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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木質的門,裡面的這一層竟然是銅質。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風晟撞得頭破血流,外面也聽不到半點聲音。
慕容真看出這些房間的詭異了。他破壞多一個門鎖,房間數就多了一個出來。看來這樣的方法是不行的。這又是某種新的陣法,只有一個房間是真的,而打開了這間,裡面一定就是風晟和水容容。
屋裡的風晟也因為疼痛,而稍微再找回了些理智。他蹲下來觀察這些木質門,思考著和外界取得聯系的辦法。
看來這些門都被動了手腳,裡面的人聽不到外面的動靜,而外面的人也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否則剛剛在外面有風有樹,在這裡面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一切靜得出奇。
熏香的味道能彌漫在整個房間,卻找不到來處。整個房間沒有窗,門也被鎖了,卻很通風透氣。肯定有個和外界相通的渠道,而且不一定有人控制,而是有什麽機關控制。
突然,放著飯菜的桌子塌陷下去,地板上出現了一個黑洞。風晟就要過去看,卻發現又有一桌熱騰騰的飯菜升了上來,地板恢復了原樣。
果然和他猜的差不多。
他趴下來,尋找木質拉閘門和地板銜接的縫隙。果然,被他找到了一處。伸手去感覺那個地方,正是熏香源源不斷湧進來的通道。
也就是說,這是和外界溝通的另外一條通道了。
說不定慕容真就在外面,卻找不到他們。因為他進來前,看到有很多房間。那些房間和這間的外觀一樣,他要是一間間找,也是很繁瑣費時的一件事。
“唯一的辦法就是……”
風晟看著自己頭上滴下的血,又看看那些飯菜,想到了對策。
他把一盤菜倒到另一個盤子裡,再摔碎盤子,拿起碎片,割裂自己的靜脈。
苦笑一下,他如果想自殺,絕對不會用這種痛苦的折磨自己的方式。他會直接拿起刀割裂自己的動脈,不到一分鍾就會失血過多而死。而割裂靜脈的話,血流得很慢,正常人的血一段時間後還會凝固,這樣要等失血過多而死,最快也要幾小時後。所以,那些割脈自殺的人,學這樣的方法,除了痛苦,還太自作孽了,沒幾個真的能堅持到最後的。
血緩緩流了出來,他把手伸向那個通道,狠心又加深了傷口。血的流速又快了點,但是被熏香給帶了進來。他趴下吹著,幸好,血開始流了出去了。
傷口凝固,他咬咬牙,割多一道傷口。血流回來,他還要忍住頭的疼痛,趴下來把血吹出去。從中午到現在已經兩頓沒吃了,他本就被戾氣折騰得厲害的身體,因為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而開始變得透明蒼白。看了看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水容容,他忍住自己的惡心的感覺,什麽躁動,早就隨著血液的流失而冷卻。他感覺身體在發冷,卻堅持重複著割手,趴下,吹出去的動作。
慕容真繞著所有房間走,他必須找出這些房間的破綻,從而推出風晟和水容容的房間是哪一間。他細細觀察著每一間的門,地板,和木質格子。每一間都一樣大,透出的燈光亮度都一樣,可都看不出裡面的情況。每扇門都一樣的大小,造型和顏色。下面都被上了鎖,都是木質的,被他踹和劈就能破壞的鎖。可是裡面的人卻無法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