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慕容真的心裡,第一次如此緊張。
她現在怎麽樣了?隨著錢司令的解禁,他的手下不到一個小時,就搜集到了她一家人這一年多來的情況。
小寶和水母在小區裡受到的冷眼和排斥,讓他心裡愧疚得幾乎不敢去見她了。而水父一把年紀卻不得不到另一個陌生的商場上白手起家,初期遭到的質疑和白眼,更是讓他幾乎不敢繼續前進。水容容的能力逐步顯現了出來,涉獵的寫作、音樂創作和在水父公司的商業領域,都有很不俗的成績。難為她這麽拚命賺錢,他在欣慰的同時又有絲絲苦澀。他們就要自己熬出頭了,會認可他嗎?
“大少爺,到了。”
到了小區門口,助手停下車,讓慕容真下車。
慕容真緩緩下車,錢司令已經交代過,門口的衛兵檢查了他的身份,立即放行。
“怎麽回事?”
看著緊閉的大門,和門口雜亂的一些東西,慕容真胃部的刺痛加劇,吐出了一口血。
“大少爺!”
助手扶住搖搖欲墜的慕容真,立即以手表傳令所有手下,立即搜集水容容一家的下落。
“他們從前天晚上就沒有回來了。後來好像水小姐回來收拾了點東西後,就一直沒出現。”
一個哨兵走過來,發現在樓下張望著樓上緊閉的門窗的慕容真和助手,知道他肯定是來找水容容的,便解釋了一下。
“他們有沒有搬家?”
慕容真控制住喉嚨的腥甜翻湧,盡量保持冷靜和鎮定。
“似乎沒有吧。”
哨兵聳聳肩。如果是搬家,應該得請搬家公司來搬東西才是,難道就這麽鎖了門走了?
“謝謝。”
乾等也沒用,慕容真想起水父的公司,立即轉身回車內。
“去水父的公司。”
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不希望,她繼續躲著他。
“是。”
助手點了導航,立即開車。
“葉聰,你記了容容的手機號碼了嗎?”
打電話給葉聰,慕容真不抱多少希望。如果她對他說了那樣的話,應該是不會留手機號碼給他的。
“沒有,她回避了。怎麽,她不在那個小區嗎?”
出發前,慕容真還打電話和葉聰核對了地址,就是防止錢家動手腳。葉聰心裡也很著急,慕容真都這樣了,如果不及時治療,難道就讓兩個人這麽相愛相殺下去嗎?
“沒有,哨兵說他們一家人從前天晚上就沒回來了。”
慕容真不掩疲憊的語氣。這樣的情景,他經歷了多少次?又在夢境夢見過多少次?已經數不清了。錢司令為了知道他的近況,也放過一些煙霧彈, 讓他一次次撲空。現在倒好,錢家不阻撓了,水容容自己也跑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慕容真再去和錢司令借系統,有些說不過去。他只能憑自己的能耐了。
“不是吧?那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葉聰沒想到,水容容竟然動作那麽快,只要那麽一點點苗頭,就溜得一點影子都沒有。
“這倒是她的風格。”
慕容真苦笑,要不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眼皮子底下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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