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義點頭,大個子才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我也向大家匯報一下我這兩個月來的成就,我這兩個月一直在修煉內功,特別是內功中的定力,這花了我不少時間啊,但是我將丹藥煉好了,現在沒人給一顆,這顆丹藥是一顆沒有靈魂的彈藥,也就是說,能在關鍵時候保命用,能有很好的回血回精的功能。”
張義將幾顆用赤燕草煉製的純靈草丹藥給幾人,“記住,這藥丸只不過能短暫的回一次精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
眾人點了點頭,張義接著說道:“至於我的修為嘛,衝超凡一重升到了超凡二重。”
“大哥,你不是通脈層次的武道嗎?怎麽一下子就到了超凡了?”
蔣飛知道張義一開始在逃亡的時候就是通脈層次的武道,但是現在竟然升到了超凡二重,真是太空漫步神速啊。
“說來慚愧了,我若是用丹藥幫助的話,先來已經是超凡五重的武巔了,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到達超凡層次後,進步就變得很慢很慢。()”
“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說說明天的行程吧。”
說完了行程,張義問道:“大家還有什麽問題嗎?”
大家相互望了望,紛紛說道:“沒問題,一切聽義哥安排。”
張義點點頭,和滿意,“沒問題,就散了吧,明天凌晨五點出發。預計中午就能到達拜修城了。”
眾人答應了一聲就各自散開了,張義也轉身要往煉藥房走去。
“義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難道就沒什麽和我說的嗎?”
“梅青妹妹,要保重身體。”
說完張義有轉身往煉藥房走去,但是這時候梅青卻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張義的後腰。
“嗚嗚嗚,義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張義緩緩轉過身來,微微推開梅青的身體,把手放在梅青頭上撫摸了一下說道:“傻丫頭,我是去辦重要的事情,等我穩定下來後,就來接你和你姐姐到城裡去住,我又不是不要你了。呵呵。”
“但是我感覺你就是不要我了!這段時間你總是在冷淡我。”
“哪有。”
“就是有,就是有嘛。”
“好好好,有行了吧,真受不了你。”
“你看嘛,你看,你就是嫌棄我了,還說受不了我了。”
“好了,我說過了我只是去辦事,城中有我許多仇家,所以我不能帶你一起去,等我穩定了一定派人來接你,你放心了。”
“那你不要忘記了。”
“嗯。()先回家去吧。”
“好,那明天我就不來送你了,因為我害怕看你的背影。”
“傻丫頭,不用送,最多半年,我就能來接你了。”
……
“義兒,聽說明天你和飛兒就要到城裡去了?哪裡可是仇家多啊。要是不行就再回來,咱們這裡有的是吃的,穿的也是自己做的,什麽都有啊。”
沒想到剛剛哄走了一個梅青,現在又來了一個蔣老爹。
“嗯,我知道了父親。”
“哎,真是可憐你了義兒,這麽小就要開始操心家族的事情,而且聽說城主都是你仇家,哎,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麽哦。”
“父親你就別為我操心了,我現在知道我在做什麽,有些事還是得親自去處理。()”
“嗯。好孩子,實在不行就回來。”
“嗯,知道。”
蔣老爹在已經把張義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到他能這樣成熟的去處理自己家族的事,也暗暗高興,也為蔣飛認了這樣一個大哥兒欣慰。
“明天,哼哼,張迪,何東,你們等著吧。”張義自言自語。
而此時張海濤和張迪、何東等人正在討論明天的成人儀式。
“何城少,不知道城門都安排好了嗎?”
“為什麽要安排?”
張海濤臉色一白,暗罵何東豬頭。但是何東是城少,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當面說出來。
“城少難道忘記了?張義半年前和張迪約下的誓言?他說不定明日會現身儀式地點,準備好人手,就算那小雜碎來了也不能怎麽樣,咱們反倒可以將他捉了。”
“哈哈哈,叔父高明。”何東偽笑著,其實心中暗想,關我毛事啊,張迪死了有與我何乾。不過何東心中還是對張義有些顧忌,雖然囂張慣了的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張義在張迪大院中時,入境層次就能在自己眼皮地下殺了易銀。
自己可是通脈五重的人物啊,所以看得出張義的可怖程度不可謂之小。
於是何東將手中的點兵符交給了張迪:“三弟啊,就麻煩你去辦一趟,我今天累了先睡覺,明天還得靠我對付那些成人典禮的人呢。”
其實何東完全可以不去參加成人儀式,因為今年他已二十歲了,那些剛剛成年的少年級別的人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單挑修為在通脈五重的何城少呢?
但是何東好玩,他倒是想去看看,說不定能在眾人面前揚眉吐氣呢,打人的時候,是他最快樂的時候,怎麽可能錯過。
張迪拿到了嘴角微微一翹,對張海濤露出了難以察覺的陰笑。
而此時張義拿著梅青剛才跟自己的黑絲鬥笠和黑色長袍,就覺得暗笑,這哪裡是自己的風格,要去就光明正大的,幹嘛要弄得像做賊一樣啊?
一夜無話。
次日中午張義等人一起來到了拜修城中,不過張義為了進城還是畫了狀,一個大大的黑紗鬥笠帶著頭頂,一身的黑絲長袍,這都是梅青和梅蘭兩姐妹為張義準備的,因為梅青擔心張義變成眾矢之的,所以才想出了這樣一個略顯幼稚的想法。
但是正是這個幼稚的想法, 讓張義順利的通過了城門的守衛。
當守衛看到張義時,就感覺奇怪。
“站住,這是什麽裝扮啊?真他娘的搞笑。”
“很好笑嗎?”
張義冷冷的說道:“不過你們不讓我進去,等知道了我的身份後應該是哭了。”
城門的守衛略略感覺的有些奇怪,因為張義才聲音顯得如此的倉冷,當時這些城門守衛都是跟著何東囂張慣了主,所以強壓了一下自己心頭的恐慌。
“你這個怪人,說說,我怎麽就會哭了?”
守衛怪笑了幾聲又道:“老子今天還就不讓你進城了,怎麽著吧?”
“是嗎?”
張義拿出了一顆最低階丹藥,“知道這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