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away--》
陳默改變次序演唱的歌曲,正是這首《far-away--》。
這首有來自德國的舞動精靈樂隊演唱的歌,曾被評為全球最好聽500首歌之一。
它旋律很棒,會讓人一聽就傾心,其歌詞之中雖有悲傷,結合旋律帶來的卻是隱隱能夠溫暖人心的力量。
那溫暖人心的力量,來自於舞動精靈主唱的有特點聲線,更來自於它的歌詞——
If-we--make-it--the-darkest-,wed-have-a--day.
(如果我們能穿越那最為黑暗的夜,我們將能擁有更光明的明天)
The--I-see---pretty-eyes,makes-me-want--stay.
(透過你那明眸我看到了一個世界,它是如此讓我留戀)
……
I ,matter what they say,cause can its
(我是如此的依戀你,無論世人如何評說,愛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季節)
I ,baby
(我渴望再一次的與你相融,愛的結晶令我們沐浴光輝)
……
陳默想通過這些深情款款的歌詞,再次讓文暖暖知道他對她的愛之深。
然後麽,就是通過假面歌神這個平台,讓這首好聽的DJ舞曲迅速傳播開來。
至於這首歌能不能力壓太白星君,陳默倒是不在乎了。
在三位女生的伴唱下,陳默講這首歌唱的同樣可以用聲情並茂來形容,那份深沉愛意也借由音波傳達到了文暖暖的心中。
真的,總是完全聽不懂陳默究竟唱了什麽,但文暖暖真的感受到了陳默的心意。
感謝滿天神佛。感謝你們把默默給了我……
文暖暖將雙手握在胸前。默默祈祝著,直到陳默唱完最後一句歌詞,直到伴唱的低八度女聲也消失了,才終於停止。
“怎麽樣司馬老師。還是我說的對吧,這首歌完全不絕望的。”
特邀嘉賓席中。花千紫挺得意的扭這頭在和司馬布雷說話,她覺得自己對大黃蜂這首名為“遠離家園”的歌,把握的最準確。
“嗯。這次確實是老夫猜錯了。”司馬布雷倒也磊落,他點頭承認了自己陰溝裡翻船之後。又對著舞台方向感歎了句:“大黃蜂,你的歌路可真寬啊。”
“請別太誇我,因為我會不好意思的。”
大黃蜂套裝在身的陳默欠身說笑了句。反正現在打死也沒人知道是他,說話自然也就變的隨意起來。
這話。倒是惹的幾個特邀嘉賓都笑了起來,他們覺得陳默這隻大黃蜂越來越風趣了。
“大黃蜂先生,我能問個問題麽?”
笑過之後。特邀嘉賓房向東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請講。”
陳默稍微有點興趣想聽聽這位到底想問什麽。
“嗯……算了我還是不問了。”
可房向東這個導演兼音樂人,卻在陳默有興趣回答的時候,不知怎麽就又慫了。
這行為,自然遭到了其他幾個特邀嘉賓的集體鄙視,於是又是好特邀嘉賓相愛相殺的一陣鬧騰。
等主持人梁亮將太白星君再請回場中, 已經是好幾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誰先來?”
梁亮問的很簡單,但意思幾個特邀嘉賓都懂的,他是在問由誰先來投嘉賓票。
“輪到小郝哥了。”
花千紫最活躍,搶著說道。
“要不你們先來,這個好難選啊!真的,兩首歌我都喜歡,選哪一首都會有負罪感,所以讓我先糾結一會兒……成不?”
特邀嘉賓錢小郝擺出我很擰巴的表情,試圖逃避這個當先權。
“當然不成,你糾結我們照樣也糾結,太白星君的《父親》唱的不亞於我們的原唱小黑哥……小黑哥我這不算冒犯吧?”房向東接過話頭說道,在那假陳默連忙表示絕對沒什麽冒犯之後,才又繼續說道:“大黃蜂的這首動感舞曲新歌,帶來則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聽覺享受,真的是不投誰的票都不合適啊!”
“房叔你不用說你不投誰的票,你就說說你投誰的票吧,要不小聲告訴我也成,我保證不說出來!”
錢小郝立刻跟了一句。
“真的?”
房向東斜著眼睛問道。
“真的真的!”
錢小郝點頭不已。
於是房向東便探過身體,以耳語的方式在錢小郝耳邊,以誰都聽不到的聲音說了句什麽。
“嗯,我選的就是他了,現在你可以把我的選擇,當作參考來做出你的選擇了。”
房向東縮回身體,又拍了拍錢小郝的肩膀。
錢小郝卻目瞪口呆了:“房叔,你明明什麽都沒跟我說!”
“小郝,你這樣就不厚道了,對不對大家?”
房向東大搖其頭,其他幾個嘉賓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跟著呐喊助威,幾乎就要當場把被將計就計的錢小郝,釘上不厚道的恥辱十字架。
在眾人的圍攻下,搬石砸腳的錢小郝淚流滿面,看的陳默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免費的熱鬧不樂呵白不樂呵來著。
最終,遭了算計的錢小郝只能舉手投降,他一個人哪裡說得五六張嘴?
“我投票給太白星君!正式的理由是他的《父親》翻唱的很棒,有一種觸動人心的強烈感覺,不正式的理由是丫大黃蜂不厚道,看我的笑話不說居然還笑出了聲……回答完畢,現在輪到房叔了!”
錢小郝急急忙忙的做出了選作。並試圖禍水東引。
事實證明。錢小郝的禍水東引是成功的,大家的注意力瞬間就挪移到了房向東的身上。
“我的選擇是……太白星君。”房向東倒是沒嘰歪,直接就給出了他的選擇:“理由很簡單,誰讓這場我居然倒霉催的坐在了藍顏大叔的旁邊?”
眾人又笑。
陳默倒是很淡定。因為這樣的選擇結果他一點都不意外,連他都覺得太白星君翻唱的《父親》很不錯。幾個現場特邀嘉賓有和他一樣的判斷,只能說他們確實是合格的音樂人而已。
而接下來,司馬布雷也將票投給了太白星君。知道花千紫的時候陳默化身的大黃蜂,才終於拿到了第一張票。
最後。終於輪到那個假陳默。
“我比較喜歡大黃蜂的歌一點,所以我把票投給他。”
假陳默這樣說。
總比分2:3,陳默小輸一點點。
接下來,便到了現場聽評觀眾的投票環節。片刻之後計票結束總比分也跟著被公布了出來——
“147:157,本輪的獲勝者是……太白星君!恭喜太白星君!”
主持人梁亮拔高調門。宣布出了這個陳默並不意外的結果。
和淡定的陳默比較起來,他的對手太白星君在結果出來之前,很明顯的始終都是處於焦慮的狀態。
當梁亮將結果宣布出來時。陳默清楚的聽到了太白星君吐出了長長一口氣,然後太白星君就歡呼著跳了起來。
看起來,上一場被陳默乾掉的經歷,面對太白星君的心態影響很大。
“恭喜!”
出於最基本的禮貌,陳默向太白星君道了句恭喜。
這句恭喜,似乎很出乎太白星君的意料,他盯著陳默皺了下眉頭,而後才很勉強的應了句:“謝謝。”
陳默卻不多講,說完恭喜就重新站好,只等主持人梁亮說出讓他回後台的那句話。
這個等待時間,卻長達二十五秒,因為主持人梁亮竟見縫插針的快速講了一段廣告。
是段汽車廣告,和陳默買的那輛SUV一個牌子。
節目重新進入正軌,大家已經熟悉的迷音尼羅河,以及閃亮首登場的新假面歌手黑龍,來了一場埃及音樂VS教堂音樂的外戰。
最終,曲風更華麗的黑龍,力壓迷音尼羅河拿到了最後一個晉級權限。
隨後,就是死亡加賽了。
雖說天籟雙姊心機滿滿的任性退賽,可按照比賽得分情況她們排在前列,首輪得分倒數第一的是鳳鳴羽衣,倒數第二的是迷音尼羅河。
所以換句話說就是,這兩位女歌手中的一位,將以死亡加賽敗者的身份,離開這個舞台。
在跟拍攝像機鏡頭中,無論是鳳鳴羽衣,還是迷音尼羅河,都顯出了正承受著很大心理壓力的模樣。
也對,鳳鳴羽衣和迷音尼羅河,都還未能夠在這個舞台上證明自己,一戰封神。
從某種意義上說,如果就這樣離開了這舞台,無論是誰她們在這裡一集《假面歌神》裡,都只會得到一個並不那麽光彩的標簽——“陪襯”。
大家都不是沒名氣的人,誰會願意淪為別人的陪襯品?
只是形勢已騎虎難下,無論兩人心理壓力究竟有多大,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先登場的,是迷音尼羅河。
巨大的壓力之下,迷音尼羅河似乎終於無法在任性的迷音尼羅河了,她選唱的歌曲不再和埃及有任何關系,而是——《醉清風》!
沒錯,就是陳默所翻唱的,原唱屬於弦子的那首《醉清風》。
不僅是歌變成了中文歌,甚至迷音尼羅河將聲線也做了微調,不再是故意壓著嗓子用假音唱了。
“哈哈,我知道她是誰了!”特邀嘉賓房向東歪著腦袋聽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的叫了起來,說著還扭頭看向了他意識中的歌曲原唱:“小黑哥,你聽出來了是誰沒有?”
“當然呐聽出來了,不過房叔你不要試圖套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是誰的。”
那假陳默抱著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的就和他真的聽出來了一樣。
“她到底是誰啊?”
已回到了專屬休息室,事不關己所以能夠專心聽歌的陳默,被好奇心顯然爆棚的姬嫣然戳了下腰。
“沒聽出來。”
陳默倒是很實誠的回答道,這位迷音尼羅河究竟是哪位歌手,他是真沒聽出來。
“騙人!那個家夥都聽出來了,你怎麽可能會聽出來……不說算了!”
姬嫣然卻很不滿意陳默的回答,有點生氣的嘟囔了一句。
本尊不如假貨的狀況,在姬嫣然的意識之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嫣然,你這是歪理啊,不能這麽類比的——
陳默覺得好暈,覺得膝蓋仿佛中了一箭,可有很無奈的反駁不得,誰讓他真沒聽出來這聲音究竟屬於誰呢?
好在,姬嫣然在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後,注意力就又轉移到歌上去了。
“她唱的還不賴,應該能勝出吧……”
這話,是姬嫣然的最新嘀咕,但卻不再是詢問陳默的了,只是自言自語而已。
事實上,這個問題要真問了陳默,陳默也給不出來肯定的答案。
畢竟在陳默聽來,迷音尼羅河翻唱的《醉清風》,最多也就只能打75分了。
為了表現自己的聲線特點,迷音尼羅河為《醉清風》重新做了編曲,重新做了配器,可她顯然做不到最優化,所以即使她唱的還算不錯,可在編曲與配器這兩方面,已經是失了分。
但比賽這種事情吧,有時候能夠勝出靠的也不是你比別人強,而是別人發揮比你更不理想啊——
所以沒準兒在壓力之下,後登場的鳳鳴羽衣失分更多,然後襯托的迷音尼羅河比她略勝一籌呢?
不過事實證明, 陳默想複雜了。
雖然後進入死亡加賽的鳳鳴羽衣,確實也是心理壓力比迷音尼羅河之大不小,但她的發揮卻明顯比迷音尼羅河要理想一點。
一首《淚蝶》,被鳳鳴羽衣唱的還算纏綿悱惻,將將好力壓住了迷音尼羅河版的《醉清風》。
但陳默心中的理論,卻也算是被驗證了——鳳鳴羽衣唱的不算十分好,可迷音尼羅河唱的比她還要不好,這不是比爛又是什麽?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緣故,這場死亡加賽的投票過程,顯得完全沒什麽激情,大家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最終不出意料,迷音尼羅河輸掉了比賽,而她選擇了不揭面離開舞台。
大家用送別的掌聲,作為了對這個不夠勇氣選擇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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