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這對戒子我早該給你了,不過我擔心你不成氣候把這兩個戒子給賣了。()不過看來,我的飛兒雖然不務正業,倒也不是那種敗家的人,所以現在這兩個戒子給你們兩個。”
說著拿起一顆,遞給蔣飛,蔣飛接過戒子,愛惜的左顧右看。
老人又拿起一顆遞給張義,但是張義初次見面怎能受如此重禮呢?
“父親,你看我這剛剛認識,你就給我這麽貴重的禮物,我怎麽能接受呢,這戒子從外表上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了。我不能收,不能收。”
張義看到這麽貴重的戒子,一隻都在想,這戒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說實話,真得好好研究一番,但是卻不好意思收下,因為這戒子的確是價值連城的,在這個小村落裡,沒想到還會有這麽貴重的物品。()
另外張義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現在剛剛認識蔣飛,也第一次見到蔣飛的家人,若是要了這媒介子,不免會讓人覺得自己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所以不要這個戒子,也是為了避嫌。
“咳咳,怎麽就不能收了,這枚戒指本來就是一對,而且是兄弟戒,現在蔣飛拿走了一隻,蔣飛也沒有其他的兄弟,這枚戒子自然就是你的,你不拿就有些看不起我了啊。”
“這……”
張義還是有些拘謹,因為他不想因為一枚戒指就落得不好的名聲,但是從老人口氣聽來,若是再不接受這枚戒子,恐怕他要生氣了。
“好吧,這枚戒指我就收下了。不過,父親您的受我一拜!”
老人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說道:“為什麽啊?一顆小小的戒子還用下跪嗎?”
“父親,我的這一拜,不只是為了感謝你送我這枚戒指,更多是隻心裡一種自我安慰,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收了你如此厚重的禮物,你這樣視我為己出,當我是你的孩子,那我這一拜自然是少不了的。”
“哈哈,咳咳……”
老人聽到張義的說辭,感覺這孩子很懂事,於是會心的笑了笑,但是這一笑卻又牽動了多年的老病,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咳嗽聲。
張義等著老人的咳嗽聲停住後,跪在了地上,深深的磕上了三個響頭,這三個頭,張義磕得並不冤枉,這顆戒子到後來發揮了實實在在的作用。
這三個頭並且換來了如同親情一般牢固的感情,甚至比親情更為牢固,這一點張義最清楚,因為在他的生活中,根本就感覺不到親情有多牢固,當然除了自己的父親張海天,而自己的兩個叔叔,竟然是想要自己死掉。()
“咳咳……孩子,你看你,哎,真是太客氣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這麽客氣了啊!咳咳咳……”
老人一邊咳嗽,一邊扶起張義,和藹的說著。
“爹,聽李嬸說你最近幾天病情有些好轉了?”
“嗯,是有一點好轉,不過我擔心只是回光返照啊!”
“爹你淨瞎說,不準這麽說!”
蔣飛聽到老人說自己是回光返照,意思也就是在說自己將不久於人世了,著種話無論是誰聽到,都會心痛,只要這個人還有良心,再說了,老人在這個村落裡,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大好人。()
張義前世就是中藥世家出生的,在研究藥銘殘卷之前,他跟著自己的父親學習家傳的普通養病技法,他看了看老人臉色有些暗黃,而且籠罩著一層黑色。
“父親,你這病是不是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是啊,早在三年前就隱隱感覺胸悶,現在化成了每天不停的咳嗽,前幾天咳嗽都能咳出血來。”
張義越看越像是肺癆的症狀,胸悶,這是由於胸腔積水而產生的內壓,剛開始的時候,覺得胸悶,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感覺這種胸悶越來越強烈,甚至可以說變成了梗痛,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扎著自己一樣。
張義了解了一些關於老人病症過後,說道:“父親,這樣吧,現在天色也還早,不如你躺在床上,我替你看看身體。”
老人一聽,張義竟然說要給自己看看身體,倒是有些奇怪,再仔細看看這少年,一副稚嫩的臉,應該還是一個未成年的人,不可能治得好自己的病,甚至都不可能看得出自己得的是什麽病!
“孩子,不用了,我想我這病不是人該有的,就算是出名的大夫來了都不知道我這是什麽病呢!對了,孩子你叫什麽名字啊?”
“父親,我叫張義,以後你就叫我義兒就行了!您就好好的躺在床上,讓我好好看看嘛!或許我真有什麽辦法能將您的病治療好了。”
“嗨,這孩子真是的啊,前幾天村裡的巫醫剛剛給我打整過身子,這幾天才稍稍好過一些,你不要再給我看出什麽毛病來,我還是等著巫醫給我治病吧!”
這時候蔣飛也說話了:“爹,你就讓二弟看看嘛。說不定他真是個醫術高手呢,我看到他手中有一本煉藥的書,說不定,他看了您的病之後,就能煉出相應的丹藥被您治病呢!那些巫醫都是騙錢的。”
“咳咳,好吧,那我就讓義兒給我看看吧,嘿嘿。”
老人有些無可奈何的躺倒了床上,張義先是把手指放到了老人的手腕處,感應手指尖傳來的脈搏的跳動。少頃,張義皺了皺眉頭,他感覺老人脈相雖然很弱,但是卻沒有紊亂的跡象,看來一時半會不那麽容易發病。
然後看了看老人臉色和額頭:“父親,您閉上眼!”
張義等老人閉上了眼,用手翻開老人的眼瞼,發現老人眼中的眼白總是泛黃,這是嚴重的炎症所導致的。
“父親,是這裡痛嗎?”
張義一邊輕輕的按著老人的胸口,一邊輕聲的問著,老人也是很配合張義的就診,不過心中卻不相信一個稚嫩的少年,能將他這多年的病治好。
“恩,果然,這病就是所謂的肺癆,我以前在書中看到過,也懂得一些治療這病的方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