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二十公分hòu的安全隔離門遇上了蠻橫到不講理的大功率jī光,也要被生生地撕裂開可容納兩人同時進入的洞口。
“入口已經打開,開始進入!”
早已經把地下建築結構熟記於心的三名戰士拔出腰間微型衝鋒槍,毫不猶豫地魚貫而入,衝了下去。
而最後一名戰士則是靠著門口,向門外打了一個PK的手勢,然後緊接著衝下去。
“我們上!”兩個中隊長一揮手,帶著隊伍開始迅速往裡面猛衝,見人就開槍,看到房間就往裡面扔手榴彈。
外面的偵察系統被三中隊的技術戰士全部弄得失效,可是地下的監控系統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那四名戰士進入的第一時間,整個地下基地猛然間警報聲大作。
仿佛在羊樣間引燃了一串炮仗,驚起了一片混亂。
所有的人都被驚動起來,喊叫聲,奔跑聲,槍聲,物品被撞倒,摔碎的聲音,基地內部一下子就亂了套,值班的朝鮮特種兵拎著槍就衝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吆喝幾句製止混亂,就被不知哪裡來的一連串子彈打倒在地。
慘叫聲,尖叫聲,還有哭嚎聲交織在一起,畢竟相當一部分人都是技術軍官,論起真刀真槍的戰鬥,不論戰術素質還是心理素質都要差上許多,更何況自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後,一直沒有戰爭磨煉根本就不可能擁有太強的戰鬥力,一遇上常年處於戰鬥中的中國特勤大隊就猶如土雞瓦狗一般被擊潰。
兩個中隊所攜帶的武器相當的霸道,徑直往裡面衝的同時一路狂丟催淚瓦斯和閃光彈,甚至進攻性手榴彈也是毫不客氣的送上。
他們身上穿的“龍衛”不僅有過濾防毒系統還擁有供氧系統,可以在無氧環境下堅持半個小時,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一路催淚彈、閃光彈和一次性燃燒彈開路自動步槍的火力就不帶停過,指頭大的彈雨在高標號水泥牆面上跳躍著致命的舞蹈,朝鮮人為了加強堡壘的堅固性大量采用高標水泥,堪比鋼板的水泥面幾乎成了彈頭打水飄的舞台,憑空增加了子彈覆蓋范圍和殺傷力。
中國擅長於坑道作戰,解鈴還需系鈴人,中國人何嘗又不是坑道戰終結者,一直習慣於“暗夜”地下基地的戰士在這種環境下幾乎如魚得水殺得基地內的反抗人員潰不成軍。
兩支中隊的戰士完全以強攻硬打的戰術往地下基地裡面猛衝尋常輕武器子彈打到他們身上幾乎和撓癢癢沒什麽區別,他們更加毫無顧忌把這場戰鬥完全演變成了一場一面倒的大屠殺。
反應過來的朝鮮人立刻開始合攏防爆隔離門進行隔離封堵,可依然架不住多枚餌炸彈集中爆破的破壞力早就預備好的定向聚能爆破炸彈專門針對這種安全門,只需要兩三枚就能直接炸開三四個人進入的大洞。
“暗夜”的戰士槍法如神,槍槍不離要害,更何況裝備精銳,個個刀槍不入,一路勢如破竹的殺入基地內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手段和計謀都是虛的。
轟轟轟連續幾聲巨劇烈的爆炸,一道門被邊炸開,飛濺出來金屬塊甚至殺傷了亂竄的人群。
嘭嘭,幾道強烈的閃光不斷在通道內猛然爆閃,就一些朝鮮人慘叫著丟下手中的武器,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斷發出哀嚎聲,蜷縮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緊接著聽到嗤嗤聲響,一股子熏人淚下,呼吸不暢的刺jī味道擴散開來。
好狠,好毒,
基地內的朝鮮軍官還沒來得及詛咒上幾句,一道道彈雨就從炸開的缺口內射了出來。
饒是有催淚煙霧,可是依然沒能阻止槍槍奪人性命的精準。
各個通道內都有人如同無頭蒼蠅般亂竄,甚至自己人慌亂的尋找武器時被自己人的槍彈打倒在地。
朝鮮人被打的吱哇亂叫,當初的驕傲,當初的自信,曾經多麽嘹亮的口號,在槍聲和爆炸中蕩然無存,多麽堅定的意志都會在彈雨中被摧枯拉朽般屠滅。
“敵人,有敵人!快反擊埋隊長呢,衛隊長在哪兒?”
“衛隊長戰死了,我們快頂不住了,把技術人員集中起來,馬上轉移。”
“怎麽可能,樸南正少校,衛隊長怎麽死的。”
“是用微型雲爆彈,敵人瘋了,在地下使用這種武器,要自殺嗎?”
“金利臣,別管其他東西,趕緊撤,多走一個算一個。”
“樸南正講卜南正稱在哪兒!”
“何浩義,你不要喊了,他帶人去號出口了,你們也趕緊撤吧,衛隊已經
頂不住了。”
“那,那資料怎麽辦,這裡的計算機數據,我們把裡面的抹除掉。”
“來不及了,趕緊走吧,不然就死定了,我們不能做俘虜。”
“還有沒有人,我是何浩義少校,想活命的人,跟我走號通道,離開這兒,還有沒有人,觀世音菩薩在上,有人沒?”
地下基地內的計算機大廳成了朝鮮技術軍官們的臨時集結地,如同炸了窩一般,七嘴八舌的喊叫起來,在幾名少校軍官的帶領下,商議突圍之路。
誰都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為了保全所有的人,都只能選擇分頭逃逸,為了保住性命,大部分人隨著何浩義少校奔向號出口,可是依然有少部分人忠於職責地滯留在計算機大廳內,還在拚命忙碌著粉碎所有的數據。
這個時候,一個滿臉是血的朝鮮特種兵跌跌撞撞衝了進來,看到還有人留在這裡,立刻舉起了槍,大聲吼叫:“你們怎麽還在這兒,你們想當俘虜嗎?想當俘虜的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們,不想死的馬上離開這裡,去號通道!”
“你俄還要留在這兒刪除數據。”
“你不要命了稱們幾個再不走,我就開槍了!”
“不要,再給我五分鍾,就五分鍾,馬上就能刪掉,如果不清除掉數據,我們的國家就會惹到大麻煩,把我們槍斃十回都不夠。”
“混蛋!”朝鮮特種兵對於執迷不悟的技術軍官再次拉了聲槍栓,就要準備擊發,忽然,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了過來,整個計算機大廳如同發生地震一般劇烈搖晃,燈光一明一暗,無數的粉塵、碎屑從各個角落裡被jī蕩地飛騰起來。
留在大廳內的技術軍官的一下子變得雪白,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停了下來,和那名朝鮮特種兵一同盯著號出口的方向,就見著通道內一股更加洶湧的煙塵帶著刺鼻的嗆人氣息湧了過來。
除了木屋通道方向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外,那條通向號出口的通道沒有任何人聲,一片死寂,甚至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傳過來,只有沙沙碎屑和吊廳被震得松脫砸在地上的聲音。
“他,他們!”朝鮮特種兵渾身一個jī靈,心裡仿佛失去了支撐,身子搖搖晃晃起來。
不言而喻,往著號通道撤離的所有人,遭遇到了劇烈的爆炸,全軍覆沒,一個人都沒有逃出生天。
“不”朝鮮特種兵發了一聲絕望的嘶嚎,仿佛斷絕了全部的希望,一頭受傷的蒼狼發出絕望的哀嚎。
他的一切使命,他的存在意義,一切都不複存在了,甚至連生的意義都不存在。
冒死滯留在計算機大廳內刪除數據的幾名技術軍官臉色一臉煞白,渾身顫栗如同得了羊癲瘋。
“你們!”仿佛失去了全部活下去的信念,朝鮮特種兵從腰間的槍套裡掏出了一支手槍,上膛,然後輕輕放在了一張電腦桌上,猶如看死人一樣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這幾名最後的技術軍官,然後頭也不回衝向了槍聲和爆炸聲不斷的通道。
幾名技術軍官面面相覷,對方的意恩非常明白,這是給他們唯一拒絕俘虜的手段。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一支三八式步槍就能擊落一架戰鬥機的豪情萬丈不見了,只有一地的屍體和令人窒息的無盡硝煙。
就算是把犄角磨的再鋒銳,也依然是沒有見過血的綿羊,在牙尖爪利的雄獅面前依舊也是顫顫發抖的待宰羔羊。
在狹小空間顯得格外刺耳的槍聲連綿不絕,成為了這裡主旋律,死亡奏鳴曲。
一切都是注定的。
這個基地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都是棄子。
惶惶不可終曰的朝鮮人卻沒能等來上級新的命令,反而遭到了突襲。
崔恩秀大校等人的吞槍自殺,恐怕早已看明了這一點,與其被人俘虜或者擊斃,留下淒慘的死狀,還不如乾脆利落的解決自己的性命。
“快,快往裡面衝!用微衝!給我打!”
三中隊長拎著一支。式微型衝鋒槍押著隊伍後面督戰,他和所有戰士一樣,擁有至少支以上的槍支”毫米口徑的。式手槍用於近身戰鬥,鰓毫米口徑的式微型衝鋒槍用於巷戰和室內戰,當遇到麻煩一點的敵人,則用口型刃式自動步槍,不過卻不是市面上常見的瑤毫米口徑,而是定製的防毫米口徑,追求射程和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