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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三國的星際母艦》一十九、神乎其技
  黃昏時分,兩個老東西,終於從客棧後院戰火紛飛的棋枰上蘇醒了,前後腳回到房間,卻不知劉域早已坐在了蔡邕床前,正笑眯眯地等著二位呐。

  “還是雲上記得住大事――”

  邯鄲淳老臉一紅,難得地出口讚了一句,俯身看了看緊閉雙目的蔡邕。

  “唔,今日好像似乎沒有了以往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看來還真是要教你蒙對了。雲上,敢不敢叫某先試上一試,功勞還是算你的。”

  劉域微微一笑,做出一個請便的手勢。

  邯鄲淳猶豫了一下,還真的俯下身去,湊近蔡邕的一側耳朵,嘬唇輕輕喚了一聲:

  “伯喈,伯喈,某乃子叔,汝聽到否?”

  連喚幾聲,蔡邕一動不動。

  邯鄲淳尷尬地抓抓頭,一籠袖跑開了,嘴裡掩飾地叫道:

  “呵呵,伯喈許是尚未睡足覺。雲上,汝上,汝上。”

  劉域也不想邯鄲淳過於丟失臉皮,於是點頭附和了一句,又去廳堂裝模作樣地喝了杯水,出去解了個溲,弄得一屋子人心癢難忍,方才回到床前,老神在在地坐下。

  不過,坐下倒是坐下了,他卻忽然兩眼一閉,顧自開始了神遊。

  邯鄲淳急了,抓耳撓腮地催促道:

  “雲上,莫非你這是請神還要候著時辰,快點,急煞老夫了!”

  噓――

  劉域忽然板起臉,豎指示意了一下,讓眾人全部退出三米之外,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俯身而下,將雙手攏在蔡邕一側耳畔,輕輕說了一句什麽。

  忽然,就聽一聲長長的歎息,瞬間從蔡邕緊閉的口中一瀉而出:

  “唉……咦……”

  緊接著,他的雙目驀然怒張,直直地瞪著屋頂,好像是在回憶什麽,又好像是在追逐什麽……眼角處,不知不覺滾下一行渾濁的老淚。

  眾人大睜雙眼,雙手緊握,屏住呼吸,都不敢發出半點聲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隻是一瞬間,蔡邕慢慢地側過臉,雙目茫然地看了看眾人,目光在,終於有一道亮光閃過。

  “伯喈――”

  邯鄲淳感覺自己,差點失聲哭出來。

  李蓮卻是歡呼雀躍,欣喜若狂地抓住自己的父親,又蹦又跳地哇哇地哭泣道:

  “爹爹,蔡爺爺醒了,蔡爺爺真的醒了……”

  說著、哭著,她忽然將一雙淚眼,毫不掩飾地望向了劉域。

  仿佛得到一種感應,蔡邕忽然目光上揚,緩緩轉動的眼珠,終於看見正坐於一側的劉域。頓時眼睛一亮,胡須抖顫,口中嗚嗚有聲,一雙眼睛再也不離半步,就那樣緊緊盯在他的臉上。

  “水,快拿一斛水給我!”

  劉域心念一動,趕緊出聲要來一斛水,慢慢的扶著蔡邕喝了幾口。

  喝完水,蔡邕似乎終於找到了力氣,哆嗦著雙手,尋摸到劉域的手,然後一把攥住,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豎、豎子,將、將汝方才的話,再與吾說一遍。”

  劉域看了看眾人,於是再次雙手攏在他的耳邊,悄聲又說了一遍。

  蔡邕閉閉眼睛,好像終於相信了一般,微微頷首道:

  “諒你也不敢騙吾……好累,讓吾……再睡……再睡一覺……”

  劉域點點頭,輕輕放回他的那雙已經略顯乾瘦的手,仔細又觀察了一番,隨即起身,一邊走,一邊輕聲細語地也將眾人朝外趕道:

  “蔡公初醒,尚不能多言,今日暫且打住,明日方可以每人說上一句。”

  一屋子人都眼睜睜看著,自然是心知肚明,誰也沒有二話,紛紛躡足而出。

  不過,等到了外面,眾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劉域身上,眼神卻全變了。

  “你們做什麽,怎麽都這樣看著我?”

  被一道道說不清是什麽味道的目光盯著看,劉域頓時心中一陣陣發毛,剛要找個借口跑掉,卻被邯鄲淳、李昌一對老賊齊齊攔住。

  “慢著,雲上,請受我等一禮。雲上神乎其技,當受此禮也!”

  說著,二人毫無任何異色,正正經經地躬身施了一禮。

  不用說,這一禮,劉域肯定是要早早躲開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施禮之人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儀式而已。所謂心到禮成,至於受者收不收,那就是他的的事情了。而且二人似乎也早知道他們這一禮,肯定是要拜空的,所有臉上也就更沒有什麽不適了。

  看到劉域終究還是逃開了,李昌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消失的牆角,緩緩轉身道:

  “子叔兄,此前你隻言雲上異人異相,手中更有神物層出不窮,某還有些半信半疑。今日某是真的信服了,不過我觀子叔方才神色,一言喚醒蔡公這樣的神乎其技,似乎兄也是不知。”

  邯鄲淳臉上一下子閃過一絲慍色,但很快又被一種神往給替代了。

  “承業兄,某說過,某縱橫半生,閱人無數。唯有此子一舉一動,吾參不透。”

  李昌點點頭,話鋒一轉道:

  “對了子叔兄,你說雲上一言喚醒蔡公,那句話到底說的是什麽呢?”

  “我也很想知道呀,”邯鄲淳看了一眼李昌,忽然沉默了下去。

  李昌一看,頓了頓,笑望著邯鄲淳忽然一臉熱切道:

  “子叔,我忽然有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就是了,”邯鄲淳不知在想什麽,隨口敷衍道。

  李昌也不在意,順著自己的思路道:

  “雲上說, 蔡公即使醒來,也許月余調養。客棧臨時落腳尚可,若是將養病人,卻是難免多有不周。此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大家再擠在客棧就是某的不對了。所以,我想將大家一起請到某處,蔡公既可好生調養,你我又可切磋棋藝,其他人也可不再局促,一舉多得,豈不美哉!”

  邯鄲淳眼睛一亮,但很快就搖頭道:

  “蔡公也就罷了,加上我們,可就多有不便了。況且承業雖然巨富,多我們幾個也吃不窮你,但畢竟你有家眷,還要顧及生意,不妥不妥。”

  “子叔這就是見外了,”李昌忽然擺出不悅的樣子道:

  “某莊園何其巨大,前院後-庭就是各放百匹涼州大馬,也是綽綽有余,何況人乎?至於家眷,某是來西域創業的,除了心腹家丁、護院,一房夫人都沒帶,平時都是隨便暖房丫頭伺候,何來不便!”

  邯鄲淳有些心動,目光閃處,忽然想到一人:

  “那蓮兒呢,她似乎已經年方二八了。”

  你個老匹夫,非得把什麽話都說出來麽?

  李昌頓時氣結,卻又不敢露出半點不對,強笑道:

  “如此說,承業這一番好意,算是打水漂

  邯鄲淳狡猾地一笑,馬上搖頭道:

  “此事還須問過蔡公,而且最好雲上也願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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