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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三國的星際母艦》一百二十八、我呸
  (晚上可能還有第三更,也許吧,但想看的朋友不要等)

  ………………………………………

  第二天,遊十一帶著雇九十三早早來到了劉域帳前辭行。

  昨晚的軍事會議,因為雇九十三夜間辯物的特殊表現,讓劉域臨時修正了一下行軍編程,將遊十一擴軍後的紫旗輕騎營,從原來的守衛他的最大秘密——成套馬具輜重車隊,改作了大軍先鋒。

  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很可能就要開始隨時接敵迎戰,輕騎在這方面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至於守衛核心機密的任務,還是乾脆回到自己手中來掌握的好。

  不管怎麽說,自己手中,現在畢竟掌握著關乎自我生死存亡的最核心力量——典韋的七百鐵騎營(由開始的三百人鐵騎預備役擴編而來),以及胡車兒的八百輕騎親兵營(也由開始的二百人親兵營擴編而來)。

  這是一支十分恐怖的突擊力量,若是附帶守衛任務,臨時調配一支千人左右的步戰部曲,加上原有的輜重營護軍,保衛馬具輜重車隊還是應該綽綽有余的。

  “公子,請問還有什麽吩咐?若無新的叮囑,屬下這就去了。”

  看到遊十一精神抖擻的樣子,劉域發現自己也越來越對這個表面看似白面書生的乾將,發自內心的歡喜了。

  不由得,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竟一探手將他抓住,並肩來到自己的涼州大馬前,親手解下一應馬具,命令一對親兵,將它們送到遊十一的戰馬旁。

  “遊十一,你從冀州開始一路追隨於我,此物重要性自然心知肚明。但是今日你為前鋒,不比尋常。所以,本公子特別賜予你首先使用此物之權,以便不辱使命,又能完好無缺地回來。記住,你的使命,一是發現亂賊,而是尋找盧植大人蹤跡,絕非遇敵決戰!”

  “屬下、屬下明白——”

  一看到被公子始終視作天大秘密的馬具,在他出征前,被公子毫不猶豫地從自己馬背之上移除轉與他用,遊十一一怔之下,頓時一陣哽咽,急忙低下頭,倒地一拜,起身便走。

  半晌,一句話才隨風飄過來:

  “公子,遊十一此生跟定了公子,生死相隨。公子放心,此物即使屬下身死,也比在粉身碎骨前將它變成誰也休想得到的一堆亂物!”

  張昶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待到遊十一翻身上馬,立刻身輕如燕地翻飛而去,頓時臉色大變。

  “劉公子,此物應是馬背專用,在下從未見過,可是公子發明之神器,還是從世間一直盛傳的海外神物之一,今日公子為戰事而取出專用?”

  劉域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道:

  “文舒先生,欲知此物根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你只須在軍中待夠時日,到時自見分曉。”

  張昶頓時臉一黑,哼聲道: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沒想到堂堂敦煌公子,也是如此俗套!”

  劉域一笑,轉身取下腰間令牌,交給胡車兒道:

  “這事只有你親自去辦才行,找到重遠先生,你二人取出各自鑰匙,再取一套回來我用。”

  “善,”胡車兒握著令牌,故意用肩撞開張昶,大踏步而去。

  胡車兒走了沒一會兒,典韋、左髭丈八以及各營百夫長陸續趕到了帳前。

  劉域拿出昨晚行軍方略,再次確認後,隨即將行軍令牌一一分發出去,最後只剩下左髭丈八,他稍稍遲疑了一下,方才將一塊不同顏色的令牌,重重放入他的手中。

  “昨晚說的你遊俠衛專司之職,可曾吃透?”

  “吃透了,”左髭丈八大大咧咧地一把抓起令牌,將它胡亂塞入懷中道:

  “不就是郎中說的那種狗皮膏藥,大軍哪裡出了紕漏,俺就領著遊俠衛去那裡補漏。公子放心吧,俺丈八人不笨!”

  唉,書到用時方恨少,將到戰時才知缺啊!

  望著一個個遠去的背影,想到自己現在最倚重的大將,竟然連百夫長這樣級別的小軍官,都要讓自己像個寶貝似的去看待。

  想著想著,他不由得向遠方看了一眼。

  也不知現在趙雲怎樣了,是不是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一代武學大師童淵。

  還有祝公道,蔡邕,邯鄲淳,甚至包括少年徐庶。如今自己這邊已經鬧出這麽大動靜,而且皇帝劉宏現在應該已經頒布了解除黨禁詔書,他們怎麽就沒有一個人找尋過來呢?

  嗯,最重要的,還是那個天下第一大毒士賈詡賈文和,他難道將自己徹底忘記了嗎?

  或許,現在是到了應該自己主動去尋他的時機了。

  “報——”

  一名斥候,忽然人喊馬嘶地飛馳而回,還未來到帳前,便揚聲叫道:

  “一支打著羌胡旗號的兵馬,在大軍左翼三十裡地一字排開,射住陣角,不許我等偵騎靠近,並射出一封書信,言明呈於公子論處。”

  呵呵,現在自家的斥候,可真夠叫人無語的了,都退化成一個普通信使了。可惜,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劉域黑著臉, 取過書信,看了一眼,頓時心中自責了起來:

  哎呀,壞了,這來回一忙,怎麽把西涼最大的這尊瘟神北宮伯玉給忘了呢?當時還一直提醒自己,一定要記著回到莊園就湊齊東西去他那裡一趟。

  結果,人家送來了大批牛羊,還有三匹西極名馬,自己卻只顧整軍,完全忘了此事。

  “文舒先生,你可知此人?”

  劉域想著,一轉手將書信遞給了張昶。

  張昶接過信看了一眼,傲然一笑道:

  “別人不知,我敦煌張氏卻對西涼之地所有的羌胡之流,沒有什麽不知的。家父張奐公,本就是羌胡之克星,這北宮伯玉在我敦煌張氏面前,就是一鼠輩小兒耳!”

  看到張昶突然面露得色,一臉狷狂,劉域突然生出一種十分厭惡之情,翻身上馬,扭頭便打馬而去。

  娘的,要說人鼠輩小兒,那也是你父張奐的榮耀,與你何乾!

  老子平生最恨這樣的紈絝子弟,目中無人,狂妄自大,胸無點墨,卻又激揚文字,指點江山,我呸——

  張昶看到劉域突然一言不發,打馬而去,不覺一愣,搖搖頭,趕緊跳上馬追了上去。

  追上去一看,見一隊隊親兵營士卒,正在集結上馬,他立刻猜到了什麽,隨即望著遠處笑了笑,竟一下子對那個什麽北宮伯玉的家夥,生出了一絲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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