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這一次儼然是動了真火,衛宮切嗣的做法觸動了他的底線,而作為一名大妖怪自然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將他擊殺……所以用一個詛咒讓他在余下的時光裡去盡情懺悔,似乎就變成了最佳的選擇。即便是在這個無法調動法則的世界裡面,葉羽依舊是可以施展出讓魔法使都束手無策的恐怖詛咒,只不過這樣殘酷的做法違背他一貫的堅持,如果不是切嗣做的太過分他也不打算用的。
葉羽的詛咒很快便發揮了效果,對切嗣來說原本柔和的光線此刻卻變成了一根根尖銳的鋼針,凡是暴露在光線下的肌膚盡皆感受到了難以抵禦的刺痛,沒錯……僅僅是一道詛咒葉羽便剝奪了這個男人在光明下生存的權利。
想想也是在是諷刺,堂堂正義的夥伴想要拯救全人類的“英雄”,竟然就此被光明所唾棄,日後只能夠躲在陰暗的角落如同老鼠一樣卑微的活著。或許這樣的懲罰比直接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吧。
“衛宮切嗣……看看現在的你,哪還像是能夠拯救世界的英雄?恐怕可憐蟲的稱呼才最適合你吧~~”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試圖最大程度遮掩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切嗣,葉羽眯起眼睛如同看一個敗家犬那樣充滿了蔑視,“不……是我說錯了,英雄之類的稱呼和你完全不搭啊,不擇手段來實現正義的家夥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個劊子手罷了……沒錯,切嗣你僅僅只是一個劊子手啊!只會殺人的話是拯救不了任何人的……”
蜷縮在地上的切嗣沒有回答,也不只是因為痛楚太過劇烈還是他根本不想同葉羽爭論什麽,不過好在葉羽也並沒有期待他回答的打算,將窗簾一把扯下扔給因為痛苦而渾身顫抖不已的家夥,而後繼續說道,
“對於你的選擇我沒有去評述的余地,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明白自己是錯的了……你所追逐的一切,只不過是你本身的自我滿足而已。”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理想,切嗣幾乎是放棄了自己的一切,由此可想而知當被汙染的聖杯被召喚出來的時刻,他究竟會受到多麽可怕的打擊。對此同情自然是沒有,葉羽只是有點替這個男人惋惜罷了。明明如果換一個更加正常一點的世界,他絕對不至於變成日後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那股狂暴的魔力也慢慢的開始消散,顯然是saber跟berserker之間勝負已分。
“果然最後還是saber贏了麽?”這樣的結果葉羽毫不意外,對於saber他堅信蘭斯洛特是絕不會痛下殺手的,甚至於……他會主動的死在saber手中也由未可知,畢竟……“也不知道這一次之後saber會不會有所變化,現在的話……就只剩下saber跟rider兩位英靈了嗎?不過看來今天是打不起來了啊……”
趁人之危並非是rider的作風,而只有正面擊垮敵人才是這位征服王一直熱衷的,這樣也就解釋了為什麽今天他們這邊打得如此熱火朝天,rider仍舊沒有現身的原因。想來她此刻或許正跟韋伯坐在一起,開心的觀戰呢才對。
“明天的話就是最後決戰了吧~~切嗣請加油啊,我想如果是聖杯的話幫你解除這個詛咒其實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才對,那麽你要不要考慮下換一個願望呢?”收回對遠處戰場的感應,葉羽在臨走之前最後一次對切嗣嘲弄道,“說實話,拯救世界這項工作,還真是和你一點都不相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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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羽所想的一樣,
就從剛剛葉羽跟吉爾對戰開始rider就帶著韋伯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進行觀戰。神威車輪在此刻變成了最佳的看台,雖然說它原本的主人一手拿著薯片一手拿著酒的樣子看上去相當不雅觀就是了……“ri……rider,你不要吃了好不好?我們真的不用去摻和一腳嗎?你看……其他的幾個從者都往這邊來了。”因為恐高韋伯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大帝身邊湊了湊,可拋開那讓人無奈的舉止之後任誰都不得不承認rider實在是一個狂野的美人……這就令韋伯很是有點尷尬了。
“有什麽用?saber肯定是和那個黑色的家夥對上,至於說葉羽小哥……嘖,實在是讓人不想對上啊。”又大口的喝了點酒,雖然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但大帝的眼睛此刻卻是無比明亮,葉羽之前和吉爾的對決都是發生在固有結界之中, 所以根本無法讓人進行窺探,可是他最後召喚幻想鄉的那一下卻是令rider感覺到了由衷的心悸,盡管她一點都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麽。
“雖然是這麽說……”這樣的說法韋伯也很是同意,但看rider那悠閑地樣子他又有點糾結這樣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可隨著rider將另外一瓶酒應塞到韋伯的手裡之後,他就一點都沒有心情去考慮這些有的沒的了……
韋伯很是無奈的看著手裡這瓶酒,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見到這東西,可是rider這家夥最討厭一個人喝酒了,所以說這幾天根本沒少拉著他一起痛飲,還美其名曰鍛煉男子氣概……可除了頭疼之外,韋伯覺得自己似乎一點都沒能得到。
“小r快看!”剛還在低著頭研究酒瓶上標簽的韋伯被rider這一喊,弄得下意識的抬起頭,而就在這時候遠處的saber跟berserker正好開始了彼此的戰鬥。
“恩……saber和berserker嗎?他們兩個……還真是好巧。”看著遠處戰鬥的兩人韋伯下意識地陷入沉思,“這兩個一個是亞瑟王一個則是亞瑟王麾下最器重但卻最終反叛的騎士,真是宿命中的對決啊!”
“哪裡有什麽宿命不宿命的,人與人之間的相遇本就是必然!”rider這一席話韋伯有些意外的回過頭,可看到rider仍舊在專注的盯著戰場的神態,他卻又很有些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
“必然麽?相遇是……必然的?那我和r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