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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大提琴。 我記得你好像學了鋼琴。什麽時候一起合奏幾曲?”
風晟輕笑,唇紅齒白,綠色的葡萄肉如水晶,襯得他本就俊美的容貌多了幾分禁欲的妖嬈和冷豔。
“行啊。”
還沒欣賞過大提琴的現場版,水容容也有些向往。
“媽咪,人家都沒聽過你彈鋼琴呢。”
小寶的優雅動作不遜於風晟,手下的速度不慢,嘴上的吐字也就含糊不清了。
“我們之前住的地方不是自己的,怎麽買鋼琴?等媽咪的傷養好了,我們買了自己的房子,就買一架放家裡,媽咪送小寶去學鋼琴好不好?”
水容容知道小寶每次聽到對面樓傳出的鋼琴聲,就特別入神。她買了個小型電子琴給他,他就能彈奏出一些簡單的曲子,還能辨析不同調式出來。如果送他去學鋼琴,他應該會很高興的。
“好啊。到時我們可以四手聯彈!嗯,爸比會彈琴或者樂器嗎?”
小寶吞下最後一顆葡萄,開心地拍手。突然,他想起了慕容真。
“你到時自己問他。”
水容容看了風晟一眼,見他沒什麽反應,就笑笑伸出手來摸小寶的頭。不過發現自己的手是最髒的,她隻好把桌上的葡萄皮什麽的收拾好後去洗手。
血濃於水,她也不刻意阻隔小寶對慕容真的情感需求和親近。她無法接受他是她的事,小寶要選擇和他在一起,她是不會阻止的。
“到時風叔叔拉大提琴,小寶和媽咪彈鋼琴,爸比也演奏個什麽樂器,我們可以開個小型音樂會了。”
小寶很羨慕那些一家子好多人能這麽藝術的組合,曾經小區裡慶祝春節,在樓下會所弄了台舞會,他在樓上趴在窗台上看,羨慕得很。不過當時,為了生意,水容容和水父卻在公司和那些過年不回家的員工舉行小宴會,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
“如果你爸比什麽樂器都不會,那怎麽辦?”
風晟抱起小寶,突然壞心地設想慕容真。
當然,他的臉上一派無辜,他只是設想而已,說不定慕容真對音樂一點也沒什麽感覺,還五音不全。樂感不好的人學樂器,簡直就是在接受人間最大酷刑。
“嗯,他的手和叔叔一樣好長好好看,他敲鍵盤的時候很靈活,應該彈琴是會的吧。”
小寶以小孩子的天真善良設想他的爸比,畢竟他身上流著人家一半的血,慕容真應該不會給他丟臉的吧?
“下次你遇見他問他。”
許多IT人士剛好就是樂盲, 風晟忍不住陰暗了一下,他期待慕容真就是那許多中的一員。
“好!”
小寶很用力地點頭。好像再過幾天他就能學鋼琴,就能組織出一台音樂會一樣。
“你別誤導小孩子了,人家只是三歲小屁孩而已。”
水容容看出風晟的壞心,笑著推了他一下。
“誤導?沒有啊。如果他會,我們就能滿足小寶的音樂會的願望,多好!”
風晟笑得明媚而憂傷。似乎,他就只能在這些小細節上,假想自己打敗了慕容真了。
“哼,哼哼。拭目以待。”
水容容去過慕容老宅,看見裡面有鋼琴有古箏還有長笛和簫種種樂器,她不認為慕容夫人有那個雅興,也不覺得慕容楚有那個時間。排除之下,能隨心所欲彈奏的,應該就是慕容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