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接你。達喲澀e暈排斯”
第一次,水容容不得不承認,水傲天說的那段話:你不是那個層次的人,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解決那些問題。人是要有骨氣,可是在大原則面前沒違反就好,如果事事都要顧及臉面原則,最終反而會得不償失的。
她能體會父親的難做。給她們出了這錢,臉面是顧及了,可日後這樣的事情多著,她們會像吸血鬼一樣用各種理由向父親要錢,給了是填無底洞,不給會惹一身臭名。而如果拒絕,今天這場宴會只怕會不歡而散,他們家出了錢還直接就被冠以吝嗇的壞名聲,以後父親要在生意場上打得開,阻力就更大了。
所以,慕容真此時出現,一方面能引開水氏家族的注意力,讓這場宴會繼續下去,至少能夠善始善終。另一方面這個話題就可以被悄無聲息地壓下來,慕容真是財大氣粗,可是如果她們敢叫他出這錢,惹怒了慕容真,老祖宗說不定會直接將她們所在的支派從族譜剔除,她們要為了一盤濕炒牛肉粿條而損失這麽大,肯定不會真的腦子進水吧!
果然,聽到水容容這句話,所有人正襟危坐,就像剛才那一幕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嚴肅地恭候慕容真的大駕觀臨。百度搜索≥≥≥鈡≥
“好。”
慕容真掛了電話,悠閑地坐在會場外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怎麽突然有空過來啊?”
水容容很快就找到慕容真。沒辦法,他就像一個發光體,就算是在那坐著,也能讓人在來往的人群中發現他的所在,目光忍不住被他吸引了去。
“沒什麽事,出來隨便逛逛,剛好經過,就來看看你們宴會舉辦得怎麽樣。你身上怎麽有股福竹的味道?”
慕容真很喜歡吃福竹,水容容一走近,他馬上就聞出來了。
“你的鼻子是狗做的嗎?我怎麽聞不出來?我們家族今天早上祭祀,我昨晚和我媽在家裡炸福竹、香菇、木耳、豆粉和針菜這五樣齋菜。炸到半夜才全弄好。”
每年大節祭祀,每個像水傲天這種不上不下的家庭就要負責某一種祭祀物品的準備。那些高層負責坐享其成,而底層的則連準備祭祀物品的資格都沒有。不過因為水傲天是生了水容容一個女兒,算是後繼無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去參加祭祀的,水母和水容容沒有資格參加。只能在家裡負責炸五齋。
“下次炸一些福竹給我試試。 ”
慕容真見到一個水氏族人佯裝上洗手間,出來查看情況,他故意說著看似親昵的話,臉上更有了淡淡的笑容。
“累都累死了,你不會自己炸啊?”
老兄,你不是會做菜嗎?炸福竹最容易了,把福竹放下鍋,看它卷起來就可以起鍋,他是要累死她嗎?不過水容容沒有注意到從她背後經過的水氏族人,她的好像撒嬌一樣的語氣,讓那人放了心,趕緊上完洗手間回去稟報情況。
“好了,還沒吃完吧?我也就是進去一下,和你父母打一下招呼就走。走吧。”
慕容真起身,一身貴族范的愛繆斯,搭配水容容蘇格蘭風格的超短裙,竟有一種典雅和諧的美。兩人剛踏進會場,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給讀者的話:
第三更送上。要上班的娃很苦逼,下來又是沒時間和大家互動了。只能趁現在弱弱求打賞和谷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