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荊無忌著急的樣子,秦風簡直後悔極了,這一路之上荊無忌跟著自己吃苦不怕,耐勞不說,更是將自己的喜怒哀樂看做了比什麽都重要,此時更是心急如焚的跑出了客棧打聽那扶蘇的下落了。過了一會,整理好心緒的秦風也跟出了客棧來到了街上,卻已經不見了荊無忌的身影。
秦風看了一下手表,指南針正常的工作著,按那客棧小二的話說,出了門沿著河流向東就能尋到郡守府,那荊無忌沒有指南針的指示,秦風此時抬頭看了一下太陽,心中想到不知無忌還尋不尋的到方向。
站在門外才三分鍾,秦風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此時的他心中害怕不已。因為到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不能沒有荊無忌,只是這短短的十幾分鍾不在自己的身邊,秦風就立刻的感覺像失去了一些什麽似的。
秦風邁開了步子,順著河流向東急行著。就這樣,秦風一路追趕著荊無忌,一路看著天空之中慢慢下降的太陽,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到荊無忌的身影。
秦風急了,擔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無忌你會不會丟了?還是出了什麽事情?無忌你到底在哪裡?
終於!在隨著蜿蜒的小河行走了快四十分鍾,滿頭大汗連走帶跑的趕了不知有多遠的秦風終於看到了那個令他熟悉的身影,那個梳著馬尾,正在著急的往來路急行的荊無忌。
見到了秦風,荊無忌遠遠的對著他招了招手,又是一陣小跑的奔向了秦風,足足的奔跑了有幾分鍾,荊無忌才來到了秦風的身前。
“秦風哥哥!你不要著急了,扶蘇公子...”盡管此刻他們的身邊並沒有一個行人,荊無忌還是警覺的壓低了聲音:“扶蘇公子此時就在郡守府中。”荊無忌連連的擦拭著自己額頭之上的汗水,臉上一臉的喜悅之色。
看著荊無忌奔跑的滿臉汗水,想著連自己都走了這麽遠,秦風頓時心疼極了:“無忌!累了吧!”
“不!無忌不累!”荊無忌緊緊的挽著秦風的臂膀,全然的不顧那什麽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
秦風停下了腳步,站在了荊無忌的面前,用自己也出著汗水的手掌輕輕的擦去了她額頭之上的汗水,突然的他蹲下了身子,將荊無忌背上了自己的身體。
“啊!秦風哥哥!你做什麽?”荊無忌喊道。
“不做什麽?我要背著你回去!”
不管荊無忌如何的掙扎,秦風也不再理會她,就這樣,隨著幸福的荊無忌越來越小的掙扎,她將頭歪靠在了秦風的肩膀之上。
十分鍾過去了、二十、三十分鍾過去了,秦風滿頭大汗,但是他還是沒有丟下荊無忌。荊無忌又開始掙扎了起來,她用著像要哭泣的聲音對著秦風喊著:“秦風哥哥!你快放我下來啊!無忌不累,無忌要陪著你走!”
“無忌不要動了!就快要到了,對了!以後不許再離開我的身邊,知道嗎?”秦風明顯的有些吃力了,他不住的往上摟提著荊無忌。
“嗚嗚嗚!無忌知道了!秦風哥哥你快放無忌下來了,嗚嗚嗚...”此時的荊無忌已經哭的一塌糊塗,秦風此時所做的、所說的,荊無忌還有哪裡不明白?
來時四十多分鍾,回去卻走了足足將近一個小時,疲憊不堪的秦風硬是咬著牙背著荊無忌走了回來。進了客棧,在入眼之人的訝異之色下,秦風還是不管荊無忌的掙扎,只是裝作厲色的呵斥著她,依然艱難的背著荊無忌往二樓而去。
一步、兩步、只是那二十幾級階梯,秦風卻走的好吃力,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疲憊、無力。慢慢的,秦風幾乎是用挪的,硬是將已經哭成一個淚人的荊無忌背到了房間。
房間之內,荊無忌看著歇坐在床邊的秦風,此時的秦風滿臉汗水,渾身濕透,就連睫毛之上都是汗水。荊無忌哽咽著扶起秦風的臉,用自己的衣袖不停的擦拭著秦風的汗水。
“秦風哥哥!你累嗎?嗚嗚嗚...”
突然!荊無忌撲向了秦風,用她那略帶著鹹味的嘴唇親吻著秦風,這、這還是那個未經人事的荊無忌嗎?
“秦風哥哥!你對瑤彤姐姐說的話,無忌聽了好難受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無忌還會活嗎?”這一刻,荊無忌沒有一絲的靦腆,也沒有一絲的害羞,她褪去了她的衣衫,脫下了她的衣褲,丟掉了她的靴子,拉下了扎著馬尾的綢絲。
秦風癡癡的看著眼前的荊無忌,那白皙的脖頸,那如藕段般的手臂,那似黑瀑的青絲,那如墨玉般閃動著深情的雙眸,那修長圓潤的雙腿,那翠綠欲滴的肚兜之下高聳誘人的雙峰。而此刻,那肚兜之上的一根系繩,卻被荊無忌解了下來。
這一刻!荊無忌止住了哭泣,只是還時不時的還有她的哽咽之聲。秦風此時已經癡呆了,他已經被眼前的荊無忌轟壞了大腦,愛一個人到了何種地步,要如何才能解恨?
答案就在這個無盡纏綿的房間之中。(此處省略八千字)
“公子!下去用膳了。”此時的劉二依然還是呵欠連天的來到了秦風的門前,原來是客棧的晚飯時間到了。
房間之內,秦風擁著荊無忌,二人都一臉幸福的模樣。秦風對著荊無忌細細的問道:“要吃飯了!下不下去?”
“無忌不想動!風哥哥你一個人下去吧!”荊無忌一臉疲憊之色。只是此時,荊無忌對秦風的稱呼卻不知不覺的變了。
“我也不想下去,等晚些要出門的時候我們再吃吧!”秦風繼續的擁著荊無忌,絲毫的沒有理會門外的劉二。
門前,等了半晌沒有動靜的劉二正準備繼續叫喊之時,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一些什麽似的,嘿嘿的離開了秦風的門外,返回屋內叫了孟慶便下去開飯了。
“風哥哥!你是打算晚上夜探郡守府對嗎?無忌也要和你一起去。”床上,荊無忌對著秦風問道。
秦風摸著荊無忌的臉龐一本正經的回道:“嗯!我的確打算今晚去一趟郡守府,只是今日我也沒有去到那裡,也沒有觀察那裡的地形,無忌你去過,有什麽補充的?”
“風哥哥!郡守府好大的,無忌也只是看了一個大概,郡守府的圍牆和馬府的差不多,只是圍牆之上沒有栽種仙人掌。院外有幾處大樹可以方便入院,大門之前有守衛的秦軍四人,左側有系馬的木樁,那木樁也可以方便進入院內。正門的右側不遠處,還有一個可供奴仆、女傭出入的小側門。形同虛設,任何人都可輕易地從門外撥開小門,無忌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只是風哥哥,今晚進去了以後,無忌擔心你一時找不到扶蘇公子的住所,那可如何是好呢?”荊無忌將郡守府的大概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風,臉上還是有些許的擔憂之色。
“放心吧!無忌。我以前在軍中受訓的時候,就有類似的科目,如若去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當中,在預先不知道任何情況的條件之下,可以先假定自己很熟悉這個地方,很清楚這裡的一切,然後憑借自己的第一感覺去決定做出合理的反應。”秦風說完,見荊無忌一頭的霧水,於是又簡單的解釋了一番:“扶蘇的身份尊貴異常,我細細的觀察之下,也能很快的尋到的,無忌你就無需擔憂了!”
說到了這裡,荊無忌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她又說道:“怎麽?聽風哥哥你方才所說,是今晚不要無忌同行了?不!無忌要和你一起去!”荊無忌憋了一憋小嘴。
秦風看著嘟起小嘴的荊無忌, 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頭,緩緩地說道:“風哥哥去辦事,又不是去哪裡玩,再說了,還是我一個人去見扶蘇公子比較好,你去了反而不便!知道吧。”
“哦!”荊無忌聽了秦風的解釋,也就聽話的沒有再說什麽了,隨即她又說道:“那你今晚要當心,要帶上兵器,那就帶上你送給無忌的那把匕首吧!帶著長刀去見扶蘇公子無忌覺得不妥。”
秦風想了一想,荊無忌所說的有些道理,本來就沒有打算帶上武器去見扶蘇的秦風也決定了,將短匕藏匿在身上以策萬全。
這時秦風才將自己的擔憂道了出來:“如若今晚見到了扶蘇,又叫他相信了我所說的一切,但是要如何的搭救他,又要讓那郡守相信扶蘇已死,這倒是件難事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秦風與荊無忌二人反覆的商量和琢磨著,到底要用什麽辦法去實現這個計謀。但是隨著二人想出的一個個辦法出來過後,卻又被秦風一一的否決了,這一小段時間裡,直弄得二人有些焦頭爛額了。
無奈的秦風也隻得打開了電腦,仔細的看著那三十六計,翻來看去的看了半天,卻還是秦風先前所想的瞞天過海和偷梁換柱了。只是此計要如何的進行才是?想要瞞天過海,那就必須得到扶蘇的認同和配合。至於偷梁換柱,那當然是必須要做的,那到底要如何做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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