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木陳氏在木家住著,但是並沒有出什麼麽蛾子,而木家村由族長和裡正的帶領下越發的好了起來。事情都提上了正軌。
而對於木大郎來說,木陳氏在木小小家,他同樣不時的過來蹭吃蹭喝,對於他的本職工作也算的上極其賣力的。
分給他的那組人都很快的有了長進,對於木大郎的吩咐不敢有點怠慢,怕是一不小心就吃了拳頭。
木小小瞧著他的蠻子行為也沒有說什麼,現在正是需要木大郎這樣的人好好的整頓鍛煉下這些人。這樣,這些隊伍才不是一個鬆散性的組織,木小小滿意的點點頭。
而對於木家村的幾處防禦呢,族長也開始帶人著手,去山上尋找木材和石頭,估摸著應該會有收穫。木小小瞅著一切都走上了自己一樣想法的道路,越發的感覺前途有盼頭了。
木小小沒有高興多久,一匹軍馬到了木家村子,拜訪了木小小家。開門的王何氏有些被唬到,「軍爺,你這是?」來的可不管,「我找方覃方大夫還有小大夫。」
王何氏看著他一副有點兇惡的模樣,不敢反駁,連忙迎進了屋子裏,隨著就叫王大去叫木小小了。
等木小小到了,方覃也從樓上下來了。「走吧,兩位。」那人見人到就急匆匆要走。「什麼事這麼緊張?」木小小關心問到。那人嘆口氣,「昨夜軍營被偷襲了,死傷無數,代清大夫忙不過來,總兵讓我來請你們去!」
木小小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急忙回屋子往自己的藥箱裏裝滿了傷葯。同時也拿出了方覃的箱子,三人消失在林間小道當中。
馬匹和馬車都比較快速,沒多久就到了軍營。原本是滿滿的士氣現在也成了哀聲一片。耳朵也過來看看木小小,木小小注意到耳朵的手臂有點不自然。
「你也受傷了?」耳朵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也是粗獷的聲音,「這是我不小心的……」說著也說不下去了,「你們快去看看吧。那些南蠻們簡直是太可惡了。這種的戰術都能想出來,這河水鎮也是想進就進的地方?……嗷!!!」
耳朵激動了,很悲催的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疼得他眉頭都皺成蠟筆小新了。木小小眼神深邃了幾分,腦海裏面又響起了機器般的聲音,「支線任務,解決煩惱。幫助該軍營。
獎勵10兌換點。」木小小聽見這個聲音,感覺太美妙了。這系統從來都沒有拒絕的這個選項,簡直是不要木小小太難過。
木小小和方覃很快的去給傷兵治療傷口,耳朵跟在一旁,認真的瞅著。時不時的皺著眉頭。木小小瞧著他那模樣。感覺好笑,如果她現在有手機的話,一定會把耳朵的表情錄下來然後製作表情包上傳微博的。這一定是個很火的話題。
等到木小小和方覃處理好這些傷兵的傷,手都快要酸掉了。耳朵思索許久。最終還是把木小小拉到了一旁。
壓低了聲音問到,「小小,你家糧食是不是很多?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些?這事不要透露出去!」耳朵神神秘秘的看看周圍,聲音越發的低了。
木小小的眼睛骨碌碌的轉,「我家有是有,只是……」木小小看著耳朵的眼睛,「你要把原因告訴我。」耳朵聽木小小問起原因,更是漲紅了臉,一臉的煞氣,「那該死的皇帝,也不知道聽誰說的,我們這邊的叛變南蠻了,直接斷了我們的軍隊的糧食供送。」
耳朵還嘆了口氣,「這,你說。讓我們這幾千的軍隊怎麼活下去!」耳朵只是想儘快的幫幫他大哥而已,陳嘯估計已經抓破了自己的腦袋了。
「糧食我能夠給你提供,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帶我去見你哥,我要和你哥談論這個問題。」耳朵直接叫囂道,「幹嘛非要跟我哥,我不能嗎?我一點都不比他差!」
木小小笑而不語,之後耳朵就直接帶木小小去見自己的哥哥了。陳嘯被這一冤枉的快要燒了自己的行軍營,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耳朵在外面叫了兩聲,陳嘯本是不想理他,向外面吼道:「你這小子不好好養傷,來我這跟前瞅著幹嘛!」耳朵聽見這句話就想離開,看了一旁的木小小,也知道自己的哥哥現在心情不好,就原諒他了。
「哥,我找到了願意為我們提供糧食的。」陳嘯一聽,立馬鑽出了行軍帳,卻見是木小小,猜測自己又被耍了,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耳朵的頭上,「你還有心情來耍我,不準你吃晚飯了!」
耳朵簡直是要哭了,他冤枉好不?木小小跟著陳嘯進了帳篷裏面,「陳總兵是缺糧食?我確實可以提供,不知道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陳嘯點點頭,「你還是回去玩吧。」陳嘯根本沒有時間理木小小的話,以為是兩個人聯手來騙取自己的。
「丫頭,還是快回去吧!」陳嘯根本不信木小小的話,也認為木家可能養得活自己,卻不可能養軍隊,這可不是幾百人,這是幾千人的。
木小小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請相信我,我的糧食足夠,我只是想談談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木小小笑問。陳嘯看了木小小那眼神,嚴謹,自信,堅毅,陳嘯有點動搖。「你真的可以給我們軍隊提供?」
「當然!」木小小給的當然是肯定的回答。「如果能給我們糧食,這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陳嘯給木小小作揖,表示自己對她的尊重。
「難道總兵你就沒有想過要當這個世界的主宰?」木小小的話讓陳嘯的心裏一驚。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叛軍可是要被處死殺頭」陳嘯不露聲色,木小小搖搖頭,「你都已經是叛軍了現在還怕這些,現在各地四處起義,但是保住自己和家人。
這是需要力量的,總兵,你真的沒有想過嗎?」木小小的話可謂是激動而又深入,陳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