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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還有一段被催眠封印的記憶?”
莫斯科某處矮矮的平房裡,慕容真拽起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子。
“她被別的人施展了很深度的催眠,封住了某段記憶。那人的能力遠遠在我之上,我想,除了我們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資深教授,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能做這樣的催眠。”
男子一點也不慌張,他知道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慕容真不敢對他怎麽樣。
“在什麽情況下會觸動她的這兩段記憶,結果會怎麽樣?”
慕容真把他扔在地板上,發出笨重的響聲。這個男子能力是不錯,還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前所未有的優秀畢業生,可惜走了邪路,作惡太多。這次抓到他,費了他不少的惡補心理知識。
一些保鏢明明看到他,卻能被他一個眼神暗示就受到催眠放他離開。一些甚至還被他操縱著來反擊自己,還好他這段時間的學習效果不錯,還有那個同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他的師妹相助,才讓他落網,頗費了幾個星期的時間。
“你覺得,我告訴你,會有什麽好處?”
男子笑得妖冶,一雙桃花眼,如漩渦一般要將人吸住。
“你不說也沒關系,自有人會告訴我。”
慕容真還是沒辦法得知水容容在夜總會裡和麗姐之間發生了什麽。麗姐被這個男子掩護逃跑,手下還在追。
“她?哈哈,要叫她喚起水容容的催眠試試嗎?只怕兩段記憶衝突,你最後不僅什麽都沒辦法知道,還會得到一個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男子狂妄地笑著,這平房裡什麽都沒有,卻布滿了電子設備在暗處。他知道,他的師妹正在某處觀察他,找他的破綻。她的功力和他是差不多,但也就是差不多,才沒辦法控制他的思想讓他乖乖交代他們需要的東西。
“你們一看到有姿色的女人,就這樣擄走,用完還這樣利用你的所學消除她們的記憶。就算你們真的沒動她們的身體,也太不把女人當人看。你的所學用在這樣的地方,不覺得可悲嗎?”
鐵門打開,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出現,她不是不想出現,而是沒有慕容真的指令,她還要繼續觀察他,找他的弱點。
“你不想想,現在的國內,有什麽施展我們才華的地方?除了給已經沒什麽藥可救的精神病患者控制病情,被別的同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還能幹什麽?多少真正有心裡疾病需要治療的,卻諱病忌醫,把我們當成洪水猛獸!哈哈哈……你不也是得給這個大財閥工作,才真正體現你的價值的嗎?”
男子不愧是出來混道多了幾年,竟然反過來想要策反她。
“隨著醫學知識的普及,我相信心理健康理念會影響越來越多的人。我是臨時被木總請來的,我在政府部門工作,負責犯罪心理學做罪犯的思想工作,和分析罪犯作案思路。價值嘛,算是物盡其用了。”
女子冷冷地從高處看男子。條條大路通羅馬,問題是你選的是不是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