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倆人出海,跟昨天差不多的過程,眉來眼去的,小曲唱著小眼神交纏在一起膩乎著,誰也不覺得膩,春桃在人家迷人的歌聲以及高顏值下差點都忘了跳海用系統。
系統攢了2個點,撈上來幾十斤魚,倆人照舊去集市上賣,今天沒有大魚,沒法吃海鮮了,不過總吃也膩,再說某人不是答應擀麵條麽。
往回走的時候,遇到李傲風了,他看見春桃和於海,對於海點點頭,然後問春桃。
“丫頭呢?”
“家躺著呢,這兩天我和我家大海出海沒帶她,錢這兩天我都分給她了,你的份子錢回頭一起算。”
李傲風根本不在乎錢,他就關心丫頭現在怎麽樣,春桃也壞,說一圈錢就是不提人。
“好點了嗎,還燒不燒,家裡的藥夠不夠,不夠從我那拿點過去!”
“哎呦呦,怎麽的,李公子對你這個‘普通朋友’還挺上心?你說當你‘朋友’怎那麽好的命呢,你對每個‘普通朋友’都這麽好?”
李傲風被她噎的,臉色微沉,於海笑著解圍,“傲風,什麽時候來我家,咱們喝兩盅?”
意思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女人我罩著,別動她。這就是紅果果的護犢子。
他和李傲軒是鐵哥們,李傲風連帶著跟於海從小關系就不錯。
“再說吧。春桃,你幫我去趟龔家。”李傲風從回來就沒見著心上人,心裡放心不下。
“艾瑪,我頭暈啊,我渾身都疼啊。完蛋了,我動不了。”春桃扶著額頭,用浮誇的演技說。
於海差點笑出聲,李傲風的臉都綠了,是人就看出來裝的好麽!
“傲風,既然你嫂子不舒服,我們就先走了。”
“對對!誰的“朋友”誰自己去看。李公子這牛人。挖牆遁地的,有的是能耐!”春桃煽風點火。
李傲風咬牙,轉身離去。春桃對他做個鬼臉。
“調皮!”於海好笑的提醒她,“傲風這人有仇必報,你少惹他。”
“那你是幹啥吃的,擺設?”丫再牛叉。也就是個村裡暴發戶,她爺們可是打過實戰的軍人!
“我在家的時候他動不了你。那我要是——”
春桃的笑意斂去,對啊,他傷好了,還是要回部隊的。
一想到這兒。就有點悶,這麽多天倆人剛混熟,剛找到點戀愛的感覺。要是一分開,指不定又是多少年。
“算了。你愛走走!反正這麽多年我自己都過來了,他李狗蛋玩的是腦力,我拚的是拳頭,玩不過他智商我就撂倒他!”
這話聽著是堅強,總透著那麽一點小幽怨,於海聽了以後心裡有些動搖。
“再說了,李狗蛋再牛,他喜歡的小丫頭握我手上呢,他不敢把我怎樣了。”有丫頭這張王牌,李傲風別說智商180,250都不好使!
本來有說有笑的,一提到回部隊,倆人都有點沉重,春桃見他早晨起來開始做體能恢復了,猜著留不住他太久了,他肯定不能窩在床上躺2月,那不是他。
回去春桃就直奔院子裡的小棚子洗澡,等收拾乾淨了出來,看著他像模像樣的帶著圍裙認真的和面,索性搬個凳子坐著看。
“你是不是有潔癖?”她注意到他和面很熟練,不像是男人手忙腳亂的下廚,而且廚房裡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身上一點麵粉都不沾。
“潔癖算不上,只是收拾習慣了。”當兵的都愛乾淨,他看著她撐著下巴看自己和面,揉的很認真。
軟面的餃子硬面湯,面條和面的時候硬一些,這樣下水後煮出來勁道,她說是不幫忙,可最後還是打了個雞蛋鹵,倆人配合起來還挺默契,他切面條她炒醬。
“聞著挺香,不知道吃起來什麽味。”第一鍋出來了,看著寬窄相同,白玉似得,養眼。
“嘗嘗,這可是我看家的絕活。”他挑一筷子喂她,真挺勁道,就連不喜歡面條的春桃也覺得挺好吃,可能也跟有人喂她吃有關系。
就等著小淼中午放學回來一起吃,就見著小淼一溜煙的跑進來,慌慌張張的。
“不,不好了!”
“怎麽了?”春桃和於海同時問。
“咱娘,咱娘在大隊前面跟二大娘吵起來了!我放學回來就看見了,咱娘都哭了!”
於海臉色一沉,解開圍裙就要往外走,春桃給他拉下了。
“你留守,我上!”
“你在家跟小淼吃飯,我過去處理一下。”
“不行,對方是女的,還是長輩,你上算怎麽回事?我過去,反正我一個外姓的,她挑不著我身上,要是我控制不住了你再上!”
於海一想也是,春桃的處事能力他信得過,還有個重要的理由,他不去,春桃給他娘解氣了,以後這娘倆就不至於跟鬥雞似得見面就掐。
“行,春桃同志,組織考驗你的時刻到來了,上吧!”他對她比了個強攻的手勢,春桃回他一個上次他做過的明白了的手語,海上時候他沒少教她這玩意。
小淼想跟著,於海給他拉回來了,盛了碗面條個他,他自己不吃,要等著春桃回來一起吃。
“哥,要是嫂子被人欺負了怎麽辦?”小孩挺擔心。
“你得對你嫂子有信心,她沒事。”作為經驗豐富的指揮軍官,於海估算了二大娘的戰鬥力以及春桃的戰鬥力得出結論,他媳婦是壓倒性的優勢,完全不用擔心。
“小淼,你喜歡嫂子嗎?”
“喜歡啊!做飯好吃人也好,像個大俠客!”
“那要是,看不見嫂子了,你會不會很難過?”
“會...不過要是哥給嫂子領走了,也不會特難過。我聽人說了,兩口子總分開不好。”
小孩低頭稀裡嘩啦的吃,放下碗挺認真的說。
“就你精靈,哥再給你盛一碗。”於海彈他額頭一下,起身又給他盛一碗。
過了一會,春桃跟賴杏花回來了,賴杏花一路哭。春桃一路哄。
“這也太欺負人了!”
“行了。我不是給你出氣了嗎,不哭了啊,明天集市我給你買布做衣服。你氣死她!”
“對!就氣死她!她有啥能耐,生倆兒子娶不上媳婦,我呸!”一回到自己家,賴杏花的戰鬥力上漲了。完全不似剛剛受氣小,呃。老媳婦樣。
“怎麽回事?”於海把他娘迎進家,賴杏花往炕頭一坐,又氣又委屈,於海看著她臉上還有抓痕。臉黑了。
“動手了?”
“沒事,我也沒繞了那個孬婆娘,她撓了咱娘。我也撓回去了!你沒去就對了,我去的時候咱娘正被打呢。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上去能幹什麽,咱家人就得吃虧!”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賴杏花給她娘家打糧,這時候家裡都沒有打糧機,都得統一去大隊,共用一個,賴杏花去的早,後面還有幾個排隊的。
打糧的時候需要一個人在糧食機上往裡塞要去殼的糧食,下面要蹲著人扶著面口袋接去殼的糧食,一家出兩個人,因為人多,所以動作一定要快,這家弄完了,下一家的人上。
賴杏花跟她娘家妹妹倆人,她妹塞糧,她在下面撐面口袋,糧打完了她妹下去了,換下一家的上去,這人就是二大娘。
這交接的速度必須要快,二大娘上去了,機器可沒停,賴杏花必須要起來,但她偏偏腳麻了,蹲著沒動。
要是換做一般人,多少都能等一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賴杏花腳麻了,但二大娘偏不!
自從於海回來,她心裡就窩著一口氣,原以為於海的房子應該能分一杯羹,誰想殺出個春桃守著,就這樣她們都不死心,就等著找時間把房子拿下來。
沒想到於海竟然又活了!這下完了,房子不但要打水漂,這幾家天天提心吊膽擔心得罪於海遭打擊報復,雖然於大姑和於大爺都拎著東西以看老人為名義過去套近乎了,二大爺家卻一直拖著。
這兩口子智商都不高總讓那倆家當槍使喚,就他們家挨春桃的打多,讓他們給於海套近乎肯定是不甘心,二大娘窩了一肚子火,正好看到老於家最好欺負的賴杏花在,火都撒她身上。
賴杏花蹲著不起來,二大娘不等她,直接塞糧,賴杏花都沒反應過來,打好的糧就順著機器口流下來了,正好到她的面口袋裡。
這下二大娘抓著話把了,嗷一下跳下來,抓著賴杏花的胳膊就質問, 你怎麽能接別人家的糧!
賴杏花也委屈,她也沒想到二大娘能這時候下糧,倆人拌了幾句,二大娘照著她臉就撓。
倆女人撕扯起來,周圍的人拉架,糧食都是辛苦種出來的,每一滴都是汗水辛勤的結晶,沒有農民會不在乎糧食,村裡的矛盾大多數都是因為搶耕地引起來的,為了糧打架說出去二大娘也未必不佔理。
她就是故意的要欺負賴杏花。
春桃趕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倆中年女人拉扯,周圍一群人不疼不癢的勸架。
“你上去就動手了?”於海問。
“咱是那不講理的人嗎?上去就動手等著村裡人嗶嗶我?”春桃斜著眼睛看他,吃虧的事兒,從來不做。
ps:感謝沅古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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