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明白了木爹給他提的方法,他很快的就率領軍把追殺他的人給打敗。
木爹告訴他先把人引到河水鎮的東邊,河水鎮的東邊是一座山,險峻而又高聳,易守難攻,對付朝廷派來的軍隊就很容易就地解決。
陳嘯照做了,很快的他的軍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打敗了朝廷來追殺他的軍隊,陳嘯鬆了口氣,當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命確實是被保住了,只是這之後的路究竟該怎麼走,他也不知道這樣下去,他想,找個機會還是問問木爹,商討一下之後的情況。
木爹最近很忙,忙著跟周邊的幾個村子裏的人交涉,他這回做了掌管的人,要做的事情就多了起來,家裏的人也不敢煩他。
木小小瞧著木爹越來越有威嚴的模樣,欣慰的笑了笑。
話說這邊木陳氏找到了木大郎,想通過陳耳朵來找到陳嘯,之後想謀求一個官給木大郎當一當。
兩人想了想,觀點不謀而合,說著就上路。
木大郎帶了一些雞鴨魚肉,木陳氏還給木大郎的籃子裏面塞了兩隻,自己從沈若雲嫁妝裏面悄悄拿來的玉鐲。
本不想木大郎發現的,卻被自家的三媳婦給看見了。
這下可不幹了,本來大郎家就跟三郎家有些矛盾。
一般三郎都不回來看她這個娘,今兒個三媳婦回來就是想讓自家娘給自家帶些東西的,知道這娘偏心也沒想到求的多少。只是能有一點就是一點,鎮子上買不到這些糧食,拿著錢也沒有用。
不想回家卻看見這一幕。三媳婦本就是個潑辣的婦人。看見這就嚷嚷了起來,「這糧食從來給這大郎家,我們三郎從來都沒有撈到過什麼。
從小就偏心,現在的心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我們在鎮上累死累活的,本來就掙不了幾個錢,每個月還要給家裏寄錢回來。
現在有了糧食,有了好的東西。都給大郎家的去了。
」木陳氏聽這話就生氣了,眉頭一皺,眼神一動。「嚷什麼嚷,這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
哪裏有你這小娘皮說話的份!」老三家的被木陳氏一吼,一肚子的火,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膽子。直接向前去把玉鐲給摔碎了。
木陳氏瞧著這番模樣還得了。直接上前去,給了三媳婦一巴掌。
那三媳婦有些哭哭啼啼的,不過更多的是憤怒,「你平常苛刻老二家就算了,對我們家也不什麼好的,現在這個時候都是想的老大家的,也好,從今之後我們也不會認你這個娘!」
撂下話。直接就離開了。木陳氏愣在原地,老大是自己的第一個兒子。生老二的時候自己吃了不少的苦,老三自己瞧著這些年頭在鎮上過的不錯,便沒有怎麼去管。
現在倒好了,都是自己的錯了。木陳氏有點傷心,感覺自己做的事情不被這些兒子們理解,到頭來自己還是個不好的人。
木陳氏嘆了口氣,轉身拾起那摔碎的手鐲,這補一補也不知道要花多少的銀兩。
之後便把這些東西拿上,去找自己的大兒子了,老三家,之後再說吧。木大郎正在準備收拾,找幾身合適的衣服穿著,畢竟是去見有權的人。
「兒啊,這些雞鴨魚肉,你就拿上,去給那陳大官好好說說,看看你是不是也可以混個你弟弟那樣的官當,娘也好享享清福。」
木大郎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一襲的象牙白的綢布做的最新的款式,這可是費了很多錢從天泉布莊給捎帶回來的。
「娘,你就等著吧,我這就去好好說的。」隨即木大郎就拿上籃子,然後就上了從木二郎家借的車,搖搖擺擺的去河水鎮上的軍營駐紮區。
陳嘯哪裏有時間理會木大郎,他還要去跟河水鎮周邊的縣令之類的商討,這個縣認真的商討怎麼發展。
直接把木大郎扔給了耳朵,就走了。
陳耳朵簡直都不想跟木大郎打交道,敷衍的聊了兩句,木大郎幾次提出官的問題,都被耳朵敷衍過去了。
陳耳朵本來是不想要木大郎的雞鴨魚肉等吃的,可是木大郎卻硬要塞給他,隻好收下。
木大郎還覺得自己這工作做的挺好,可是沒有想到陳家兩兄弟直接把他忽略掉了,根本不理他。
木爹最近也很忙,他要接手周邊五個村子,就有木家村,鄧嘎村,鹽坪村,高慶村,明水村。
這幾個村裏正都被他叫了過來,可是這幾個村的裡正都不想理木爹,自己都好好的,突然冒出個來管理自己這五個村的,自己又沒什麼好處,何必要理會。
會議桌上,除了木家村的裡正,其他村子的都是一副懶散的模樣,愛理不理的。
木爹有點生氣,不過也沒有發火,就單純的坐著,也不說話。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這幾位裡正著實是坐不住了,有些冒火,道:「也不知道誰給你的權利,我們這幾個老傢夥可是受不了你的嘮叨,沒有事我們就走了。」
鹽坪村的裡正直接想要出門去。
木爹冷哼一聲,「當然可以出去,出去之後你這裏正也當到盡頭了。」
鹽坪村的裡正頓了腳步,滿滿的怒氣,大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力使喚我們,我還沒有權力,我看你才是當到了盡頭,這還真是亂套了,也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傢夥,就想著指手畫腳。
」「就是!」高慶村的裡正認識木爹,但是也對他不滿。
明水村和鄧嘎村的裡正沒有明說,但是從表情可以看出這兩位裡正的贊成。
「看來幾位裡正沒有弄清楚現在的形式。」木爹笑笑,輕啄了口自己面前杯中的茶水。
「現在,你們以為是不是裡正還是你們說的算?
不想合作,門在那裏,我不建議找村子裏面的其他人配合。」
現在木家有錢有糧,還有兵器,這五個村又是陳嘯下放歸他管,所以,這周邊也算是他說了算了。
木家村的裡正笑笑,搖搖頭,看來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可不能再做了。
鹽坪村的裡正見木爹如此囂張,直接拂袖而去,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其他幾位裡正都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做何種反應了。
看木爹如此淡定的樣子,本來也想跟著離去的步伐停了停,現在還有權,這一去,可是權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