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宇文浩天現在已經沒有了底氣,他確實做過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你什麽?你在我眼裡什麽都不是,要不是你是宇文蘭宇文青的父親,恐怕你現在已經在我面前倒下,甚至死無全屍。”
沒想到宇文浩天這個共進會的三大家住之一的宇文浩天就這樣被張義打敗了,他無奈的瞪著眼,對手下招呼一聲道:“走!”
看到他的手下都想離開,張義怒吼道:“宇文浩天,你可以走,但是你的手下不能走!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春飛苑絕對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哼,我手下一百多人,難道鬥不過你們嗎?”宇文浩天心中暗想,要不是我受了傷,要不是我都不過你,我們會開開?
張義這時牛逼了,“要帶走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的留下你得人頭作保證,保證他們不會再犯我春飛苑的場子。()”
一聽到留下自己的人頭,宇文浩天腦袋嗡的一聲轟鳴,趕忙大吼道:“兄弟們,這小子太猖狂了,我們攻。”
宇文浩天是這些人的頭目,這一吼應該是所有小弟群情憤概,然而沒有想到的時,在剛才宇文浩天和張義打鬥時,都看到了張義的技法,心中早擔心被打的人是自己了,現在叫他們上,還不是叫他們送死嗎?哪裡還敢上前半步。
看到這些小弟一個個跟熊抱草蛋一樣,宇文浩天氣得眼睛翻出了許多白眼,哼了一聲,轉身走遠了。()還不忘回頭說了一聲:“小子,你會後悔的。”
這時候歐國良來到張義面前,他一向脾氣暴躁,一道張義面前就問道:“大哥,你看這些個人怎麽處置,要不交給我,我將他們全部殺光,以絕後患怎麽樣?”
沒錯,將敵人殺光是永絕後患的不變法則,張義何嘗不想趕盡殺絕,但是猶豫片刻說道:“你去問問他們,有誰願意加入我們的,我們歡迎,畢竟都是一個城裡的人,不要把他們當做俘虜了,再說我們現在需要人手,那這樣吧,將願意加入我們的人,組成一個小分隊,有蔣飛帶領,同時要時刻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千萬不要出一個奸細來。”
歐國良雖然不太樂意留下這些人,他覺得留下這些人,還不等於留下了隱患?他認為還是殺光比較好,但是張義已經發話了,也就不再爭辯什麽,服從上級的命令吧,當過兵的人,對命令的服從率,那是相當高的。()
張義怎麽可能看不出歐國良此時的想法呢,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於是將這些瘦下來的一般多人編為一個小隊,隊長蔣飛,用來打頭陣,這個想法不錯。場子守住了,但是宇文浩天頗有些不服,消息小組現在交給了曹德統管,而歐國良指教武學教授修煉的方法。
一個月後,場子一直很穩定,張義手下的人也都安安穩穩,自己兄弟的修為也是見長,張義很滿意現在的成果,只是資金來的有些慢了,經過這一個月的調整和設計,終於設計出了攻打采礦場的方案。
采礦場現在屬於同進會的產業,張義自然有份,但是張義的那一份已經被張海濤所有,而現在張海濤已經出走朝武城,雖然名義上還是采礦場的股東,但實際上已經歸白家和宇文家所有了。
張義決定,出了守場子的幾十號弟兄以外,全部攻打采礦場。並放出假消息攻打煉器坊,果真幾日之內煉器坊的人數增加了數倍,這與張義預料的太相符合,現在同進會的兵力應該不足以吞掉手下的場子,讓後張義再做了一番安排之後,才帶著兩百五十兄弟往采礦場去了。
不過天黑了他們才行動,其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一路上都平靜沒有任何波折,張義甚是高興,沒想到第一次行軍打仗就這般順利,不消三個時辰就到達了采礦場附近。
張義沒有馬上行動,現在是半夜,弟兄們趕了三個時辰的路都有些疲憊,於是派出曹德帶著消息小組去打探消息,做到盡量滴水不漏。
不出半個時辰曹德就返回來了,帶來的消息是采礦場的守衛沒有動靜,只是有十幾個站崗的兵士,只要將他們打掉,想進攻采礦場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張義問了坐地休息的兄弟們一聲,“大家都休息得怎麽樣了?”
眾兄弟齊聲道:“已經休息好了。”
看到眾弟兄都雄心勃勃,鬥志昂揚,張義是跟高興,要想打仗,能打勝仗,最重要莫過於士兵的鬥志了。
“好,現在集合,我們準備進攻同進會手下的場子,這個場子可不一樣啊,不想周克華手下的小店鋪這個采礦場守衛足足有三百人之多,大家要做好準備啊。”
眾人早就知道此行的目的,心中早就想參加一場激戰,氣勢猛地一下就增到爆了棚,張義哈哈一笑道:“義哥放心,我們勢在必得。”
“噓噓。”張義看到下面的眾弟兄有想要跟著一起呐喊的衝動,於是將手指放到了嘴邊,示意大家安靜,以免打草驚蛇。
眾人相視一望嘻嘻的竊笑起來,不過小聲很小,沒有外人能聽得到。
張義一揮手示意出發,一夥人兩百多號,隱蔽在望得見采礦場的邊緣地帶,現在是凌晨兩點,這個時候人們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戰鬥是精神也是地道了極點,而昨日白天張義令手下睡了一整天,現在各個都是龍精虎猛的。
張義甚是高興,只要以進攻,就算對方有我五百人他也不會懼怕,也能打個勝仗,但是這樣對自己的消耗難免過大。
“秦風,你飛刀技術好,加上你的修為,因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這事站崗的守衛射殺了吧?”
秦風微微一笑道:“咱試試!”
說著從袖口處逃出來了數把飛刀,一閃身穿上前去了,張義輕聲道:“小秦小心啊。”但是後者猶如聽不到一般,專心的俯著身子過去了。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