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知道姐姐的厲害了吧!”
一句話讓周圍的將士們都紛紛笑了起來,張義道:“這是胡匪讓你的,你真以為你還是女孩總豪傑了?”
被張麽一說傻匪才爬了起來道:“就是,就是,要你不是我們大哥的女人,我早一腳把你踢飛了。()”
‘本來胡匪已經輸了,但是輸在一個女人手下,再怎麽說也說不過去啊,聽到張義給自己解圍,心頭稍微寬松了一點。這才站起來,湊這說自己是讓著小雨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胡匪確實已經輸了。
“哼,讓我的?好吧,那再來一次。”
一聽,傻匪立刻跳到了一邊道:“嘿嘿,好男不跟女鬥!”
大夥一笑,而傻匪也笑嘻嘻的站到了張義身旁,張看了看他道:“怎麽樣?還有人想繼續嗎?”
他雖然是看著胡匪,但是說的話卻是對全部的人說的,眾人一聽他們也知道傻匪的能力,這是傻匪雖然說好男不跟女鬥,他們也知道胡匪怕了這女的。()所以都一個看一個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張義微微一笑道:“哎,如今好男人是越來越多了。”
這句話明顯就是順延了胡匪的好男不跟女鬥的話,張義大喊一聲道:“現在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吧,晚上慶功宴是在所難免的。”
眾人一聽,全場喧嘩,張義不太喜歡熱鬧,但是現在聽到眾人的歡呼心中大喜,只是表現在臉上,看著眾人離開了,這才對蕭雨招招手道:“蕭雨,扶我去休息一下吧。()”
蕭雨答應一聲,嬌羞的跑到了張義身邊,這才道:“義,看你臉色,怎麽了?”
張義也感覺身體有些疲勞,道:“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你想想,我都三天兩夜沒有睡覺了,還不得面色發白啊?”
蕭雨這次道:“嗯,那我服你道房裡休息。”
說完兩人來到了城主府中的追豪華的房間中,這裡的床鋪一色全新,張義看著就覺得心情舒暢了,在這樣乾淨的床上休息,絕對是一時間最大的幸福。張義倒在場上,蕭雨看著倒下的人一動不動,走近看看才發現張義睡著了。
“哎,真是要天下,不要命的家夥。”蕭雨感歎了一聲,打算將張義的鞋脫下,扶她上床睡覺。()
“我愛天下,但是我更愛女人。”
不知道張義竟然只是躺下並沒有睡著,蕭雨被她說的話嚇了一跳,看到張義閉著眼,知道他只是閉目養神道:“你,你想嚇死人啊?”
沒等蕭雨說完話,張義一把將蕭雨拉到懷中,睜開眼看著蕭雨的臉,發現這人臉色桃紅,百裡透著淡淡的紅色,睫毛很長,眨眼間就如同兩把蒲扇,張義道:“我說的是真的。”
蕭雨隻感覺自己深深陷入了這男人的懷中,精神無法自拔,一下就癱在了張義的懷中,張義一轉身便將這人壓在了身下,不顧身體的疲勞親吻著心中思念的人。只聽到蕭雨的呼吸越來越凝重,張義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脫掉她的衣物,他絕對不會拒絕。
“義,我七八天都沒洗澡了,要不我先洗個澡好嗎?”
就在這時蕭雨說了話,張義道:“傻瓜,難道我還會嫌棄你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第一次就這樣草率始終不好,要不然總感覺太不正式了。()”
張義從來就沒想過什麽正式不正式,只要自己覺得舒服不就行了,但是這女人的心思誰會懂呢,他看了看懷中的人兒,臉色的嬌羞他不得不答應道:“嗯,好吧,快點,別忘了我在等你呢。”
“嗯。”
蕭雨答應了一聲就走出了房門,張義歎了口氣,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麽,只是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揚,搖搖頭閉上了眼等蕭雨回來。
等蕭雨進到房間裡,用一張軟布揉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走向張義床邊,道:“義,義。”叫了兩聲,張義沒有答應,。
“哎,還說等我,說話不算話。”
但是這一次張義並沒有醒過來,蕭雨將他的靴子和衣物脫下之後,將他放平,蓋上被子,自己坐下來搓揉自己的頭髮,一邊看著眼前的人兒。
張義臉色很白,長得細皮嫩肉的,很好看,蕭雨自己也知道,吸引自己的絕對不是這種小白臉的模樣,但是想想是什麽吸引自己她也說不出來,或許是一種魄力吧。
蕭雨擦幹了頭髮,緩緩脫下了衣物,只看到他解下了深紅色的肚兜,裡面長得豐滿無比的白兔子兒跳了出來,在胸前搖搖晃晃,嫩白的臀部此時沒有任何遮掩,一把揭開被子,鑽到了被窩裡。
現在是下午兩點,等五點的時候,張義感覺自己的收傳來一陣麻木感,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手臂上依靠這一個人,這人正是蕭雨,他輕輕的挪出了手臂,在空中舒展一會兒感覺舒服了許多,準備起身穿衣服。
“就醒了?”
其實蕭雨躺在張義身邊一直都沒有睡著,只是看著這人兒,心中一陣一陣的舒服,在此期間絕對親了張義的臉不下五十次, 但張義睡得很沉完全沒有發現。
當她看到張義醒過來時才急急的閉上了眼,想看看張義醒來後會對自己做什麽,當然感到張義要起身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一些遺憾和一中酸意。
“哦 ,等一下該是弟兄們慶功宴的時刻的,我得起床看看東西準備好了沒有,別到時候弟兄們沒玩沒吃的就不好了。”
“哼,這些小事你倒是上心得很。”
蕭雨想說,自己的是你上心了沒有,但是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張義怎會不明白她的想法,道:“在忙我也會把你和我的是做完再走。”
說著笑眯眯的看著蕭雨,蕭雨這才記起自己全身一根紗都沒有,臉一紅道:“你想幹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想要我該要的東西。”張義說著一把撲向了蕭雨的身上。
後者傳來的聲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喜悅,只能聽到後者說很痛,卻不知道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