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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小姐,大少爺想要見您。不知道您現在方不方便?”
一抹黑影籠罩在兩人頭上,慕容真的助手討好地笑著。
“沒看到我的朋友正傷心著嗎?我要安慰我的朋友,下次吧。”
水容容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去見慕容真。質問?痛哭?還是假裝什麽事都不知道?她都懶得考慮。
“那……不知道水小姐什麽時候有空?下次您覺得什麽時間什麽地點比較好?”
經常跟著慕容真在商場上風來雨去的助手哪裡看不出水容容根本就沒有要見慕容真的心思,趁著她還肯和他說話,趕緊厚著臉皮定下時間地點。要不就真的很可能遙遙無期了。
“等我考完試吧。到時我會和你聯系。”
水容容想了一下,因為比賽,她的複習進度受到一定影響。她不希望被這些雜事干擾了自己水平的發揮。
可笑的是,既然身份被揭穿,慕容真來學校假裝參加期末考都沒有了,校長一句他的學分已經修夠敷衍眾多質疑者,竟也平息了議論。果然豪門手腕厲害,連這樣的理由也能瞎掰。
“好的。那我靜候佳音!我們已經回到公寓了。水小姐沒事也可以去大少爺那裡坐坐。大少爺很想念您做的晚餐呢!”
助手發現水容容比一年多前成熟了很多,不知不覺中,便用了商場往來的客套語言。
“他之前不是叫我做兩人份嗎?就叫那個人幫他做也行啊。”
水容容冷笑。神使鬼差,那晚過後她找了個時間又去了那公寓,發現裡面的女拖鞋擺放和之前不一樣。如果說這是意外,或許是慕容真自己不小心,那鞋櫃旁邊的一條染著棕色的長發,又能說明什麽?
她還得感謝慕容真,沒有叫鍾點工定期上去打掃,才被她發現了這個細節。她還一直很慶幸,自己動心的不是他。結果,可悲的是,就是他。
“那個人?李小姐只是大少爺俄羅斯之行的輔助人員而已,水小姐您大可不必多心。俄羅斯之行結束後,她已經回去她自己工作的地方了。”
助手可不希望兩個人之間再發生什麽誤會,當時是李雅容堅持得根據慕容真的生活環境確定教授進度,慕容真才不得不和她在公寓共進晚餐的。畢竟國內能找到的心理學專業水平最高的,當時便只有她了。
“是嗎?”
就算不是,又和她有什麽關系?水容容幫金冰兒擦乾淨臉,挽著她的手,離開D江邊。
既然你不走, 我走。
助手有點點愕然。從來沒見過這麽隔應人的水容容。看來大少爺下來要啃的骨頭,很多很硬。
“容容,我差點忘了,慕容真的保鏢經常隱在你周圍保護你的。”
金冰兒輕聲說著。感覺自己的**就這麽在無意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了,她突然領會到水容容對豪門的抗拒了。
“對不起,我還沒能真正擺脫他,連累你也變得不自由。”
水容容滿懷歉意,她知道,金冰兒故意忍著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事,是多麽強烈的自尊。而現在,究竟是誰,有多少人聽到她們的談話,她們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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