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老者和他身後的那名五十來歲的男子似乎沒有看到他一般,而是直接走到葉默面前躬身說道:“夏氏家族夏長天、夏旁見過葉前輩。”
葉默只是點了點頭,這個夏長天他見過,當初在棲霞寺的拍賣會上面自己和他還有交易。自己的‘青花青葉草,就是從他手裡交易來的,不過當時他葉默可不是夏長天的對手。只是世事無常,這轉眼他已經是夏長天要仰望的存在了。
葉默沒有和夏長天說話,而是看向已經呆滯的培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怎麽不給我臉的,我就在這裡看看你又是怎麽讓我朋友活得不耐煩的。”
時的培少已經呆住了,他哪裡可以想到在他心裡需要仰望的夏氏家族族長夏長天,竟然還要對這年輕人如此恭敬,如果知道,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這樣做啊。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年輕人是誰,但是他已經知道踢到鐵板了。
如果說培少已經呆掉了,那麽烏應元更是全身冷汗直冒。他混跡官場,經驗比培少要老到的太多了,可就是他的世故油滑,也想不到區區一個王西嶽的朋友竟然這麽逆天。
“意劍門的於韜見過葉前輩,門下弟子不肖,於韜特來請罪。”培少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外面又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精瘦的老者,還沒有進來就先道歉唱了個肥諾。
又是一個門派的門主來見這個年輕人,還這麽恭敬,這叫培少的再也無法遏製住內心的恐懼。他幾乎要崩潰了,天啊,自己到底是惹到什麽人了?他感覺到自己的tuǐ在發抖,但是內心深處驚恐害怕的同時,已經將烏應元恨的要吃掉他的肉了。
“你是坪江門的弟子?”夏旁聽了葉默的話又看見意劍門的於韜到來,他忽然轉頭對著培少寒聲問道。他知道如果夏家不表現的話,也許表現機會就立即會被於韜搶走。
這培少打了個jī靈,磕磕巴巴的說道:“是的,夏前輩,過……不是我是烏應元說王老板有地方不讓我住……,所以,我就來找王老的……”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一隻大腳踹在他的ōng口,培少直接被踢出房間,空中噴出一口血來,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葉默的通過神識卻知道這培少的丹田已經碎裂,可以說是徹底的毀掉了。
“你坪江門的梁啟生和霍去鳴也不敢在葉前輩面前無禮,你的膽子不小啊。”夏旁雖然將培少踢了出去,但是這功勞還是要表一下的。
葉默冷眼看了一下夏旁不置可否。心裡卻感覺霍去鳴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麽地方聽到過,葉默很快就想起了霍去鳴是誰了。當初他陪著落喧去尋找‘伲羅經,的時候遇見的就是那個霍去鳴,是淳安霍家的人,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隱門的弟子。
於韜此時已經徹底的明白看過來應該是烏應元帶著這個培少來挑釁葉默,結果被趕來的夏家討好了。於韜立即就想到了還有一個烏應元,他想都沒想,就走到烏應元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憐烏應元好歹還是一個副市長,竟然被人扇了巴掌。
正當於韜還要打的時候於韜後面的那名長老卻插口說道:“門主,這個人應該是桂呈的一個副市長。”
烏應元心裡雖然憋屈憤怒,可是他也知道他被打也算是白打了。他心裡現在也是暗中後悔,他哪裡想得到王西嶽的一個普通朋友竟然這麽逆天。
“呵呵原來還是一個市長,我於韜實在是失敬了不過如你這種人怎麽能夠當市長呢?言師弟,這件事你去處理一下,這個烏應元我看實在不適合當市長。”於韜聽說這個烏應元是市長後,立即停止了動手,有些規則還是必須遵守的。雖然他沒有將一個市長放在眼裡,但是這樣動手就打也是不能的。
“也算我夏家一份,夏旁,你和言兄一起去處理一下這件事。”夏長天見於韜已經出手,哪裡還會落在後面。
烏應元徹底的傻掉了,他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連自己的烏紗帽也要被拿掉。他可是知道這些隱門中大佬的能量,如果說要拿掉自己的烏紗,那就絕對不是開玩笑。
“葉前輩,我烏應元瞎了眼,求你放我一次啊……。”烏應元是官場老油子,立即就知道這事情求情的對象應該是葉默,而不是要教訓他的於韜。
葉默冷眼看了一下烏應元,淡淡的說道:“滾,如果你還繼續留在這裡,就不用再走了。”
烏應元心裡一寒,他馬上就知道葉默說的這話應該不是威脅他。雖然他不知道葉默是誰,但肯定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丟官總比丟命好,這些人本來就無法無天,不代表不敢殺他這個副市長。想到這裡,他哪裡還敢再囉嗦,趕緊退了出去,他想找一下自己的後台,看看還有沒有轉機。
如果烏應元知道拍培少的一個馬屁,居然拍出這麽個嚴重後果來,他寧可在醫院裡面住著請病假,也不想在這個時候來找什麽機遇。
王西嶽爬起來後,整個人已經糊塗掉了。他知道葉默是個隱世高人,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有威望。連那些住在這裡面的大佬也要來巴結,他太牛了點吧。看著打自己的那個青年被人一腳踢飛,呵斥自己的烏副市長像乖乖孫子一般的逃走,王西嶽隻感覺到一種暢快。自己一直以來就是在這些人面前裝孫子,今天總算是做了一回爺爺。
葉默看著已經站起來的王西嶽,知道他沒有什麽內傷,又看看他空空的手腕,不由無語的問道:“老王,我給你的手鏈呢?”
王西嶽有些慚愧的說道:“我回去試了一下,那個手鏈果然有防禦功能,我給我兒子了。我沒想到烏應元這麽不顧規矩,他堂堂一個副市長竟然帶流氓來打人,我以為他最多只是背後弄點小花招而已。”
原來將自己給的東西給他兒子了,葉默也沒有辦法去責怪他。隻好說道:“有空我再幫你弄一個,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
“葉前輩……”於韜見葉默總算是回過頭來,有些尷尬的又叫了一句。
葉默點點頭,雖然知道他們的行事是為了討好自己,不過在他們的世界裡面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夏家來這裡肯定是因為那個夏森,而這個於韜應該就是馮難得師門長輩了。自己打了他的人,他們還像孫子一樣上門來討好,只是因為自己比他們強勢而已,這沒有什麽好感jī的。萬一自己沒有實力,或者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等著他葉默的就不是這種恭敬的禮節了,那就是一口棺材。
“於韜這次來特意向前輩請罪,我門下弟子馮難冒犯了前輩,於韜管教不嚴……。”於韜見葉默願意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心裡頓時松了一些。只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葉默打斷,心裡不由的有些惴惴不安。
葉默看了一眼於韜和夏長天,平淡的說道:“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這件事就此了結。王西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們的人住在這裡不要鬧事。”
葉默沒有說什麽不要仗勢欺人之類的話,他知道這就是廢話。這個世界欺善怕惡的不是他們兩家,到處都是,這種事情無論是隱門還是在外面的世界都太正常不過了。對葉默來說,唯有讓自己比別人強大,才不會讓別人欺負。
這一點無論在任何地方,任何世界都是一條鐵律。
“是,請葉前輩放心。我們一定約束門下弟子,爭取讓王老板滿意。”於韜立即就接口說道,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對他來說,葉默說這件事結束了這是最好不過的了。葉默的果斷殺伐, 和心狠手辣他聽過太多了。
王西嶽愣愣的在一邊聽著,心裡感慨萬千,就是因為自己結交了葉默這樣一個朋友,結果這些來歷不明的大佬還要約束門下的弟子,讓他王西嶽滿意。要知道,在昨天,他王西嶽在這個酒店還是地位最底下的一個人,才一天時間就鹹魚翻身了。
果然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自己在半年前就想到了在這裡幫葉默造一個閣樓,看來這一舉動實在是太正確了。因為自己的舉動,他得到葉默的友誼,也得到了這些大佬的尊敬。
“葉前輩,這是今天晚上參加隱門交流會的玉牌,如果葉前輩有空的話,也可以去看看,地址在鬼城的‘秦廣王殿”夏長天知道現在是討好葉默的最佳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玉牌拿了出來,反正這種玉牌他們門派有三塊。
“哦,那就多謝夏門主了。”葉默接過玉、牌,他晚上正打算去隱門的交流會看看,夏長天拿出一個玉牌,對他來說卻正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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