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今晚還有兩更)
做生意講究的是趁熱打鐵,尤其是軍火生意,能多賣幾支槍絕不留到下一次,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客戶的喜好在下一刻會不會從這種槍變成另一種槍,畢竟這世界上可代替的產品多了去了。別說沒錢的軍隊喜歡用價格廉價的槍械,就算是大國的軍隊,他們手中的槍械也是競標價格最低的製造商製造的。
想到這裡,阿爾貝又試探性的問道,“我聽說,法國打算明年裝備MAS-44式步槍改進型號吧?”
聽到阿爾貝的詢問,安德烈·馬裡和保羅·馬拉迪爾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對於MAS-44的改進型號,也就是MAS-49式步槍是否要大規模的普及法國陸軍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爭議性的事件。雖然法國早在1944年就研製出MAS-44半自動步槍,並且經過改進之後在1945年法國采購采購了五萬支。這種武器的除了彈匣供彈數量不能媲美AKM步槍之外,它還是屬於SVT-40那種過度式的產品。
阿爾貝當然很清楚這一點,MAS-44雖然在1945年被訂購了五萬支,但是只有六千二百支槍被送給海軍使用。而MAS-49要到1949年7月才正式為法國軍隊所裝備。它在第一次印度支那戰爭和阿爾及利亞戰爭及蘇伊士危機期間為法國軍隊大量裝備。
也就是說假如現在自己的槍械插一腳進去的話,還有可能改變法軍在FAMAS步槍大規模取代MAS-49之前的情況。雖然法軍出於政治因素可能不會大規模的裝備自己設計的步槍,但是聊勝於無,能多賣一點是一點。
“殿下從哪裡聽到我們要大規模裝備MAS-44改進型號的步槍?”馬拉迪爾警惕的問道,雖然這些高層之間的話在軍隊中也偶爾有傳播,但是對於比利時高層來講,阿爾貝知道的有點太多了吧。
“不不不,閣下,我並不是在質疑法蘭西政府的決策,當然也不是質疑國防部長保羅·馬拉迪爾的想法。我是在想問你們在越南叢林中,這種槍的表現真的到達你們的預期了嗎?”看到馬拉迪爾已經搭上了自己話,阿爾貝眼前一亮,心中暗想看來有戲。
阿爾貝的話一下子就戳中的保羅·馬拉迪爾的痛點,的確在越南前線許多士兵反映MAS-44步槍在越南那種潮濕悶熱的叢林環境中會讓步槍經常卡彈。士兵不得不隨時對MAS-44步槍進行拆卸保養,雖然MAS-44步槍的構造易於拆卸,但是在戰場中哪有那麽多的環境供你清掃槍管裡的汙垢和雜質。
“我知道許多士兵反應MAS-44步槍在越南的叢林中並不能完全發揮他的優勢。”阿爾貝沿用著歷史的套路將保羅·馬拉迪爾一步一步釣上鉤,“但是FN公司生產的AKM步槍卻能勝任這種潮濕氣候的戰鬥方式,事實證明南美洲那些國家,包括玻利維亞軍隊的客戶采購以及使用體驗口碑都是非常高的。”阿爾貝總算把話題順著自己的思路往下扯,對於AKM步槍他是真金不怕火煉的,但就怕采購者不願意而已。
其實在法國軍隊內部早就有采購AKM步槍或者研發類似自動步槍的呼聲,因為他們曾目睹那些老牌歐美國家的殖民地反抗人士,曾用AKM步槍強大的火力倒逼那些還在使用二戰武器的正規軍隊,一些目光敏銳的人士已經看到了這種武器在未來戰場上的曙光,只是絕大多數人還沒認識到這一點。
“我們先采購兩百支AKM步槍進行小規模測試裝備,假如效果不錯的話,還會追加訂單。”保羅·馬拉迪爾也算是順水推舟賣個阿爾貝一個人情,將來假若法國人要談更大單的軍火生意,這也算是個不錯的開端。
“兩百五十支全新AKM步槍,並再送一批改裝套件,如何?”阿爾貝也在跟保羅·馬拉迪爾討價還價。這批軍火是他打入法國市場的一個契機,只要法軍使用了AKM步槍,不論最後有沒有大規模的普及法軍,都已經是很好的為自己武器打廣告了。
“成交。”保羅·馬拉迪爾點點頭,這不但是一場突破性的嘗試,更是對軍隊中那些保守派的宣戰。順便也讓法國外籍軍團的士兵們檢驗一下這些武器的可靠性。本來保羅·馬拉迪爾就是在法軍中大力更新先進步槍的人,只是軍隊中的保守派認為法國暫時不需要換新的自動步槍,所以才讓保羅·馬拉迪爾一直鬱悶不已。
或許連阿爾貝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設計的武器正開始悄悄改變這個世界格局。
接下來的談話就更加簡單了,雙方簽訂了一系列的合同,經過一番艱苦的口水戰之後,法國願意以一升一萬美金的價格先購買十升,也就是十五顆裝載著梭曼毒氣的炸彈。並且阿爾貝的戰略合作公司可以從戰場上分一杯羹,擔任後勤運輸保護還有前線特種滲透作戰計劃,不過法國提出一條很苛刻的條件,那就是假如敵後滲透作戰計劃失敗,法軍絕不提供救援行動。
對於這個阿爾貝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對於滲透作戰發生意外情況,他早就有自己的一套救援計劃,他也指望一群懶散蠢的法國佬能做什麽實事。
當阿爾貝代表比利時政府在合同上簽下名字的時候, 雙方互換了合同。他伸出手跟法國代表安德烈·馬裡握了握手,友好的笑著說道,“合作愉快。”
就在比利時跟法國人勾肩搭背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美國那邊也沒閑下來,前一陣子的抓捕間諜計劃收獲頗豐,美國這邊抓住了十五個克格勃打入美國核計劃的特工,其中幾個家夥甚至掌握了最關鍵核技術,只是來沒來得及將情報傳送回去就直接遭到國家安全部門的逮捕。
然後政府開始向蘇聯發難,首先進行了譴責,當然蘇聯對這些醜聞是置若罔聞,不願承認。但之後美國的製裁手段就越來越嚴厲,對蘇聯進行了一系列的設施封鎖,任何可能用來建造核武器的設備都在美國的禁運名單之內。雖然蘇聯擁有著完善的工業體系,但也架不住美國人這麽玩,很快蘇聯就服軟了,開始尋求跟美國人溝通對話,然而這次輪到美國佬對蘇聯人的聲音置若罔聞了,繼續強烈譴責和抗議,而受到美國指使的國際原子能委員會也開始向蘇聯人發難。
原本歷史上蘇聯人應該是在1949年初就能夠建立起原子彈的製造工廠,卻因為這場意外而中途夭折。斯大林沒有辦法,一方面命令貝利亞繼續對美國和英國的核技術進行情報人員滲透,另一方面尋求其他辦法來解決蘇聯核武器卡在瓶頸的尷尬局面。
就在蘇聯面對一系列的指責的時候,最高領導人斯大林的目光卻悄悄的投向比利時這個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