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把徐陽帶進了屋子,徐陽還昏昏噩噩。
木小小瞅著他,道:「這點兒事就受不了了。」徐陽恍然,不過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低著眉。
耳朵搔了搔頭,「那些人今夜真的會來?」耳朵帶著不確定,不過今天的事也夠他嗆的了。
那滿山洞的黃金,白銀,還有武器。耳朵真不知道這些人哪裏來的膽量,乾這些事情。
木小小瞧著徐陽,還是不說話。「到這個時候,徐大人還是不想把事情告訴我們嗎?」
徐陽蠕動下嘴巴,仍舊沒有說話。他的臉說顯得有些蒼白,甚至神情有些害怕。木小小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可是他不肯說。徐陽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認為只要自己不泄露他們的秘密,這些人一定不會拿自己開刀。
木小小見徐陽不再說話。,也不再問什麼了。他知道今夜肯定會平靜,到時候想說了,他自己會說的。
耳朵懶散的,坐在石桌上。敲打著桌子,表示自己已經餓了。木小小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了一些東西,給他放在桌子上。
耳朵哈哈哈的大笑了三聲,表示木小小真是懂自己,想要什麼。
木小小白了他一眼,也不見得虧了他吃虧了他穿,沒想到還是改不了他那吃貨的本質。
耳朵毫不在意,這客棧的東西,哪裏比的上木小小,不知道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出來的,從哪裏來的?就是讓自己流連難忘。
木小小遞了一碗粥給徐陽,徐陽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過。他獃獃的站在那裏,木小小一度以為,他被嚇傻了。
耳朵瞧這番景象,可是看不過眼。
「好歹吃一點,這番要死不活的,做給誰看?」耳朵餓狠狠地吃了一口雞腿。口中混沌著,語言不清不明。「那些要傷害你的人還沒來,你自己反倒把自己給嚇傻了。」耳朵冷笑了一聲。
木小小也不搭話,徐陽回過神來,瞧了耳朵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零木帶著冷漠的神色走了過來。附身在木小小耳邊說話,聲音不小,剛剛耳朵和徐陽可以聽見。「派去報信的兩人,剛剛出了鎮,就被暗殺了。」
耳朵冷了臉,放下了手中的雞腿,而對於徐陽,更是心中一震。
耳朵擦了擦手,讓自己的人注意警戒,今晚的一切人、事都不能放過,他倒要好好瞧瞧,誰的膽子這麼大。
木小小淡定的吩咐零木做好佈置,讓自己的人躲在暗處,而其他士兵在明處。遞給了零木一碗粥加幾個小菜,讓他吃完再去。
零木笑了一下,酒窩乍現。木小小楞了下。「以後可以多笑笑,板著臉不適合你。」
零木聽了,沒在說話,笑容也淡了下去。耳朵笑笑,拍了下零木的肩膀,「確實可以多笑笑,也不見得多大,幹嘛總是裝作深沉啊?」
零木冷淡的把耳朵的手拿了下去,瞪了他一眼,沒空跟他聊天,飛快的吃完了碗中的粥,離開了。
耳朵也不在意,摸摸頭,「好不容易笑一下,又冷了。」
木小小沉思,咳嗽了一下,「沒事你可別欺負我的人。」
耳朵瞧著木小小這番模樣,也不再說話。徐陽見這兩人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渾噩的跟著兩人走著。
這夜,福臨客棧算得上是安靜的可怕。安郡侯爺派來的人,均有點不敢相信,這些人沒有過於的防備。
其中一人在屋頂上踏走兩步,飛快的鑽進了屋子中,只要找到徐陽然後殺掉就可以了。
這些人完全沒有把這個難度放在眼中。
木小小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但是耳朵是豎起的,很快的,她的屋子有人進來了。
那人先掀開了被子,木小小動了下,轉了一個身子,那人離遠了幾步,見不是徐陽就準備離開,當他背對木小小的時候,卻沒看見,本應該閉著眼的木小小飛快的起身,然後只聽見重物的聲音。木小小把這人打昏了,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外面的人等了幾許,不見人出來,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紛紛的進了那人之前的那屋子。
卻沒想進去之後就不能再出來,燈火通明。很快的,零木派的人把這些人製服了。
木小小讓人把徐陽叫了過來。徐陽獃獃的走到這裏的時候,看到這一屋子裏面的黑衣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派了這麼多人來殺自己。
木小小冷笑,「你到現在還替他們瞞著,你可見別人是多麼的照顧你啊。」木小小把照顧的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徐陽,眼睛眨了眨,離得遠了些。心中也淡定了許多。
「不知公子打算這麼辦?」
木小小瞧著徐陽突然的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
木小小挑了挑眉,「這些人失敗之後,肯定還有後面的人,儘管這次之後他們不會輕舉妄動,但是也不會後繼乏人」
徐陽瞧了木小小一眼,突然笑了。
「我知道,公子肯定會護著我的。」木小小笑了一聲,嘲笑。
「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
耳朵也噗嗤的笑了,這些人瞧著任務失敗,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們會後悔的。」說完就打算咬碎牙縫中的毒藥自盡。木小小哪裏會讓這些人如意,零木一行人直接挨著敲暈。
木小小冷冷的笑著,「我可沒有讓自己手中沾著鮮血,還沒有其他的信息。」
木小小這個時候轉過身子,朝著徐陽微笑道,「徐大人平時事務繁忙,還是早點回去吧。」
徐陽楞了一下,耳朵笑了下,「徐大人,不會還以為我們要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吧。」
徐陽嘴角抽搐了下,「我知道的事情可比他們多。」
木小小冷笑。「那又怎樣?徐大人是要我們也用刑法在你的身上麽?」
徐陽噎住了。不再說話了,這下,順眼了許多。
木小小撇了他們一眼,用眼神讓零木把這些人帶下去好好的審問。
徐陽瞅著這一切,這一刻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