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多少錢?”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水容容的身體僵了一下。
“看我的心情。說不定她這次終於贏錢了,可以幫自己贖身了。”
阿拉伯人有點意外慕容真會這麽快出現,本來按照預計,他應該至少得花個半小時才能找到這裡的吧?怎麽才五分鍾?
“你買什麽?”
慕容真冷冷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我也不懂,就是那個吧。”
水容容都不知道規則的,只知道她把注押在眼前三個框當中的一個。贏的話就有注給她,輸的話就把她的注收走。可是她就算把手頭的注平均放三個框,也是輸的多贏的少。所以後來為了能夠快點贏,她就開始不那麽平均用力,而是又是下這個注多一點有時下那個多一點,結果,輸得更快……
“莊家?”
慕容真看了看牌面,就要開牌了,他皺了皺眉,把水容容手頭的注加在“和”上面。
竟然是“和”。
“還好還好……”
要不她就輸光了……擦了擦冷汗,水容容剛剛的心跳得快要衝出來了。
接著,猶如賭神附身,憑著那一塊注,慕容真把贏來的注分三份,大多押在“閑家”上,然後“閑家”贏了。
他押什麽多就什麽贏。
阿拉伯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見著水容容面前的注已經是一開始的量了,她只要再贏多一倍,他就要遵從約定讓她離開。唉,早知道就先逼她穿上那身兔女郎的服裝,刺激刺激慕容真。都是他太自信了,沒聽那個南宮佳的。
“你一直贏,是不是出千?”
正規模式走不了,他只能耍賴模式了。
“怎麽出?”
慕容真射來凌厲的眼神,居然讓一個阿拉伯人當幌子,南宮佳自己躲到哪裡去了?他心裡其實一直活動著,他會那麽容易就救出水容容嗎?
“你……你和那發牌的串通好了的!”
沒有賭博過的阿拉伯人,自然不知道這句話帶來的嚴重性。那個發牌的服務員轉過頭來,對著在四周巡邏的保安招手。
“先生,我們這裡不歡迎您,請您自行離開。”
幾個保安圍住阿拉伯人,禮貌地示意出口處。
“為什麽?我是花錢來這裡玩的,為什麽要離開?”
阿拉伯人本來夠心煩了,看到這些保安,氣不打一處來,惱羞成怒大喊起來。
“您質疑我們的服務質量,可以到前台投訴。可是如果損害了我們的信譽,我們寧可賠錢也不歡迎您這樣的顧客。”
在服務生的指揮下,幾個保安靠近阿拉伯人,錯位把他圍在包圍圈內。
“還有沒有天理了?仗著人多勢眾,以多欺少啊?”
阿拉伯人的普通話很好,大有潑婦罵街的潛質,他身材高大,一舉掀翻了重達近噸的賭桌,讓其他的賭客也放下了手頭玩的各種遊戲,停下來看好戲。
混亂中,一個人拉著水容容的手,差點就把她拽走。慕容真眯了下眼,終於出手了。他拉住她另一隻手,借力把她拉進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