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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一天三餐,很快就能抵上你這兩個星期的損失。 ”
慕容真打開俄羅斯那邊的網絡,很快就調出事情的始末。原來,這麗人夜總會,竟然開到俄羅斯去了,還挖了他們內部的一些機密去。
“算了,做飯做久了只會變成黃臉婆,但辯論學久了……”
水容容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詞,咬了咬食指,辯論學久了有什麽用呢?
“變成潑婦。”
慕容真迅速排兵布陣,挑出人手應急,還能分散點精力來回答她。
“潑婦?你這才潑婦呢!你們全家都是潑婦!”
水容容得隔了好幾分鍾才領會到慕容真是在拐著彎罵她,氣得對他的臉直戳。
“原來你學了這麽久辯論,被人這麽一激,就變成潑婦。這麽點功力,能參賽嗎?”
慕容真快速敲打著鍵盤,很快就完成了應急方案,合上筆記本。
“我……”
水容容沒想到,學了那麽多的理論,一實戰起來,自己似乎就和潑婦一樣而已。頓時泄氣了很多,背靠著座椅,消沉地弄著手指。
“這段時間你只是學了理論,那些只是辯論的皮毛。真正要會辯論,一定要多練實戰。”
慕容真把筆記本放好,側過身細細看著水容容。
看來這段時間保鏢還是保護得很周全,她沒有受到什麽騷擾。氣色看上去好了很多,雖然剛剛抱著還是有些輕。
“可是,特訓的時候,就我和師兄,我學習按照規則想出反駁的觀點就花了很多時間了,還要實戰,哪裡有時間?”
水容容覺得自己的大腦的確轉得不夠快,辯論真的適合她嗎?似乎有點動搖了。
“我剛剛不就是在和你實戰嗎?”
慕容真捏了捏水容容的臉,寵溺的眼神,讓已經開竅的水容容有點無地自容。
“別這樣對我,我不會動搖的……”
剛好汽車停下,水容容馬上認出是自己的學校到了。丟下一句話,就開門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這次分別,竟然那麽久。
那晚的特訓,張穆睿和一般的老師一樣,教完她最後一項辯論規則後準時下課。第二天開始,她便和其他隊友一起培訓,練習實戰,從一隻經常脫線的菜鳥,慢慢成長為接著豐富的文化積累氣勢逼人的主力。
“煙如, 都一個月了,我們都進入三十強了,你說這慕容真怎麽就杳無音訊了呢?”
一次煲電話中,水容容忍不住跟黃煙如提起在她心底隱隱的擔心。
“擔心他你就打電話問問啊。我怎麽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了。”
黃煙如看穿水容容的心事,鼓勵她主動一點。
“不要,你不是說,如果不想和對方有什麽發展的話,就不要主動找他嗎?還有哦,我打給木真師兄,也聯系不上他。他好久沒回來了。”
水容容就是那種典型的杞人憂天,土杏兒已經從小道消息聽說,木真大一的時候更是完全沒露面,大二才空降下來,可是他的舍友考他大一的課程,都比每天認真上課的學生扎實。典型的學霸一個啊!
“好啦,反正他們身邊都有保鏢,一定沒事的!對了你那張穆睿師兄又怎麽樣啊?”
好像三天兩頭就聽水容容說被他辯得體無完膚的控訴,最近幾乎沒怎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