揚水站附近等著,到了下午六點左右我們看見周圍沒人了,準備要進這家的時候,這家出來一男一女,騎著一輛踏板式的電動車出去了。我們看他們走遠了後,走到他家門前準備爬牆,發現這家院子裡裝了兩個監控探頭,付剛主動說“我上去把那個監控弄了”,付剛從院牆西南角上牆走到了平房上,從平房上去後先把西邊監控線用匕首割斷了,又走南牆把東邊的監控線也割斷了,割完之後付剛直接進了院,我們三個翻的南牆入的院。進去之後我們發現上次撬斷的護欄還沒修上,我們四個人就從這鑽進堂屋,鑽進去之後找值錢的東西,我看見客廳的茶幾上堆著很多盤子剩菜和一塊西瓜,我就到冰箱裡找西瓜,在冰箱裡找到一半西瓜,西瓜上有切口,我就把西瓜掰開分著吃了,付剛到主臥室裡找到電腦主機,打開電腦後開始看監控,發現自己剪斷監控的事被錄下來,付剛不知道怎麽刪除錄像,就說明天走的時候把電腦一起抱走,我在這家廚房裡找到一把菜刀,拿到主臥室裡放在電腦桌上讓付剛拿著的,付剛當時沒拿。我們四個只有付剛手裡沒有東西,我們三個都拿著匕首,我就對付剛說“要不我把菜刀拿來你使吧”,付剛說行,我就把菜刀從主臥室拿過來交個付剛使了。我們還在冰箱裡找到一些雪糕,我們邊吃雪糕邊在小臥室裡等著他們回來。等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聽到門響了,我們就都站了起來,我站在門後,女主人推開小臥室的門進來了,這個女的進來就被我們四個人拿著刀子圍住了,趙某攥著這個女的兩個胳膊把這個女的按在地上,我、王吉營、付剛衝到客廳裡準備控制男主人,男主人拿起馬扎子砸我,我用左手擋了一下,付剛和王吉營衝過來拿著刀威脅這個男的,把這個男的逼在東南角上了,他倆讓這個男的老實點別動,我問王吉營手銬在哪,王吉營說在小臥室的床上,我跑到小臥室把銬子拿回來把這個男的反銬上了。拷上這個男的之後,王吉營在這男的身上翻出一個錢包,在錢包裡找到三個銀行卡,王吉營問這個男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這個男的一開始不說,王吉營把這個男的踹到了,又在這個男的胸部跺了七八腳。這個男的說了一個密碼,王吉營用這個男的的手機查了一下,發現密碼不對,又在這個男的身上一頓亂踹,當時我就想殺了這個男的。我在主臥室找了到了一個插電腦的插排,我用匕首把線割斷,我把用割斷電線把男主人的雙腿綁住了。王吉營轉身去了小臥室,我知道他是要求強奸女主人的,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商量好要強奸女主人的。王吉營走之前讓我把男主人的褲子脫了。我讓這個男的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我拿著匕首、付剛拿著菜刀也沙發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男的的。坐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當時我考慮著要把這個男的殺了的時候在臥室方便動手,我就架著這個男的,這個男的蹦著去了大臥室了,進大臥室之前我看去小臥室看了一下,王吉營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女主人跪在床上為他*河蟹*,趙某站在旁邊看的,但是這時候在女主人還是穿著衣服的,看完我就去大臥室了,進大臥室後我把給男的綁腿的電線解開了,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了。我問付剛會炒菜吧,付剛說會炒菜,付剛就去炒菜了。我在主臥室裡看著這個男的,這個男坐在床上一直在向我求饒,我沒有理他。過了一會付剛進來說他炒好菜了,我讓他看著人,我到客廳看看他炒了什麽菜。付剛炒了一鍋豬頭肉,連鍋一塊擺在茶幾上的,我看完付剛炒的菜後,進小臥室看了一眼,看見女主人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隻穿了肉色的短絲襪,正跪在床上為王吉營*河蟹*,過了一會王吉營又趴在這個女主人身上,強奸了女主人,張文峰就站在床邊旁邊看著的,我看了一會就回大臥室了。我回去後問付剛吃了嗎,付剛說還沒吃,我就讓他去吃飯,付剛就出去了。付剛嘗了嘗自己炒的菜說不好吃,我就對男主人說“你不是廚師嗎,炒點菜給我們吃”,男主人說行,我就讓他炒點去了,我讓付剛把他領到廚房去了,我把手銬解開了銬在男主人右手上了,付剛拿著菜刀看著他去廚房炒的菜,男主人把付剛炒的豬頭肉重新加工了一下,我讓付剛先吃順便在客廳看著男主人,我到小臥室去了。我進去的時候看見王吉營躺在床上女主人半跪在床沿上為他*河蟹*,趙某光著身在站在地上,正從後面強奸女主人,我看了一下就走了。我走到客廳的時候聽見王吉營在小臥室裡喊著“操”的粗話,男的在客廳坐著的也不敢說話。我看付剛沒吃晚飯就去浴室洗澡了,洗了大約十幾分鍾,我洗完澡聽見外面的小獅子狗一直在叫喚,我就讓付剛出去把狗弄死。付剛拿菜刀出去了,我讓男主人進臥室坐著了,五六分鍾後付剛回來說把狗弄死了。我走到小臥室的時候,王吉營出來了,我推門進去看見女主人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靠著牆坐著的,趙某正穿衣服的,我讓趙某出來,趙某穿好衣服和他一起出去了。出來以後我把他們都喊過來,我說“今晚把他們倆都弄死”,我問趙某幾點了,趙某說十二點多了,我說“三點行動”,另外三個人都答應了,我也就沒再多說。商量完殺人的事後,我又回小臥室了,女主人問我“你們什麽時候走”,我說很快就走了。我說“你陪陪我吧”(意思就是強奸她),女主人說考慮考慮,女主人想了一會說“我陪完你,你們馬上就走嗎?”,我說“行,你陪陪我,等他們吃完飯,我們馬上就走”。我讓女主人給我脫的衣服,然後這個女的頭向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我趴在這個女的身上,*河蟹*插入她的*河蟹*,來回抽插了二十分鍾,我快要*河蟹*的時候拔出來射在她的下陰附近了。我用床上的紅色的被子擦了擦*河蟹*,這個女的也是用這床被子把我的*河蟹*擦掉了,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我出來的時候男主人已經被他們押到臥室裡了,我到主臥室裡看了看,男主人打了背銬,坐在床上的,付剛看見我來了他就說自己要去洗澡,出門後他也沒去洗澡,而是去了小臥室,也是去強奸那個女的去了。王吉營和趙某到客廳看電視去了。臥室裡很亂,衣服都扔在地上的,床頭櫃也倒了,地上還有一個碎啤酒瓶,我看見男主人的右胳膊破了,就問他怎麽弄的,他說被地上的啤酒瓶扎破的,我找了個毛巾給他擦了擦血。我問男主人銀行卡密碼是多少,男主人給我說了兩個卡的密碼,我就讓趙某和王吉營騎著男主人家中的踏板電動車出去取錢。我打開主臥室和小臥室的門,主臥室和小臥室和對門的,我站在兩個門之間,既能看見付剛強奸女主人又能看見主臥室的男主人,付剛一邊強奸女主人一邊發出“啪啪啪”撞擊聲的,女主人哭的很厲害,我在主臥室也聽得很清楚,男主人在主臥室回臉向南坐著的,一句話也不說。我回主臥室的時候,男主人對我說聽見我們強奸女主人的聲音就求我們不要傷害人,我就哄他說行。半個小時以後,王吉營和趙某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買了四瓶飲料分別是黑卡、冰紅茶、綠茶、脈動,小麵包,小餅乾,瓶裝的娃娃酸奶,火腿腸,兩包玉溪香煙,三包蘇煙。王吉營說一共取了一萬一千元,說買東西的花了一百元,我數了下還剩下一萬零九百元,我把錢隨手裝在身上了。付剛還在小臥室強奸女主人的,我帶著趙某、王吉營進了大臥室,王吉營在主臥室裡找到一條黑布,把男主人的眼睛蒙上了,用割斷的插排電線捆住了男主人的雙腿,捆好以後我們把臥室的燈關上了,王吉營和趙某去客廳看電視了,我去小臥室看付剛強奸女主人,我看了一會趙某也進來看了,付剛就從女主人身上起來了,說“不行,不射”,付剛穿著內褲去洗澡去了。我和趙某就在小臥室裡和那個女的聊天,這個女的光著身子蓋著被坐靠在牆邊上,女主人說她小時候的事,說“你們什麽時候走,你們快走把,我不報警”,我問王吉營幾點了,王吉營說快一點了。我問女的還有車嗎,女的說好像沒有,我要那今晚就在這住下了,女的又問我我們什麽時候走,我說明早就走。付剛洗完澡就躺在客廳南邊的沙發上了,我和趙某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女主人一直光著身子用被子蓋著坐靠在的牆邊的,王吉營躺在東邊的沙發上的。一點半左右的時候,王吉營把我和趙某喊道客廳沙發上了,王吉營說“胖子想摟著那個女的睡覺”,我說你去吧。付剛進去沒幾分鍾小臥室裡傳出來女主人痛苦的尖叫聲,我就跑進去看了,我進去後看見付剛趴在女的身上正在強奸女主人,我說小點聲,說完我就走了,走的時候把門給他關上了,我剛關上門,小臥室的燈就熄了,小臥室裡還是傳出來付剛強奸女主人的啪啪啪的聲音。王吉營和趙某聽到小臥室的動靜後,說咱也進去看看,付剛就出來了出去洗澡了,王吉營和趙某進小臥室一會就出來了,沒再強奸這個
一會就出來了,沒再強奸這個女的。付剛洗完澡回來後,王吉營對付剛說“這個女的已經答應了,你去吧”,付剛說“不去了”就到沙發上躺著了。我就進小臥室裡了,這個女的還是光著身子蓋著被子坐靠在牆上的,我就到床上躺著了,女主人還是問我什麽時候走,我一直沒理他。我在小臥室的床上躺到凌晨三點多,王吉營把屋子裡的燈都拉開了,我對女的說把衣服穿上吧,這個女的穿上了牛仔褲,又套上了一個長袖體恤衫,裡面沒穿內褲也沒帶胸罩。我讓趙某進來看著女的,我喊著付剛、王吉營到主臥室殺這個男的,王吉營在電腦旁邊找了一截黑色的電腦上的電線,王吉營讓這個男的趴在床上,王吉營站在床上搬起這個男的的頭,我把電線在男主人的脖子上纏了一圈,我和付剛一人拽著一頭使勁勒他脖子,我們用勁太大把電線拽斷了。我三個人出來找勒男主人的東西,我在院子裡的電動三輪車找了一個鐵鏈鎖,我跟王吉營說“用這個行吧”,王吉營說“試試吧”,我把鐵鏈鎖給付剛了,付剛拿著鐵鏈鎖和王吉營進臥室了,我去衛生間解小便了。解完小便我回臥室看見王吉營和付剛正那鏈鎖勒男主人的脖子。勒了一陣後感覺男主人上不來氣了,付剛又從主臥室找到兩個裝衣服的紅色塑料袋,付剛先用一個一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塑料袋破了,又用加了上一個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直到他不喘氣了。然後我們到了小臥室,我們把女的放在床西頭處,半躺在床上,雙腳搭在地上,趙某壓著女主人的腿,王吉營拿毛巾捂著女主人的口鼻,我進去之後看見還沒捂死,就讓王吉營換上塑料袋捂女的。這時候付剛進來了,王吉營坐在床南沿,兩隻手掐女主人的脖子,付剛用塑料袋蒙住她的口鼻,我用右腿跪住她的兩條大腿,剛開始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掙扎時手從繩子裡抽出來了,我又按住她的兩隻手。
(犯罪嫌疑人提出吃早飯,民警為其準備早飯,時間大約過了十分鍾了)
問:你吃飽了嗎?
答:吃飽了。
問:你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答:沒有了。
問:繼續交待交代吧?
答:好的。剛開始付剛用的裝小麵包的塑料袋捂的,塑料袋很硬,捂不死這個女的,後來就我又在房間裡找了一個白色的軟塑料袋給付剛了,付剛用把這個白塑料袋墊在下面,上面還是那個裝小麵包的塑料袋,我把女主人的手和腿按住,王吉營用一隻腳踩著她肚子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趙某在旁邊看著的,又捂了一會,直到這個女的不再掙扎,付剛用煙頭燙了一下這個女的胸部,這個女的掙扎了一下,我對付剛說你別折磨這個女的了,付剛說我不燙她怎麽知道她是不是死了,說完繼續捂住女主人的口鼻,知道女的不再掙扎,王吉營和付剛摸了下這女的心臟部位,發現沒有心跳了才確定把捂死了。捂死以後我們就商量著拋屍了。
問:張學軍,你究竟是何時預謀殺這夫婦二人的?
答:在搶劫的時候。
問:張學軍,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情況,你對我們還是有所已隱瞞.你要如實答。
答:(經過十分鍾的政策教育)第二次偷這家人的時候,發現這家女主人的婚紗照很漂亮,就產生了想強奸她的意思。在回去的路上,我說哪天把這個女的強奸了,再把這家搶了。在費縣第一次搶劫成功回大眾賓館的時候,我、張文峰、王吉營我坐在蒙陰回汶南鎮的車上的,我們三個偷偷的商量找一天把這家搶了,再把女的強奸了,在把他們殺死。後來付剛上完通宵在我家那睡覺的時候,王吉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麽,付剛非要跟著我們來。我們到這家前面的小樹林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又商量了一次怎麽實施強奸、搶劫、殺人。我們一開始商量著殺完人後把屍體扔到水裡,王吉營說水太淺了藏不住,我說要不殺完人後把人藏到附近的一個山洞裡,挖個坑把他們埋了,一時半會也沒人發現。當時我還把隨身攜帶的手銬交給了王吉營讓他拿著拷上男主人。
問:這個山洞你是怎麽發現的?
答:我第一次來他家盜竊的時候,在他家附近發現了這個山洞,當時我還上去了,山洞離地有一米多高,腳踩著缺口能爬進去。洞口是圓形的,入口窄裡面比較寬敞,裡面有燒過的一堆玉米秸。
問:把你們拋屍的過程講一下?
答:我們商量著我和趙某弄這個女的,王吉營和付剛弄男的,按提前我們商量好的把屍體藏到洞裡。我先扛著這個女的屍體出來門,去了西南方向的揚水站。我和趙某走到揚水站上面,揚水站有個大斜坡,有兩層樓那麽高,斜坡下面還有個小台階,下了這個小台階向南走十米左右就是那個山洞。我把這個女的屍體放在斜坡上滾下去了,滾到揚水站廢棄的房子的那個位置,我們順著台階走下來了,繼續搬著屍體穿過廢棄的房子,抬到房子南側的台階處,順著台階把屍體滾下去了,這時付剛給趙某打電話說他們倆搬不動男的屍體,讓我們倆回去幫忙,我們回去後付剛和王吉營搬前面的胳膊,我和趙某搬他的兩條腿,我們四個人抬著把屍體抬到揚水站大斜坡上面,然後把屍體滾下去了,屍體滾到廢棄的房子,我們把屍體抬著穿過廢棄的房子,把屍體抬到台階那,順著台階滾下去了。我們四個人把男主人的屍體抬到山洞口,趙某和王吉營先爬進了山洞,我和付剛在下面托著屍體,趙某拉和王吉營拉著屍體的手把屍體拉進了山洞,我和付剛也爬進山洞了,我們進去後把屍體抬到山洞的北側的寬敞處放下。然後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台階把女屍抬到了山洞口,用同樣的方式把女屍體拉進了山洞。我們四個進去後把女屍放在男屍的外側,男屍當時平躺在山洞中,頭東腳西,女屍就在男屍的外側,面朝男屍頭東腳西側躺著。王吉營和趙某先回這對夫婦家中打掃衛生去了,我和付剛留在山洞處找東西遮擋屍體。我們在山洞前面的樹林裡找了一些玉米秸,我又到山洞上面找到一個玉米秸垛,我在這抱了一捆玉米秸。我和付剛用玉米秸把屍體蓋住了,蓋完我們就回去打掃衛生去了。我們回去的時候,趙某和王吉營已經把主臥室和小臥室的床都鋪好了,把髒被子放進了壁櫥,把新被子拿出來鋪好,我把屋子裡的煙頭都掃走了,付剛去廚房和外面那間屋子打掃衛生。王吉營在他家找了三個的塑料袋,我們把打掃出來的垃圾裝在塑料袋,把銀行卡、手機,我們買的零食,吃的西瓜皮,幾件衣服,拉花都裝進塑料袋了,早上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們順著河沿向北走的,我和趙某、付剛分別提了一個垃圾袋,王吉營提著電腦主機,我們沿河走了一段距離後把垃圾和電腦主機箱扔到河裡了。扔完東西後我們就上大路分頭走了,我和付剛直接打的坐車到平邑縣了,他倆怎麽走的我就不知道了,當天早上八點我們在平邑縣碰的頭,我們又一起坐車去了濟寧,我們在濟寧買了一身衣服和鞋子,把作案的時候穿的衣服和鞋子扔掉。我們當時打算出去躲著的,結果被你抓獲了。
明天是5.15專案表彰會議,僅看籌備工作就知道是會議的規格不低。案子雖然破了,但是卻高興不起來,始終讓人覺得如鯁在喉,兩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消失在眼前,從來沒有這麽恨過嫌疑人,從警的第一天起就記得不要把個人感情帶到破案審訊工作中,不要讓主觀因素影響了客觀事實。但這次我憤怒了,從晚上9時至第二天下午14時,我不止一次的憤怒,在我眼前的絕對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男死者和我同齡,是家中獨子,父母年近六十,和女死者才新婚半年多,小兩口日子過的很省儉也很勤快,甚至就在災難降臨的那個下午,小兩口還上商量著開一個夜市,多賺些錢養家。“這次執法局沒批,明天我們在找找看”,5月14日下午,小兩口和表姐走出執法局後,男死者對表姐說的最後一句話便帶著愛人的回家了,誰曾想在他家門前早已潛伏了四隻畜生。“我第二次到她家中偷東西時,看見女主人的婚紗照很漂亮,就想著哪天找機會來強奸了她,在搶了她家的錢,殺了他倆”坐在審訊椅上的嫌疑人說出這句話時,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他跟前,眼前這個小夥子是88年出生的,但是卻是個二進宮的兩勞釋放份子,我真的懷疑坐在我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我的同齡人,而是一頭吃人的畜生。“你有罪嗎”,“有罪,我該死”,“你後悔嗎?”,“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真話”,“後悔,但是後悔我還是一個死,我什麽時候能判下來?”,他雙目赤紅,眼淚滾滾而下,渾身戰栗,甚至戴著的手銬腳鐐都在顫抖,這一刻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仿佛在祈求著大人的原諒,但法律會給他最公正的判決。“兒子死了, 我可怎麽辦啊”死者的母親坐在床上嚎啕大哭,以致於寫筆錄的時候幾次不得不放下筆安撫老人,但是什麽樣的安撫才能彌補一個母親失去兒子的痛苦呢,我有時候痛恨刑警這個職業,我在這寫材料無疑是給老人傷口又撒了一把鹽。“別哭了,咱再去抱養一個”死者的父親在沉默了許久後終於說了一句,“小孩還沒養大,咱又死了,小孩怎辦啊。等你們抓到殺人犯,等他們槍斃了我就死,我活著還能幹啥啊”母親繼續哭喊著兒子的名字,但是卻再也喚不回自己的孩子。“你沒事吧”妻子問自己的丈夫,丈夫沒有回答而是問“你沒事吧”,妻子撲在丈夫懷中大哭“我沒事”,丈夫哭著撫慰自己的妻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小時後就夫妻二人雙雙殞命。“殺他倆之前讓他兩口子見一面吧”軍師建議到,“就這樣辦”,這三分鍾的相聚便成了夫妻二人的訣別。半小時後,驚恐的妻子帶著一絲僥幸問道“我丈夫呢”,但她卻高估了這群畜生的良心,“我們把他殺了,該殺你了”,悲痛欲絕的妻子放聲大哭,一夜的屈辱,慘遭畜生蹂躪,最終確還是活不下,妻子甚至忘記了怎麽掙扎,簡簡單單的就被一條塑料袋捂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對面的房間裡死前沒有吭一聲,就像一隻弱小的羔羊,放棄了掙扎呼喊,心如死灰。有什麽能比目睹自己妻子被四個人強奸更絕望,或許那時候丈夫就已經死了,活下的只是一個空殼,原想陪妻子走到最後,但不想兩人還是不得活命,受盡折磨只是讓人更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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