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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三國的星際母艦》一百二十六、狗屁的洞房花燭夜
  董琦看到劉域衝他微微一笑,不覺會意地點點頭,突然揚聲故意斥道:

  “你有什麽本事,讓我家公子一定要與你賭詩書定主仆?倘若我家公子出手贏了你,你卻只是一個會讀書寫字的書呆子,我家公子又要你何用!”

  張昶一聽,頓時昂首睥睨道:

  “我張氏一門,不僅坐下是詩書人家,政績卓然。站起則縱馬射獵,可敗羌胡。文武之才,有目共睹。呵呵,吾有何才乾,不須爾來評說!”

  “重遠且回來,不過七步一詩耳,贏他何難!”

  劉域這才裝模作樣地將董琦招手叫回到身邊,心中默默對曹植說了一聲抱歉,然後望著張昶正要說話,李蓮突然從大車中探頭喊了一聲:

  “公子,你——”

  眾目睽睽,這時候你湊什麽熱鬧。劉域趕緊衝她擺擺手,再無任何遲疑,望著張昶鄭重其事點頭示意道:

  “請開始吧,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諾!”

  其實張昶此刻的心情也十分的五味雜陳,他既十分期待劉域真的能夠七步做出詩來,卻又害怕他正做出詩來,自己這個馬上就要進入而立之年的人,從此就像賣給了這個尚未弱冠之少年。

  唉,可是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一聲歎息中,張昶一步踏出,倒也很是君子,停頓了一下,方才落下,然後邁出第二步。

  可是,第二步都要落地了,劉域也仍然沒有半點動靜。

  到第三步時,不僅四周無數看熱鬧的人著急了,就連張昶也把一顆心懸了起來。

  不管怎麽說,這劉域敦煌公子之名,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已經問世的三首詩,堪稱件件精品佳作,足以流芳百世。他如此為難一個天縱奇才,萬一毀在他的手中,張氏一門,從此還不成了天下之公敵?

  再說了,他自己也的確想親眼看見一個奇跡。算一算,這才是敦煌公子的第四首詩賦,卻是被他張昶逼出來的,又該是何等的榮耀啊!

  “敦煌公子,我這一腳下去,可是第四步了——”

  哦,劉域仿佛這次睡醒一般,微微一笑道:

  “那還真是巧了,我這第四首詩,卻也正好應了你這第四步足音了。我詩已成,請君側耳細聽——”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李玄遠遠望見一杆大旗上,一個鬥大的“劉”字迎風飄揚,老臉頓時就變成了一朵笑意盎然的菊花。待劉字大旗一閃而過,稍後兩面輔旗,一書“三日一餐,七日一肉,旬月一酒,壯我體魄”,一書“不拋棄,不放棄,如父子,如兄弟”,他立刻便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沉聲對一側的司馬玹道:

  “伯明,誠如斯言,雲上這小子,連老夫現在心中都有些對他佩服了起來。而且相對於前面那句話,我更喜歡後面那句話!”

  看到李玄罕見地親自一直迎到了臨洮城外,劉域趕緊翻身下馬,上前躬身施禮。

  這一次,至少兩千人馬得從他手中弄到,而且一定要厚著臉皮想法再度進入李微的深閨,看看最後一顆紅痣,是不是落在他這個未來的小未婚妻身上。

  這些,都需要眼前這個老家夥幫忙呀。

  誰知這次李玄似乎比以前更親切了,一把摁住他的手,放眼看了看他後面旌旗招展的大軍,隨即牽手就道:

  “走,趕緊進城回屋去。大軍駐扎宿營之事,自有李韜去辦。”

  劉域一聽,急忙順勢跟上一句:

  “玄公,這次出征,也不知何時才能蕩平黃巾之亂。所以,雲上想單獨見見微兒,和她說說話,不知可否?”

  話音未落,李玄便仰頭哈哈大笑:

  “伯明,這是怎麽說的,他該不是真的有千裡眼順風耳吧?”

  司馬玹微微一笑,目視著劉域拱手賀喜道:

  “雲上還不知,玄公聞你領軍出征,途徑臨洮,所以早就替你打算好了,準備這次就讓你與小姐正式完婚。本來這須得有一套合乎禮製的往來,比如要合八字,定黃道吉日,上門禮聘等等。但如今你是孤身一人了,所以也就一切從簡了。”

  劉域聽得一陣大喜,心中一塊石頭才算落地。

  一回到李氏大宅,李憕夫婦果然早就正襟危坐在大堂正中,旁邊也已經站滿了專程被李玄請來的各路賓客,家族各房以及與李氏親近的大小官員。

  隨後,在知客與執事引領下,劉域以女婿之禮,正式叩拜了李玄、李憕以及大小家長後,當天晚上,便被送入了洞房。

  不過,在進洞房的一刹那,李玄卻在後面大煞風景地吼了一句:

  “雲上,今日所謂洞房,只是供你小夫妻一場夜話。真正合巹,須得尋到蔡公伯喈做為男方家長,你與微兒才可行夫妻之實。大丈夫光明磊落,我也不願相瞞與你。黃巾亂賊勢大,誰也不敢擔保你可否安全回返。所以你征戰人回,毫發無損,不管蔡公有沒有尋到,我親手將微兒送到你面前。今日,你若真為微兒好,就請聽我此言。”

  說完,司馬玹卻在一旁微微搖頭道

  “玄公,乾菜烈火,豈是你一言可以阻擋的麽?你若真不想微兒有事,就不應該讓他二人獨處。倘若雲上把持不住,豈不反而害了微兒?”

  李玄卻是狡黠地一笑,突然壓低聲音道:

  “你說的這些我豈能不知, 吾這是反其道而行之。總之怎樣都好,怎樣都是我可以接受的結果。”

  呃,司馬玹忽然發現自己第一次看不懂自己的這位家主了。

  看到司馬玹的模樣,李玄擺擺手,示意他一起捏足走出,邊走邊道:

  “雲上若是依我之言,那是他自己的宿命,微兒則可全女兒身。雲上若是用強,那是微兒的宿命。萬一留個種,也不錯,雲上也算個佳兒。但我偏要這麽一說,其實一來想瞧瞧雲上會然後選擇。二來嘛,唉,都說雲上不近女色,我此番就逼他一逼!”

  這邊李玄吼了一嗓子,話音全都讓李微也都聽見了。

  她原本嬌羞難當的一顆心,忽然沉到了谷底。

  耳中聽得劉域走近,當即再也顧不上什麽小兒女的矜持與羞怯,抬起一雙黑幽幽的大眼睛,淚如雨下道:

  “雲上,雲上,這可如何是好,我、我可不是這麽想的……”

  劉域笑了,上前一把托起她嫩滑的下下頜,兩眼眨道:

  “現在我們是夫妻,況且還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句話哩,你我現在就是出征的雙將!我隻問你,你聽我的還是聽爺爺的?”

  李微愣怔半晌,忽然一頭撞進劉域懷抱,大哭一聲:

  “雲上,嗚嗚,壞雲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我自然是要聽夫君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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