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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魂》第5章 學道
  第五章學道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這半年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我的父母離婚了,老爸回到了酆都陪著爺爺開著抄手店,雖然爺爺一開始並不讚成,可在我走後,他多多少少也會覺得寂寞,在老爸的堅持下他還是讓步了。

  我的媽媽則去了深圳,聽說那裡是改革開放的新城市,媽媽說等她在那邊發展好了就接我去那邊讀書。而爺爺依舊是那樣生活著,隻是身邊沒有了兩個調皮搗蛋的家夥煩他。

  我則是按照之前說好的,在張爺爺那裡學道術。雖然是這麽說,可通過這半年裡我對他的了解。這老頭子真是摳門,從頭到尾什麽法術都沒教過我,這半年裡我連個鬼都沒見過。他唯一教我的就是一段不知道講什麽的句子,類似什麽口訣一樣。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很興奮的覺得這一定是什麽了不起的法術入門心法,可這半年裡我試過無數次這段“口訣”,不管是對著人用,對著狗用,對著自己用,都完全不管用,也不知道他教我這個有什麽用…

  當初這老家夥還說教我能讓哥哥不當水鬼的方法,可到了半年後唯一和我哥哥有關的事就是……

  這個老變態居然拿了束那種黑色的毛發回來,說是從我哥哥身上剪的,然後他居然不顧我的意見,自顧自的把那搓毛不知道用什麽古怪的法術鑲到了我的頭上…

  讓我這個剛滿六歲的小孩子,梳著一個完全不搭的小辮子…

  這辮子要是在古代也就算了,可在這個飛機滿天飛、平頭滿地跑的時代梳個這東西,搞得我跟個弱智兒童一樣。有時別人從背後看我都以為我是個土氣的女孩子,也因為它,我還多了一個“雲妹子”的外號…這讓我實在是厭惡這老頭子到了極點。

  當然我也想過這辮子會不會有什麽特異功能,或者那段口訣對它有效,可最後我還是失望了。不管是辮子還是口訣,不管怎麽組合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臭長的口訣讓我很是不解,就這種沒用的東西,“張無語”為什麽還要我每天背一遍給他聽,這個外號是我跟他接觸一周後取的。他起初不讓我叫他師傅,讓我自己隨便叫張爺爺也好,張老也罷。

  於是我在看到他這段時間讓我無語到極點的種種事情上給張武焱老同志賜予了“張無語”的封號。

  也就是這個“張無語”同志慫恿了我爸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胡魂單”,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報復我給他取得外號才這麽作弄我。

  還說改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命中必須有鬼字護身,我看是命中必有鬼來索命差不多,就算是有鬼護身,那也一定是個色鬼。

  那個色鬼整天把清修掛在嘴邊,可晚上他居然……

  哎,有時在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總是能聽見旁邊多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總是用著那種狐狸精迷惑男人的語氣,不停地叫著張哥、張哥好厲害之類的話語,搞得我都不敢睜眼,這老家夥也不換張床,居然在小孩子面前…不正經,能不讓人無語嗎。

  還有一次,我見他盤膝坐著,緊閉雙目,額頭上還貼著張符。

  我當時以為這家夥終於要顯露些什麽本事了,可當我知道他在幹嘛的時候,我又一次無語了。

  他說他在看我隔壁的王阿姨…這個家夥怎麽跟我那死鬼哥哥一樣愛看王阿姨?

  我當時不解,他就叫我盤膝坐下,閉上眼,也給我額頭上貼了一張。

  當我再次睜開眼一看,一個女人正在浴室裡洗著澡…身上一絲不掛。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居然是用這種方式看到…那時候,我這種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第一反映便是撕了符,捂著眼睛。像是硫酸潑到眼睛裡一樣,恨不得不要了。

  他見我這樣還笑嘻嘻的問我要不要學畫這個符。哎,雖然直到現在我還真後悔過當初怎麽就不學那個符呢…

  類似的事件數不勝數,以至於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什麽茅山道士,爺爺怎麽認識的這種家夥。這老頭一開始那種仙風道骨的樣子真是把我騙得好慘…

  很快半年便過去,我回到了爺爺那裡,張無語住夠了半年,瀟瀟灑灑的收拾行李準備走了。

  臨行前,他可能是覺得什麽都沒教過我心裡慚愧,在他走時丟給了我一本書《茅山術志》。這本書是手寫的卻特別的新,一點兒也沒有電視裡那種武林秘籍的感覺。他隻說這裡面有不少道術的方法,讓我自己學,十年後他會回來給我考試…我當時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一心想著,哼哼等你老回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當時我還真興奮過頭,開始幻想自己降妖除魔的樣子,可一翻開那本茅山秘籍,我就無語了。這絕對是本天書,先不說那醜得不行的字跡,這整本書居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繁體字…

  這讓一個從小接受簡體字教育的人怎麽看啊…也多虧了我還沒上學,可以重頭學。

  可後來因為這一邊學簡體字,一邊學繁體字的童年把我的學習生涯給害得相當不輕。使我每次的語文考試都會因為繁體字被扣分…我當時還很不服的問那些老師,難得繁體字就不是中文了嗎,明明沒有錯。可惜考試成績不會因為我這種異類的反抗而改變什麽…

  後來我發現那本繁體字的書上還畫著不少符,這些符是我那時覺得自己最容易學會的道術。雖然還不知道有什麽用,也沒試成功過。

  張無語老變態在走時還跟我說了幾句話。

  “你哥哥還在那條河裡,不過暫時是害不了人了,十年後,你最好是自己多學點本事。還有我教你的那段鎮魂咒,每天記得複習一遍,不可以忘記。最後一件事就是多陪陪你爺爺,估計他時間不多了…”

  我目送著這個老家夥,雖然他這半年讓我無語到吐血,可還是有些不舍。

  就在我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這個家夥的時候,他回頭對我喊道:“哦!差點忘了!辮子!辮子不準剪掉!記住,沒我允許絕對不準剪!”他這句話一出,我對他那一絲的好感瞬間不見。

  我不剪才怪…我才不要帶著這種東西去上小學,你個變態想讓我在學校被笑死啊。

  可是結果我還是輸了,那張無語居然事先就和老爸還有爺爺說好了,一定要我留一個辮子…說是剪了會有性命危險…

  不過說來也詭異,這辮子自從接上後居然沒有長長過。隻有我自己的留海和鬢角有長長,那辮子好像注定就是這個長度。

  張無語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不帶走雲彩,卻帶來了一條辮子…

  很快我便上小學了,由於是附近的子弟學校,所以和我一個班的同齡孩子都知道我的名字,以及我的“傳說”,還有標志性的那束辮子。

  他們的家長或多或少的警告過他們不準和我一起玩,還把我說得跟魔童降世一般,和我玩就會出事之類的。

  也多虧了這些膽小鬼,我才能專心的去學那本《茅山術志》。我就像一個自閉症兒童一般,也不和同齡的孩子交流、玩耍,隻是一心沉浸在畫符之中。

  雖然一直都是失敗、失敗、再失敗,但在這每次的失敗中我漸漸的抓到了一些竅門和技巧。我一邊學著繁體字,一邊解讀著書上的符之術。

  別的孩子學習的時候,我在畫符。

  別的孩子看動畫的時候,我在畫符。

  別的孩子早戀的時候,我還是在畫符。

  於是在我十歲的那一年,我第一張符成功的畫出來了…而成功畫出這符的動力是因為…爺爺去世了…

  爺爺因為年紀大的緣故,在這幾年裡已經出現了不少次危險的征兆。雖然爸爸代替了他負責打理抄手店的生意,但我們家每天早上的早餐還是爺爺堅持做的。

  也就是那一天,爺爺為了做早餐,在冰箱門前不小心摔了下去…

  後來爸爸發現了,在第一時間就進行了搶救並送到了醫院。可惜一切都晚了,我又一個親人就這麽離開了我。

  雖然我不想接受這種荒誕的結局,可沒有辦法,人終有一死,隻是你不知道最後你是怎麽離開這個世界而已。這是我們無法去選擇的,我們隻能接受命運安排的死亡方式。

  可那時的我,腦子裡並沒有接受這個現實。以至於在爺爺去世的頭七那天,我終於畫出了一張能使用的符:“天眼冥啟符”。

  那個夜晚,為了能再見爺爺一面,我付出了一個不小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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