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從來就是一個非常果斷的人,一旦他認定的事情,那就要堅決做不可,絕對不會拖拖拉拉。[]
此時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衝出地底的屏蔽陣法。
葉默一到長墳丘的上面,就感受到了那種徹骨的殺意和暴虐的真元波動,對正在打鬥的司馬駐和童武生兩人,他根本連看都不敢看。直接丟出數十枚陣旗,這些陣旗他早就煉製好了,此時一丟出來,被司馬駐修改過的陣法雖然表面沒有變化,可是葉默知道,只要他的激發陣旗丟下去,這個陣法馬上就要改變。
改變陣法後,葉默根本連結果都不看,直接衝向了被禁製保護的兩個玉盒。
雖然葉默的速度快如閃電,前後動作一氣呵成,但是在他從地底衝出來的瞬間,他的意圖就被兩名打鬥的虛神修士得悉了。
看見葉默衝向玉盒,司馬駐竟然哈哈大笑,他甚至看都沒有看葉默就譏諷的說道:“這個小輩倒也有意思,竟然掩耳盜鈴。”
童武生一樣的沒有看葉默,卻冷哼一聲,手裡的法決變動,他的劍陣再次變化。
“司馬老兒,要不先殺了這個築基螻蟻,我們再鬥。”童武生雖然手上的劍陣不斷加強,但是嘴上卻說著暫時罷鬥的話。
司馬駐冷笑一聲,根本就沒有回答童武生的話,只是真元湧動下,黑網不斷的加強。此時他佔了上風,而且在轉移陣法之下,兩個玉盒都移向了自己,此時豈能能罷鬥?一個築基修士不要說拿出玉盒了,估計他還沒有碰到玉盒。就會被玉盒外面的禁製殺掉。
況且對兩人來說,葉默的舉動確實是掩耳盜鈴。不要說兩個虛神修士布置的禁製,區區一個築基修士想要打開,那是做夢。就算是沒有禁製,那兩個玉盒送給那個築基修士,他也沒有辦法逃出這個困陣。[]哪怕是這個困陣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轉移陣法,可是困陣的功能還在,也不是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可以破開的。
就算是他能打開,在他打開禁製的時間,和破陣的時間。早就被兩人斬殺無數次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是葉默在瞬間破了禁製拿走玉盒,同時他有打開了困陣,逃了出去。可是那兩個玉盒都有兩人布置的毀滅禁製。哪怕他們不動念頭去毀滅玉盒。只要那個玉盒在那築基修士身上,給他逃個三五天,也沒有辦法逃出兩名虛神修士的追殺。
雖然這兩名虛神修士對葉默根本就不在意。但是葉默敢對一個虛神修士的東西起心,也讓兩人對葉默瞬間就動了殺機。
葉默還沒有到禁製的旁邊,那禁製已經在兩名虛神修士的神識下做好了擊殺葉默的準備,只要葉默一碰到這個禁製,立即就會被轟殺。
葉默對陣法的修為絕對要比在打鬥的兩人強多了,而禁製脫胎於陣法。他自然可以看出來這個禁製不是強行攻擊才可以的。一旦強行攻擊,他不但拿不到東西。說不定小命還要丟在這裡。
對這個禁製,葉默根本就不在意,他在丟下最後一支陣旗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太心急了。那兩名虛神修士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此時他就不應該先發動攻擊。否則他一出來,就被人轟成碎渣了。
原本自己被無視了,一旦他這個被無視的人發動陣法攻擊的時候,兩名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虛神修士說不定會罷鬥來先殺了他。
一明白這個漏洞,葉默立即沒有丟出激發陣旗,要激發殺陣和困陣現在不是時候。下一刻,葉默已經來到迅速來的禁製面前,幾乎毫不影響的將手伸進了禁製裡面拿出兩個玉盒,同時激射出長墳丘。似乎那個禁製和長墳丘外面的困陣對他沒有半分的影響。[]
在出長墳丘的瞬間,葉默還不忘將那枚激發陣旗丟在了困陣的邊緣。只要有人從這個困陣裡面一出來,這個激發陣旗裡面就會激發殺陣和困陣。
從葉默拿出禁製裡面的兩個玉盒,到他衝出長墳丘,這中間的時間極短。就算是兩名虛神修士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存在,這可是虛神修士布置的禁製,而且還是虛神修士布置的困陣啊。
盡管那個禁製是一個粗糙的防禦禁製,但是童武生布置的那個困陣可不一般。可是這個虛神修士布置的困陣,竟然在眨眼之間就被人闖了出去。
兩人都不知道葉默早就研究過這個困陣了,所以只能在不可思議當中乾瞪眼。不過兩人並沒有因為這個暴跳如雷,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葉默逃的再遠,只要他手裡還有玉盒,那他就沒有辦法逃出兩人的手心。
葉默一逃出長墳丘,立即就踏上了飛劍,他沒有用‘飛雲錐’。一個是‘飛雲錐’他用過,很容易查出來是他,還有一個就是他知道就算是他逃的再快,八百到一千五百裡的范圍之內,還在虛神修士的神識當中。
在飛劍上面,葉默通過監控陣法注意到兩人還在打鬥。他心裡暗喜,只要他逃出兩人的神識范圍後,他就有辦法徹底消失……司馬老兒,東西都被拿走了,你和老子在這裡打個屁。”明知道東西葉默無法獨吞下,但是童武生依然不爽。
司馬駐聞言點頭說道:“也是,雖然東西丟不掉,但是被一個螻蟻拿走卻是氣人。也好,我們現在就罷鬥,誰先追到,東西就是誰的。”
童武生當然明白司馬駐的意思,他有一件飛行道器,對司馬駐的提議很是讚同。
葉默發現兩人已經有罷鬥的趨勢,知道兩人立即就要停止打鬥了,而且監控陣法的監控范圍也到了極限了。
明白了這個道理後,葉默更是全力飛行。
司馬駐和童武生約定好了誰先追上葉默,誰得到東西後,更是在罷鬥的第一時間就要衝出長墳丘。
司馬駐速度快,童武生也不慢,只是兩人剛剛衝到長墳丘的困陣邊緣,那困陣忽然被激發。不但困陣被激發,而且三個殺陣也被激發。
三個殺陣和困陣同時被激發,就算是司馬駐和童武生是虛神修士,也被耽擱了數十個呼吸。但是兩人很快就破了殺陣和困陣,來到了陣外。
出來後司馬駐和童武生同時盯著對方,剛想互相責問的時候,立即就明白了不對,這困陣不是對方激發的,而且殺陣也不是對方激發的。
童武生從困陣的邊緣攝起一枚陣旗,臉色陰冷的說道:“好小子,竟然敢在我的困陣動手腳,不但有激發陣旗,還有監控陣法,媽的……”
司馬駐哈哈大笑,他感覺童武生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布置的幾個破陣法,不但被自己利用了,還被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利用了。
葉默卻估摸著已經出了兩人的神識范圍,更是換上了‘飛雲錐’將速度調到最大飛了出去,同時將兩個玉盒丟進了金頁世界。
葉默雖然修為低,但是不代表他見識低,他當然知道這兩個玉盒都有兩人的神念標記。起先他不敢將東西丟進金頁世界,那是因為他還在兩人的神識之中。現在一旦出了兩人的神識後,他第一時間就是將兩個玉盒丟進了金頁世界。否則帶著兩個有虛神修士神識標記的東西,豈不是找死?
而且他相信,無論是任何東西,進了他的金頁世界後,外面的人肯定沒有辦法用神識掃到,就是化真修士也不行。
‘飛雲錐’速度極其快,中間葉默幾次更換方向,沒有多長的時間他就飛出了數千裡之遙。
雖然葉默肯定他現在已經逃出了兩人的神識范圍,同時也不用擔心玉盒上的神識標記,但是葉默卻並沒有大意。他沒有繼續逃下去,而是進入一個山谷之中,又一個土遁術進入地下數百米的地方,這才再次進入金頁世界。
葉默相信經過他這一番躲避,就算是兩個凝體修士想要找到他也是不可能。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被這兩名虛神修士看出來了本來面目,雖然這種可能很小,但葉默絲毫不敢大意。
葉默賭的就是自己在兩名虛神修士眼裡就是螻蟻中的螻蟻,兩人根本就不會用神識仔細的去關注他這樣一個築基小修士。那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屑。
……
長墳丘,葉默布置的困陣和殺陣,雖然只是耽擱了司馬駐和童武生數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但是這點時間對葉默來說卻足夠了。
司馬駐對童武生的譏諷忽然止住了,他不敢相信的調出自己的神識一遍一遍的溝通玉盒上面的神識標記,可是半天后,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司馬駐第一時間就將目光盯向了童武生,童武生當然同樣也發現了他的神識標記溝通不到。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陰沉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區區一名築基修士,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了自己的東西,他還沒有絲毫的線索。
“哼,區區築基也敢如此狂妄……”童武生一看司馬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司馬駐和他一樣失去了這個築基螻蟻的線索。
“你將他的畫像刻畫給我,敢佔我司馬駐的便宜,嘿嘿,膽子不小。”司馬駐舔了舔嘴唇,只是他的話語和他的眼神在他那瘦小和善的臉上顯得極其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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