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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容容練完一套詠春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走到小樹林去呼吸新鮮空氣。
慕容真已經去上班了,她現在的生活很充實,每天早上練拳碼字過去和水父水母聯絡感情,中午回來和慕容真共進午餐後,小睡一兩個小時,到射箭場自己練習射箭,等慕容真再回來的時候,就教她開車。之後就是晚餐,以及和慕容真的相處時間了。
今天風晟要來,不過應該是等到傍晚才和慕容真一起來的。早上兩人把燉野雞吃了,果然力量充足,水容容打起拳來有種虎虎生威的感覺。等周末了,慕容真來驗收對打的時候,她肯定能得到他的讚許的。
“炎焱?”
手機響了,是火炎焱打來的。
“容容啊,我們出月子了哦。可是我家小公主不知道怎麽的,老是哭鬧著不肯好好睡覺,叫了醫生過來看也沒用,醫生說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你能過來給我們看看嗎?你帶小寶比我們有經驗一點。”
火炎焱實在找不到別的辦法了,只能求助水容容。
“哦,好吧,我現在過去。”
水容容納悶了,之前帶小寶的時候,似乎沒這樣過呢。不是生病,那是怎麽回事?
急匆匆趕到火炎焱他們家,裡面孩子的哭聲鬧得她的心都軟了,趕緊按了門鈴進去,只見火炎焱一個人,抱著小小的孩子哄騙著。家裡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連她自己,也蓬頭垢發的,完全沒有了貴婦人的半點模樣。
“葉聰呢?沒在家?”
水容容沒想到,竟然是火炎焱一個人在家帶孩子。
“都出了月子了,他再不去工作,部隊可就要把他給踢出來了。”
火炎焱把沙發上的紙巾毛巾之類的雜物用手隨意掃到地上,騰出個地方給水容容坐。
“我看看是怎麽回事。你不找個保姆幫忙帶嗎?”
水容容奇怪,按他們的經濟實力,找個保姆並不難。
“唉,說來話長。我們出院後,找到的保姆要不就是好吃懶做的,要不就是什麽都不會的,甚至還有想要勾搭葉聰的。本來已經夠煩心了,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乾脆和葉聰說不要請保姆了,我自己帶。結果呢,昨天才剛辭退保姆,今天寶寶一大早就哭鬧到現在。我剛剛請了醫生過來看,醫生說寶寶沒事,我只能找你了。”
火炎焱哭喪著臉,月子裡好不容易養胖的下巴,現在這麽一折騰,變得有些尖了。主要是黑黑的眼圈和大大的眼袋,只是幾個小時,竟然就憔悴得這麽厲害。也可見這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是多麽養尊處優了。
水容容抱了下寶寶,把她放到她的小床上,解開她身上的衣服,檢查她的紙尿褲。還沒排泄,身上也沒有什麽異常。重新穿好包好後,她發現,寶寶的嘴巴不停地努著,沒有得到她要的,就又繼續哭。
“你早上到現在喂了她沒有?”
水容容眯著眼,扁扁嘴看著火炎焱。
“呃……好像還沒有……”
火炎焱這才想起,似乎從早上到現在,她都沒喂過孩子。
“快喂喂她,看看怎麽樣。”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孩子應該是餓的。醫生當然看不出哪裡有病了。可這醫生也太死板了吧,連孩子餓了也看不出來?
火炎焱立即把孩子抱過去喂奶。果然,寶寶立即停止了哭鬧,用力地喝起來。
水容容搖搖頭,趁這個時間收拾了一下房子,打開了被火炎焱關得緊緊的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吹進來。整間屋子立即恢復了以前窗明幾淨的整潔。
“火炎焱,孩子是一般哭鬧,要不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餓了。你是怎麽就忘了給她喂奶的?”
水容容坐回火炎焱身邊,幫她把亂垂的發絲整理了一下,歎了口氣。這麽馬大哈的母親,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啊……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聞到她的粑粑。所以就幫她清洗乾淨後,想起自己肚子餓了,就自己做了早餐吃。吃完早餐,還想抱抱她,和她逗趣,結果她就哭了起來。之前的保姆經常把窗戶門關得緊緊的,說是防止孩子著涼。我就想起來,去關了窗。可是她還是哭。我又檢查了她的紙尿褲,發現除了幾泡尿,也沒到得換的程度。不過我還是幫她換了,繼續哄她。她哭得那個淒慘啊,我就以為她病了,打電話叫了醫生過來。醫生檢查之後說她沒感冒發燒什麽的,應該沒事,就走了。我被她哭得心煩,就突然想起了你,這才打電話叫你過來的。”
火炎焱這麽一回顧,才想起自己壓根就沒考慮到孩子餓了的問題。前幾天都是被保姆喂的牛奶,自己的奶水不多,也就沒考慮到這個可能。
“你在月子中心不是學了很多帶孩子的技巧嗎?怎麽連這個問題都沒想到?”
水容容很無語,當時在月子中心看到他們和寶寶相處得那麽融洽,還羨慕他們有專業指導,可能把孩子帶得更好呢。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回來後,總覺得奶水不大夠,所以保姆就總是給孩子喂牛奶,我也就漸漸忘記了要喂奶了。我整天就覺得很困,很想睡覺,孩子都是保姆帶的。要不是葉聰通過監控發現了第一個保姆竟然企圖偷我放在床頭櫃的現金,趕了回來辭退她,我根本就沒有起床的**。可是後來的那些保姆過來,我還是很困。直到好幾個都真的不好了,我才和葉聰說乾脆我自己帶好了。結果今天才第一天帶,早上還和葉聰信誓旦旦說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都能解決,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火炎焱一臉的無辜,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你那些保姆都住什麽房間?帶我去看看。房間裡有監控嗎?”
水容容覺得奇怪,寶寶喝飽了奶水,終於沉沉睡了過去。一點哭鬧的**都沒有。早上鬧了那麽久,也該是累了。她接過來,給她撫摸了一下後背後,才墊起枕頭,讓寶寶斜躺著睡,防止奶水噎著。
“為了尊重對方的**,我們倒是沒有在她們房裡裝監控。”
火炎焱領著水容容往房間走,難道那些保姆有問題?
“我得看看才能告訴你。”
水容容想起曾經在網上看過的一張帖子,是控訴某些保姆的。火炎焱她們該不會運氣那麽差, 就正好遇上這樣的保姆吧?
進了房間,裡面都被收拾得很整齊。保姆似乎什麽都沒有留下來。水容容仔細地翻了翻保姆睡的床,如果從第一個保姆過來就有這樣的情況的話,應該是從第一個保姆開始,留下東西給後面的保姆的。而每個保姆被辭退前,都懷著某種陰暗的心理,把東西留在下一個保姆可以看到的地方。
床上什麽都沒有。那就是床頭櫃?她打開床頭櫃,果然看到一個瓶子。上面儼然寫著“思諾思--唑吡坦片”。
“這是什麽?我家裡以前沒有這樣的東西的。”
火炎焱接過去一看,擰開蓋子,裡面是一粒粒的藥片。
“簡單來說就是安眠藥。你的保姆在你的飲食裡,甚至還可能在你寶寶的牛奶裡加了安眠藥,這樣才便於她下手偷東西,或者勾引葉聰,或者做其他她想做的事情。這種情況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沒想到真的有啊。”
水容容不得不說,高手在民間,對產婦和那麽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這些保姆真的是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