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楚薇咬著嘴唇,看著有些楚楚可憐。
“有話直說。”
“雖然陳教官的訓練計劃的確有問題,並對我造成了危險,但我當時說投訴她只是氣話,我沒有投訴她不是嗎?”
她以為於海此時冷漠的態度是因為她要投訴春桃。
之前她說要投訴,只是想逼著他過來跟自己見一面,他沒有動作,她只能退一步,做出一副很委屈並且識大體的樣子。
“陳教官的計劃,並沒有問題。”於海知道她想做什麽,但半步不讓。
想讓他服軟,不可能!
楚薇沒想到他如此篤定,她本想製造些好感,但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臉色煞白的退後一步,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
他的態度激起了她心底的那根荊棘。
“可是她差點讓我喪命不是嗎?為什麽部隊的訓練科目裡會有鯊魚的出現?”
“如果她有半點失職,你就不會還有力氣站在這裡跟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說這些,或許你不會知道,她為了救你,自己被鯊魚頂撞了了。”
對於一個未婚的小姑娘,於海的話不可謂不重。
這已經很明顯的在暗示她,自重!
他這人很兩極端,他寵春桃能寵上天,他看不上的人說話從來不考慮是否傷人。
對方對他妻子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他沒有那個耐心對她委婉。該說的說完了,他轉身就要走。
“後天的舞會,你請我跳一支舞,我不告她!”她鼓起勇氣,手握成拳。
事已至此,她也知道他拒絕的態度了,她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自討沒趣,只要他肯陪她跳支舞,圓了她少女時代的夢,她就離開這裡。
但於海。從來不是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他看似溫和,但分對事對人,在有些問題上,他有軍人的固執和血性。
“你不適合做軍人。”他停下腳步。回頭淡淡的對她說。
“你胡說!為了來到這裡。我做了很多的努力。我的體能測試——”
她所有的努力被他一句話就否定了,她有些失控。
“我不否認你有軍人的表,但你缺少軍人的裡。你想告就去告,我和我的妻子絕不會為了沒有做錯的事情退步半分,你那麽做更讓我堅定自己的看法,你,沒有資格做軍人。”
於海說完就不再看她,大步的離去,在他心裡,這就是個被寵壞的大小姐,軍人的使命她根本不懂,這樣的兵無論個人素質多好他都不會用。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留在原地,心墜萬丈寒淵。
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他,而他卻一句話否定了她的存在,她不服!
回到宿舍,她拿出那封早就寫好的投訴信,一轉身,蕭點點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靠在門上冷冷的看著她。
“孬種。”
“你說什麽?!再說一次!”
“我說你孬種!說一萬次我都敢,孬種孬種孬種!你手裡拿的那什麽玩意?我們這屆怎麽會出你這樣的敗類?你這樣的人都多余來部隊,你怎麽不在家抱你的布娃娃?”
“你憑什麽說我!”
“就憑你白眼狼的舉動人盡可唾之!陳文職為了救你敢推開你救你上來,你敢像個真正的軍人那樣對她說句謝謝嗎?你也隻配背地裡捅刀子陰人家,聽說過農夫和蛇的故事嗎?你就是那條蛇!”
剛被於海說,回來又被同期的冷嘲熱諷,楚薇氣的上前推了蕭點點一把,蕭點點也不甘示弱的回推,你一下我一下,倆女人動起了手。
等到來人給她們倆分開的時候,蕭點點指著她不屑的說,“你這樣的孬種就不配當軍人!你那麽會寫信怎麽不去做文職?我們現役裡面沒有你這樣的敗類!”
“不配當軍人”聽多了成了一種刺激,楚薇刷刷的把手裡的檢舉信撕的粉碎,於海說她不適合當軍人,同期也這麽說,她不服!
她不走了,就留在這,一定要證明給他們看,她不但可以當軍人,還可以是最好的軍人!
在宿舍鬥毆的結果是被副教官罰圍著操場跑圈,蕭點點跑了兩圈咣當倒地上了,等她醒來已經是躺在衛生所裡,身上還蓋著薄被。
“你醒了。”喬雨看到她醒了放下手裡的小說,把搭在桌子上的腳放下來。
蕭點點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打從第一眼見到這娘娘腔就覺得不爽,就沒見過這麽沒有正行的軍人,工作時間看小說,坐沒坐樣。
“你啊,生理期為什麽不跟教官說?這麽跑會出人命的。”
喬雨遞給她一包藥,“我給你號脈現你血熱,這個回去喝了,這兩天別劇烈運動。”
“我要你管!”
誰要跟臭男人討論生理期的問題,她掀開被子也不接他手裡的藥,大步的往外走。
走了兩步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她怒的抬腿踢,喬雨輕松的躲過,手一動,藥包就塞在她兜裡,動作快的驚人。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娘娘腔身手這麽好?
為什麽會覺得喬雨娘娘腔呢?因為她看到喬雨給人包扎傷口的時候總是喜歡翹著小手指,她最恨這樣的娘炮。
喬雨其實是因為小時候被他母親逼著學了一段時間旦角養成的習慣,再加上他長的太女性化了,比女人還漂亮,所以才會給蕭點點造成了娘炮的印象。
“女孩子要溫柔點,別總火氣這麽大,藥回去按時吃。”喬雨塞完藥繼續窩到椅子裡舒服的看小說,封面就三個顯赫的大字。
銀瓶梅。
呸!無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看這樣的黃小說!蕭點點留給他唾棄的一眼,匆匆離去。
喬雨撇嘴,火氣大的小丫頭片子。
這事過後於海跟沒事人似的,對於流言蜚語他選擇了視而不見,他一個大艦長跟最底層的女兵碰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大家討論了幾天見當事人雙方都沒有後續,也就不再說這事了。
楚薇憋足了勁兒要表現自己,接下來的科目當中膘著勁兒的努力,蕭點點也跟她對上了,倆人你追我趕,成績很快就甩出其他人一大截。
6地上的訓練科目春桃不參與,她窩在家裡閉門寫稿,正好錯過這段流言期。
島上開了一個舞會,迎建軍節。
於海原本想邀請春桃過去散散心順便請她跳個舞,他可沒忘春桃當初還企圖去歌舞廳摟服務生的事兒來著,就得讓這女人見識下她爺們十項全能,比那些不著調的男人好多了。
但轉念一想,楚薇萬一跑過來找他跳舞,就算他不答應,媳婦能看不出來
楚薇這女人心眼太多,指不定出什麽么蛾子,他剛冷卻了謠言,不能這時候製造話題。
一旦涉及到男女之事,想解釋的清楚都很難。
於海左思右想,乾脆吧,舞會他也不參加了,跟上面請個假,領著媳婦孩子出海玩一圈,孩子們也好久沒潛水了。
跟春桃一說,她答應的挺痛快,比起人多嘈雜的地方,她更喜歡一家人在一起的悠閑。
到那天楚薇特意畫了個淡妝,本來就漂亮,稍微打扮一下就很吸引人,舞會可以穿便裝,她挑了件時下最流行的百褶裙,有點豔驚四座的感覺,恨不得立刻讓於海看到她的美麗。
結果,人家根本沒來
風和日麗的海上,春桃一家坐在摩托艇上,到了沒人的地方給倆小孩套上潛水服帶上氣瓶扔水裡跟小海桃和嘟嘟一家撲騰,春桃靠在他身上懶懶的看著藍天白雲,好半天,她慵懶的開口。
“說吧,你和她怎麽回事啊?”
於海冷汗當時就下來了,怕什麽來什麽,她怎麽知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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