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不如。”還沒等柳弱絲說什麽,她的閨蜜已經憤憤不平地吼道。
對於身旁的嘶吼周彥靖眼角都沒眨一下,依然緊盯著柳弱絲,仿佛是要從她深邃的目光中看到內心,他平靜地說道:“我並沒有做好傷害你的準備。”
“你現在想要做的事情難道不算是對我的傷害?”
“在你同意的情況下開房算是傷害嗎?”周彥靖繼續反問道,“那是我們青春理應享受的快活。”
“女孩通常都需要理由,給我答應你的理由。”說這話的時候柳弱絲的目光仿佛有些許變化,有了那麽ǎn好奇和興趣。
“絲絲,你瘋啦。”閨蜜們在一旁驚叫連連。
柳弱絲沒理會她們,周彥靖更加不會理會她們,兩人依舊四目相交。
“一個女孩,無論有多麽漂亮多麽矜持多麽高貴,肯定有一天會被男人壓在身子下面。你不會希望壓在你身上的是個有房有車事業成功的中年胖子吧。就算有一天你下定決心被這種人壓,也不應該是在大學時期。”
“咦……你說的情形想想就好惡心。”柳弱絲皺了皺眉,這個動作讓她瞬間多了一絲女人味,“就算我不想被死胖子壓,但為什麽不能選擇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才俊而要選擇你呢?”
“我的目的單純呀。我沒打算要泡你娶你,沒打算帶著你到處炫耀,沒打算讓你守在身邊寸步不離,沒打算讓你同甘共苦,沒打算讓你給我洗衣做飯生孩子,關鍵是我沒打算讓你為我付出感情,既沒打算對你負責也無需你對我負責,所以我不可能拋棄你,因為我沒打算擁有你,當然也就不會傷害你。”
“開房不算擁有嗎?”
“那叫快活,不叫擁有。”
柳弱絲眨了眨黑黑的眼睛,神情不再那麽嚴肅和凌厲,突然變得可愛了許多。只見她眼珠一轉,說道:“總不能你叫我開房我就老老實實跟你走。你是不是應該事先做出ǎn努力和表示。”
“沒問題,我請你吃飯,我知道一家面館,那裡的面很好吃。”
“就只是吃麵啊。”
“別小看面條。那家面館是s人開的,s人對於面條的鍾愛已經到了偏執的程度。五十斤面加入鹽水在面缸裡用手和成麵團,要連續和一個半小時,想想這需要怎樣的體力和耐力。面醒到兩小時就要開始搓條,然後繼續醒,半夜的時候開始拉麵掛杆,速度和動作需要精確無比,掛在面缸中蒙上濕布經過第三次發酵,然後把杆子底端綁上石頭在露天晾曬,面條在發酵中變成中空,慢慢拉長達到三米,最後才能成為精到的掛面。”
“這家面館的面條來自s一個製作面條的世家,祖祖輩輩幾十上百年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製作面條。華夏人為了一口吃的,那只能用費勁來形容,挑剔和苛求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人類想象的極致,外國人永遠都無法從中體會到華夏人的精神。現在的年輕人大多追捧西餐,試問哪種西餐為了一口吃的能如此苛求和虐待自己。記住,以後請你吃西餐的人一定有很多很多,但如果錯過這次,你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吃到這碗面條了。”
“誰說的,我可以跑到s去吃啊。”
“不,心境不同,你不會為了一碗面條跑去s的。更何況現在有我在,你又何必舍近求遠。”
“那你準備怎麽帶我去。”
“自行車。”
“就自行車啊。”
“相信我,你以後坐奔馳寶馬法拉利的機會有大把,可是除了我,可能再也沒有人會主動蹬著自行車帶著你去吃一碗手工面條。想想自行車後架那個位置多美啊,前面有一個溫暖的身子可以依靠和擁抱,不用戴頭盔,不但可以感受四周清風徐徐拂過視野還很開闊,不但可以看著前面的人為自己揮著汗水賣力地蹬著車子還能享受到他現場動人的歌聲。對了,你想聽什麽歌?”
“一塊紅布。”
“那我就去找一塊紅布,無論是蒙住你的眼睛還是我的眼睛,我們看到的都是幸福和快樂。”
柳弱絲臉上帶著微笑,好像在憧憬那種情景,這一刻,她才像是一個年輕充滿幻想的女孩。
不僅是她,她的閨蜜以及周圍的人都在眯著眼睛幻想著,大家突然變得很安靜。
“怎麽什麽事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都很美。”
“因為我的心是美的,在我這裡沒有醜惡。”
“說了這麽多,你身體行不行啊。”
“**七次那是最基本的,相信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這輩子沒有白做女人。”周彥靖目光炯炯表情充滿了堅定的自信。
“咦……”周圍男生拖長了音表示鄙視,可女生眼中都流露出了期待,包括柳弱絲的閨蜜,她們現在都很安靜祥和,而且都緊盯著周彥靖,眼中的期待就快要溢出來了。
突然,周彥靖渾身一緊,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誰來了。他只是有些奇怪,她不是從來不來學校餐廳的麽。
“又在這兒欺騙無知少女,走,跟我回家去。”
四周短暫安靜祥和的氛圍瞬間被這句強勢的話打破了,乒乓一陣亂響,滿地都是打翻的餐盤掀翻的座椅和摔倒的男生。
柳弱絲瞳孔猛然收縮,狠狠瞪了一眼身邊俏生生站著的出塵仙子般的女孩,“你說誰是無知少女,自己毛還沒長齊呢吧。”
可惜那女孩居然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難以想象自己竟然遇到如此高傲的女生。
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多大ǎn兒事,不就是開房,用得著這麽多廢話嗎。”秋篁影平靜地看著周彥靖,清清淡淡地說道。
又是一陣乒乓亂響,四周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男生再次跌倒。這次他們乾脆不再往起爬了,免得濺一身血。
但預料中的激烈衝突並沒有發生。
周彥靖第一次從秋篁影的臉上看到了表情。
那表情是令人心碎的哀怨。
“家裡不好嗎?我不好嗎?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需要到外面找?想找什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你的要求我都答應。我不要求你對我寸步不離,你有充分的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別的女人可以做到的,我全部都能做到,而且一定能做得更好。”
四周再次陷入安靜,甚至是死寂。
柳弱絲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在這種強烈到不能再強烈的癡纏苦戀和痛徹心扉的哀怨氛圍中,她就像是個不光彩的小三,被極力想挽回愛情的正室當場撞破奸情。
寂靜中突然傳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而且越來越響亮。
周彥靖用眼角快速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的所有人都在對他咬牙切齒,有些力氣大的人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將手中的餐盤和飯杓擰成了麻花形狀。
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見柳弱絲氣血上湧,瞪圓了雙眼大聲喝道:“你倆是在耍我吧。”她猛地指著周彥靖的鼻子狠狠說道:“你不是要找我開房嗎,走,就現在。”
周彥靖終於離開座椅慢慢站起身來。四周再次陷入死寂,大家都想知道他到底會如何選擇。
突然,周彥靖張大了嘴吧驚詫的看著窗外,“天哪,真的有飛碟。”
他的表情太認真了,所有人都把頭轉向窗外。
窗外除了正午刺眼的陽光,空空如也。
大家轉過頭,就看到周彥靖一溜煙朝食堂外跑去的背影。
“這麽老土的方法居然被這狗東西成功了。”柳弱絲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隻敢說不敢做的鼠輩,記得準備好自行車和紅布,姐姐我跟你沒完。”
接著,她用挑釁的目光看著秋篁影,可她依舊沒理她,飄然離去。
周彥靖覺得自己敗得很徹底也很乾脆。
只是他依舊不明白秋篁影這個仙子般的女人到底在發什麽神經。
不過,至少他弄明白了一件事,所有女人天生就會演戲,沒有例外。
接下來怎麽辦?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個漂亮女人想要俘獲一個男人,只要她願意就一定能做到。
難道自己就這樣被秋篁影俘獲了, 然後就像其他情侶那樣談戀愛甚至一起生活。
可這完全在自己計劃之外,而且不是自己目前想要的生活。
他沒想戀愛,雖然這是人生的必然經歷,但他還沒有做好擔負責任的準備。
他也沒想找個性伴侶,他沒有那麽多**需要宣泄。
這才踏入大學校園第二天,進來之前自己還在教唆樂樂和玥玥玩死別人,可眼下自己就要被人玩死了。
怎麽辦?當著眾人面宣布自己和她沒關系,可問題是誰信啊。當著眾人面拋棄她,可她只需要流露出些許剛才那種癡纏苦戀和哀怨的眼神,所有人,包括校領導甚至是她的父母都不會放過自己。
為什麽?為什麽自己一瞬間就落入了如此被動的境地?
必須找她當面談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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