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並沒有任何人來關注白流連。
白流連住的這個院子,是她的生母雨音郡主生前的院子,聽雨閣。本也是古樸大方,明亮寬敞,溫暖美麗的院子,尤其是下雨的時候,倚欄而坐,既有詩意也有情調。
但這是十年前,如今的聽雨閣,沒有一個人打理,院子已經長滿了雜草。
物是人非。
說的就是這個吧。
顧流離沉默的看著眼前闖進來的人。
表面淡漠,實則,其實也是漠不關心的。
一身粉色衣衫,一看就知道是京城最好的綾羅綢緞,色澤明亮,顯得肌膚光彩照人,面前的人有一雙與她母親相同的眼睛,隻是那雙眼睛裡滿是盛氣凌人。
也是,號稱大周第一美女,也絕對不會隻是浪得虛名。
隻是僅僅是美麗而已,若是渾身氣度風華,顯然,這白流心還差的遠。
仿佛要噴火般,怒氣衝衝的來到自己的院子裡,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光是家仆就不下十個。
看來也是聽說那日發生的事了。
真是看重白流連呢。
“妹妹這麽急急忙忙的是有什麽事。”顧流離休息好了,渾身卻還是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悠閑的喝了口茶。
白流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麽她站著生氣,這傻子就能喝茶喝的這麽悠閑。
上前一步,眼裡閃著惡毒的光。
想起臨來時,白夫人的囑咐,白流心硬生生的把火氣壓了下去。
“姐姐,我與二皇子情投意合,還請姐姐不要拆散我們。”一番話說的楚楚可憐,白流連拿著手帕,溜達著想找個椅子坐下。
白流連悠閑自在的坐著,自己站著,就好像自己低她一等。
這種感覺很不好。
偏偏白流連面色淡然,好像這件事本就該這樣一樣。
白流心鐵青著臉,卻找不著一個椅子,而除了白流連坐著的,那條唯一的椅子也被白流連搭著腿。
歪著身子,扶著把手,右腿還愜意的搭在椅子上。
整個動作很是不雅,卻有著一種極致的瀟灑和帥氣。
這傻子,竟然有凳子都不給她拿。
手攥的很緊。
等了半天,流連似乎滿意了,站起身,淡漠的說“什麽叫和你搶二皇子,本來他不就是我的未婚夫嗎。
“而且,我們的婚約還是皇上親口答應的。”
“還是說,二妹,你並沒有把聖上放在眼裡?”
白流心臉色一黑,這樣的事,她可擔不起,她不像白流連有免死金牌。能隨意承擔這樣的事情。
這也是她憤憤不平的事情,明明她們兩個同為丞相女兒,明明她更為優秀,可是每逢皇帝嘉獎,賞給白流連的,統統是她們沒有的。
珍奇異寶,免死金牌。
憑什麽,她哪裡不如這個傻子。
不就是有一個身為郡主的娘嗎。
那又怎樣,又不是公主。
憑什麽因為她娘,自己的娘就成不了正室。
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胡說霸道,我什麽時候不尊敬聖上,隻是我和二皇子彼此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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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