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紅狼,二十八歲,他的對面,就是四十三歲的南方十一省**巨頭——周福成。
周福成原名周二狗,出身在浙西一個貧窮的農村,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病死,母親一把屎一把尿將他帶大,一直未曾嫁人。他十四歲的某一天,一直窺視他母親美色的張大戶,趁他上學不在家,侮辱了他的母親。
他回家時,剛烈的母親已經上吊,隻留下一封血書,將他托付給鄰村的遠房堂叔。當晚,周福成拎著一把鐮刀,屠了張大戶全家,總計八口人,搶了四萬八千塊錢,逃到鄰村堂叔家,堂叔熱血耿直,帶著他爬上了一列開往武川的貨車,之後堂叔花錢幫他買了個合法的身份,周二狗變成了周福成。
十六歲時,周福成參軍,八年來立功受獎無數,被提乾為某王牌野戰軍特種兵大隊少校大隊長。後因強奸女兵未遂,被迫轉業。
二十五歲時,他帶領一幫同鄉來武川創事業,滅了當時武川最大的黑幫——潮州幫,周福成親手將潮州幫的老大——‘大哥成’的腦袋斬落!從此後,武川就是湘南幫的總壇,阿福哥的名號,響徹南方十一省的地下世界!
三十五歲時,他開始洗白,旗下擁有數十家明星企業,個人名下資產過兩百億。
如今,四十三歲的阿福哥正值春秋鼎盛,身材依舊魁梧,眼神依舊犀利,讓站在他對面的紅狼,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紅狼,48小時之內,青龍會在橫江以南的所有堂口,必須全部關閉,所有人手撤回江北,否則,他們就見不到大後天的太陽。”
阿福哥的最後通牒,讓紅狼和他身後數個一臉匪氣的大漢,全都臉色巨變。“阿福哥,您是江湖前輩,照理說,我應該給您幾分面子,可您這麽做,也太不給我紅狼面子,太過分了吧?”
“哼,你算老幾,阿福哥的面子,你接得住嗎?”周福成身後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彪悍的白西裝大漢,緩步走來,那大漢走路的時候,步伐沉穩,下盤堅實,一看就是練下三路的高手。更要命的是,他的皮膚粗厚,胳膊處的肌肉高高隆起,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隻巨大的穿山甲,刀槍不入!
湘南幫鐵山堂堂主,白山!金鍾罩的絕頂高手,據說他發功時,胯下之物會自動縮回體內,除了眼睛,他身上其他任何部位都是刀槍不入,沒有人知道,他的罩門在哪裡。
白山就是白衫的師父,防守能力獨步天下,世界上身價最貴的貼身保鏢,擋子彈的絕佳肉盾,而且他對周福成忠心耿耿,所以周福成每次出遠門,都會把白山帶在身邊。
跟在白山身後的,是清一色的黑西裝大漢,腰間微微鼓起,明眼人一眼便知道,那些人腰間都別著家夥。
“白山!你們大當家和我們紅狼哥談判,你插什麽嘴?”紅狼身後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尖聲尖氣的喊道,上前兩步,不甘示弱的與白山面對面。
“黑狐,你個賣屁股的兔兒爺,也敢對我這麽說話?”白山二話不說,順勢就是一腳,直接踹中黑狐的心口,將黑狐踹飛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弟兄,一見裡面的大佬們談蹦了都已經大打出手了,立刻把腰間的槍支拔了出來,互相指著對方,緊張兮兮的都不敢開第一槍!
“幹什麽!你們湘南幫先動手了?想火拚?來呀!誰怕誰!”
“爺們就是要把你們青龍會打成青蟲會!識相的滾到江北去!”兩邊的人互相破口大罵,但是雙方都保持著最後的克制,沒有大佬們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開槍!
“都他媽的給我閉嘴!”紅狼一聲大吼!青龍會東部分會的人首先閉嘴,最後湘南幫的人多罵了幾句,也紛紛閉嘴。
“阿福哥,談判就談判,你的手下幹嘛打人呀?火氣真大,”紅狼滿不在乎的笑道,但是他的笑讓人覺得陰狠。偏過頭來,紅狼又對白山笑道:“山哥,火大傷肝啊,要不要給你找兩個妞兒去去火?”
“好啊,就讓黑狐用他的臭嘴給老子去去火,不就怕紅狼你舍不得!”白山很囂張的說道。
“嘿嘿,沒想到山哥你也喜歡玩斷背山啊,難怪你和阿福哥日夜形影不離。”紅狼繞了個圈子罵白山,扳回了面子,他的手下也跟著哈哈大笑。
“去你媽的!”白山發火,衝上去就要揍紅狼!
“老白!何必和小輩一般見識!”周福成一句話就讓白山從暴怒的狀態中平靜下來,其領導力之強悍,可見一斑。只是白山的雙眼瞪得滾圓,大有一副準備大乾一場的架勢。
之後周福成悠閑的給白山點燃一根煙,又轉過頭來,對紅狼說道:“老白救了我好幾次,他和火烈都是我的兄弟,他說的話,就是我要說的話,打了你的基友,是因為他不懂事,說錯了話。我看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了,我們兩人的江湖地位完全不對等,沒法談。”
在道上縱橫多年的阿福哥,氣場就是不同凡響,一開口就又把場面搬了回來。說完之後,周福成理都不理紅狼,轉身欲走。
“哼哼,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嗎?”紅狼猛地把茶杯摔個粉碎。
噠噠噠,外頭槍聲大作!“大虎!你居然敢背叛幫主!”有湘南幫的兄弟在驚呼,原來是湘南幫的悍將王大虎早就被紅狼收買,臨陣反水了!
“王大虎小狼崽子,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敢反水?”眼看外邊槍聲漸漸小了,由於王大虎發動叛亂,湘南幫守在外邊的人馬,很快死個精光,白山被包圍,白山陡然跳了起來,發功,護在周福生的身後,大聲罵道。
“山哥,我可不像你那麽傻,一根筋!”這次開口的卻不是紅狼,而是王大虎,他雙手皆能百步穿楊,是南方十一省道上有名的白衣神槍,左手玩槍,右手撫摸了一下閃亮的光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咱們在道上混,不就是為了錢嗎?阿福哥和你們出道早,早就撈夠本了,我和兄弟們還年輕,還沒開始撈呢,你們就非要急著洗白,K粉不能賣、軍火不能賣,來錢快的生意,老大都不許我做,有道是:斷人財路,猶勝殺人父母,是阿福哥逼著我和兄弟們反水的!”
愕然聽到王大虎這麽說,周福成的臉色陡然一變,冷冷道:“就因為我不讓你們撈黑金,你們就要背叛我?”
王大虎嘿嘿笑道:“廢話太多了,阿福哥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小弟我送你一程?”
“狗崽子王大虎!你太囂張了!阿力,保護好阿福哥!”白山大吼著,往前衝,卻不曾想,身後阿力的槍口已經對準了阿福哥!
“小心背後!”砰!沒想到貼身保鏢居然會在關鍵時刻朝自己打黑槍!在白山的提醒下,周福成雖然避過了要害,但還是讓子彈打中了背部!
“啊!”周福成狂怒,使出獨門絕技——《冰神腿》一腿踢斷了阿力拿槍的手,複一腳,將這反骨仔踹出老遠!“阿力,我自問對你不薄!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阿力渾身打著寒顫,眉毛上結了一層冰霜,說話都直打哆嗦:“對不起阿福哥,他們抓了我的老婆孩子。”
“哈哈,周福成今晚你插翅難飛,在劫難逃!你真以為我紅狼怕你不成?我告訴你,今天過後,湘南幫將會群龍無首,老子跟你談判,那是想穩住你,更是想請君入甕……哈哈你算什麽巨頭,這麽容易就上當了!”
紅狼一直忍著沒敢對周福成下手,一來是害怕阿福哥和白山的威名,二來,周福成行事向來心狠手辣,紅狼心有余悸,如今除了白山之外,周福成其他的手下,要麽已經被他收買,要麽已經被他消滅,而且周福成還中了一槍,紅狼哪還會害怕他?
哪知周福成冷笑道:“紅狼,可別高興的太早,今晚,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先死的人是你!”砰砰!王大虎連開兩槍,打在白山的胸上,白山居然屁事也沒有,不閃不避,徑直衝到王大虎的身前,一手掐住王大虎的脖子,一拳砸在他的頭上,力量之大,居然打穿了王大虎的腦袋!血液混合著**,四下飛濺,就像一個被打爆的大西瓜!
徒手打爆了一個人頭!看來這人還真是銅拳鐵腳,刀槍不入!
四周的小嘍囉們,都被白山這麽暴力的攻擊震碎了膽量!紅狼抬槍,朝白山的眼睛連開幾槍,白山躲過了兩槍,最後一槍打中了他的頭!
不過白山居然沒有倒下,撲過來掐住了紅狼的脖子:“誰他媽敢動,我掐死他!”紅狼漲紫了面皮,他感覺自己真的快被白山掐死了,斷斷續續的說道:“都……都別動手!”
另外一邊,周福成的冰神腿大顯神威,中招者無不奇寒入骨,短短十幾秒,已有十幾人倒在地上,活活凍僵。
紅狼的手下個個臉色蒼白,沒想到這兩個人如此厲害,尤其是白山,都說他練過金鍾罩,連子彈都打不穿他的腦袋,現在看來,傳言是真的!
那些小嘍囉打白山一槍,白山屁事沒有,白山打他們一槍,他們就要爆頭,這個仗還怎麽打?小嘍囉們早就膽落,自動給白山跟周福成讓道。周福成一手掐著紅狼的脖子,一手抓著一把手槍,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別墅。
“阿福,你沒事吧。”此時的白山,正駕駛著一艘快艇,快艇加足了油,足以載著他們順著水路回到武川,而在安全離開中海的水域之後,紅狼的手下不敢緊跟,押著紅狼的周福成正準備動手,結果了他的性命。
哪知道紅狼居然跳水逃生,快艇在水面上飛快行駛,已經把紅狼甩開老大一段距離。“阿福哥,我們轉回去,宰了那小子!”白山叫道。
“天色這麽黑,江面這麽寬,怎麽找人?咳咳。”周福成後背中了一槍,雖然沒有打中要害,但一場激鬥下來,也流了不少血。
“算這狼崽子走運!阿福哥,要不先上岸,我得趕快找個地方給你治傷!”白山緊張的說道。
“不能上岸!”周福成解釋道:“這一帶不是我們湘南幫的傳統地盤,如今我受了傷,當地的老大們要是知道了,可能會反水,我們還是連夜趕回武川!”
翌日清晨,趙斌開車從滄浪園出發,準備去學校,經過江邊的時候,突然有兩個男人攔在路中央,要求搭便車。其中一個男人背上好像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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