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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仙皇》第一十四章 負劍的少女
  丹鼎閣,羅邪等著羅家人來找麻煩呢。

  不過左等右等沒等來,倒是羅百從前面跑回來,和他說羅主事親自送羅三公子回府了。

  羅邪知道自己讓羅百他們去解釋這事是對了。

  他根本不怕誰來找他麻煩,羅三是上門自取其辱,他有什麽臉來找場子?

  羅邪也不信家主羅雲東會替他出這個頭,那真是自貶身份。

  當然,羅邪也知此事不會就此甘休,沒人替羅三出頭,就隻能等他自己傷好了再來找回場子了。

  就在羅邪準備繼續琢磨一下煉器煉丹的法門,羅百上來回稟,說有人找他。

  “找我?”

  “是啊,指名道姓找少爺你,是個女的,戴一面具,負一柄奇古巨劍,以小的的見識,那劍是淬7的寶器,更是周國青元宗的巨劍……”

  “青元宗?”

  羅邪不知道青雲宗是什麽所在。

  “回少爺的話,青元宗是當今八大宗門之一,與我們武國的國宗‘真墟宗’齊名與世,如果那女的就是青元宗弟子,怕就是傳說中的戰家小姐戰花落了。”

  戰家有女戰花落,早年就被青元宗長老收錄為關門弟子,這事是戰家最榮耀的事之一,所以舉族大賀三天,州人無有不知。

  世間能被大國宗直接選中收為弟子的,那是萬裡難挑一的天賦,也是百年不遇的幸事。

  整個兒長風州也就戰家有這麽一位不經‘州試’‘府試’‘殿試’就直接進入八大宗之一的幸運兒了。

  所以‘傳說’中的戰家女雖不見其人,但其名早就響徹了長風州。

  羅邪融合了一些‘羅邪’的記憶,在那些記憶中就有戰家女戰花落這個名字。

  當年羅家的羅雲東和戰家的戰千羽為兩個孩子定的婚約。

  被轟出正宅後,羅青衣給了他一紙婚書,說戰家來退婚,以後這事由他自己去解決。

  這不,人家找上門來了。

  如果來人是戰花落,她是來討婚書的?

  思忖至此,羅邪劍眉微微一蹙。

  “請戰小姐來吧,煩勞羅管事。”

  “應該的,應該的……”

  之前羅百還敢挺直腰在這位十七公子面前說話,自今日的發生,羅邪把羅三的腿都弄斷了,這位羅管事徹底收了小心思,再和羅邪說話,都躬著身兒,態度恭敬的不得了。

  功夫不大,羅百在外面樓下朗聲稟,“戰小姐請,我家十七公子就在二樓候著。”

  “有勞了!”

  脆若黃鸝般的聲線,拔動了羅邪這顆孤寂了億萬年的心。

  羅邪此時也站了起來,左手負後,右手微微攥拳,貼著自己的小腹處,的確是一付‘恭候’的姿態。

  欲要人敬己,己要先敬人。

  羅邪不是囂張不可一世的個性,他久歷世情,基本就沒有他沒見過的事物了,他真要囂張起來,是‘不可萬世’的那種。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沒多久,居然要見那個與自己有婚約的女子,羅邪心裡生出一股怪異難言的感受。

  不知人家來此是為什麽?

  但不論她要做什麽,羅邪也自信有應付的能力。

  緩步蹬梯的腳步聲,能聽出來人的修為絕對不低,每一次落腳的輕重和聲響幾乎一致。

  當負劍的青裳少女邁入二樓正廳時,也一眼看到了佇立在主座之前三步外的羅邪羅十七,那個自己從未謀面的‘未婚夫’。

  那一瞬間,青裳少女的心間油然生出一股訝然感受。

  在見到這個羅十七之前,多聽父兄等人說他如何如何不堪,在羅家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父親都好後悔當年定下的這門親事,但讓他自毀承諾去退婚,老戰也是一直抹不下臉,直到聽說羅邪要給羅家驅離出正宅,他才找到退婚的借口。

  上次兩家家主雖就退事一事搭成了口頭協議,但是沒有正式交換婚書。

  再後來羅邪被逐,婚書也到了他手裡,羅雲東也說了,此事讓他自行解決的。

  實際上能從羅雲東的態度中看出來,他有心和羅邪斷絕父子關系,但似有難言之隱,所以最終做出驅其離正宅的選擇。

  而對羅邪來說,他本就是‘借屍還魂’,對什麽羅家之類的沒有半點情感負擔,隻是後來融合了‘羅邪’的怨氣記憶,被他深心中思母的濃烈情感感染,才對‘母親’產生了難以言敘的那種感覺,也就有了‘此身不分彼我,你母即我母’的情懷。

  此際,兩個恍若隔世的有緣人,誰也沒說話,隻是駐足互視。

  青裳少女細細端詳羅邪的時候。

  羅邪也在細細的品味這個少女。

  自從借屍還魂,此羅邪非彼羅邪,氣質上早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再經神秘小金鼎淬洗,羅邪的氣質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奇特、飄逸、從容、灑脫,隻是隨便站在那裡,就如同融進了宇宙虛空一樣的和諧,讓人看著那麽舒服。

  他不象別人都挽著一個發髻,他烏絲蓬散,隨意的披散著,無風而輕輕飄舞,乍看似神仙中人,其實是修練者自身的氣場在影響頭髮的飄動。

  一襲黑蠶絲袍,質地也頗為細膩,有幽光流轉,雖是最低檔的戮階品,但也能把其氣質襯托的更出色。

  就眼前這男兒,哪有一絲卑微懦弱之相?

  青裳少女有點訝然是很正常的,因為她見到的真人,和父兄們說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這一點能從氣質神情上看來出,卑微懦弱沒自信的人,沒有這種氣質和站姿,也形不成那種懾人心魄的氣場。

  羅邪眼中的青裳少女也是極為出色的,堪稱麗質天生,雖有奇異面具遮了她大半張臉孔,但窺一斑而知全豹,羅邪的直覺告訴自己,此女是那種隻應天上有的人間殊色,她清澈的明眸不含一絲雜質,瞳孔裡溢出的自信更是無以複加。

  她身姿高佻,凸凹有致,寬幅青裳質地極柔,垂而貼身,就勾勒出少女無限美好的曲線。

  那柄負於背後的巨劍,整整高出她半截,要不是樓廳門高大,負著劍怕是進不了門。

  銀白光芒流溢的巨劍,似在告訴世人它不凡的品質,同時也告訴世人‘我主人更不凡’這一事實。

  “戰花落小姐?”

  “羅十七公子?”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問對方。

  二人微微愕然,又同時釋然,相視一笑。

  “來坐,舍下鄙陋,慢怠花落小姐了。”

  “還好,室陋不代表人陋!”

  戰花落已收了笑靨,恢復了一慣的冰冷,但她的話無疑是在誇羅邪。

  “謬讚,臨時落腳處而已。”

  羅邪也不瞞她什麽,直言時下處境。

  兩個人似老朋友一般,誰也不拘束,戰花落過來在賓位上坐下。

  羅邪沒有坐下,而是繼續保持主人待客的禮道,負手佇立。

  “十七公子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人總是會變,眼見為實才真,花落小姐亦是我見過最有冰霜氣質的那種,即便剛剛有笑,仍滿含霜色!”

  “你觀察的倒細,我修練的‘青元心法’是冰性,自來如此,怕這一世也無法改變了。”

  “原來如此,此前我閉門自封,見的隻是巴掌大的天,於世事多有不知,叫花落小姐見笑了。”

  “此後,你有何打算?”

  戰花落問。

  羅邪劍眉微揚,“我還有一個心願未了,就是想見見我娘親。”

  “就這?”

  “嗯。”

  戰花落頗有些失望,似不甘心的道:“你對修行之道有何見解?”

  “人道難,仙道更難,走一步看一步嘍。”

  這話說的似無什麽抱負,但在戰花落聽來,偏偏是他這種低調不狂妄的表現收獲了她的好感,她在青元門中見慣師兄弟姊妹們,一個個要修成神道,要叱吒萬界,要稱尊稱霸,她都聽的快吐了。

  今日羅邪一句‘人道難,仙道更難’之語,似觸動了她的心底,給了她更多感受。

  “那你相信人能修成仙嗎?能長生不死嗎?”

  “能,但這條路很難走。”

  “為什麽如此堅定的說?”

  “我夢到我上一世就是仙,是大仙!”

  羅邪笑著說。

  噗哧。

  戰花落又一次笑了。

  不過笑顏微展即收,她道:“你這人,蠻有趣的。”

  “我說真的。”

  羅邪很認真的道。

  戰花落卻更有些忍俊不住,看他一付認真的模樣,不由就翻白眼,想笑又硬憋著,一付忍的很辛苦的模兒。

  “好吧,我信,你猜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什麽事?大仙!”

  “這個嘛……我掐指算一算……”

  羅邪拿姿捏態撇著嘴,故作老成大神棍的模樣,掐著指頭假裝推算。

  “算出來沒有?”

  “嗯,有了……你是要眼見為實吧!”

  戰花落心裡咯噔一下,呀,這家夥挺玄,真給他猜到了。

  但她嘴上才不會承認,“你猜錯了,我是來拿婚書的。”

  先嚇嚇他,看他是什麽反應?

  羅邪不以為然,頭微微前俯,認真的問,“真的嗎?”

  “……”

  戰花落沒來由的臉一紅,故作冷姿,但沒有正面回答。

  “你來拿,我就要給你?”

  “你敢不給?你打得過我?”

  羅邪笑了,“這個不是打得過打不過的問題,不需要打,你真心來拿婚書,你現在告訴我,我馬上拿給你。”

  這一下戰花落傻眼了,這、這也太讓人下不了台了吧?

  雖說戰花落不同於常人,也比常人更有修養與心智,但非要逼得她下不了台,她也不好受呀。

  銀牙一咬,她就要張嘴要婚書時,羅邪卻先開口了。

  “其實,婚事的事,可以緩一緩,我羅邪就未必不是你最好的選擇,而你給我的感覺也是好的,婚書的事,我們以後再談,你覺得怎麽樣?”

  “……”

  這家夥挺聰明的,懂得給人台階下。

  戰花落臉色稍緩,卻不知羅邪正是用這一招來試探她的心意,她若對己毫無感覺,必然一味索取婚書,然後扭身走人,以後井河不犯,形同陌路。

  但現在看來,戰花落本人未必就同意退婚。

  羅邪倒不是想傍著一個大世家豪族做靠山,或是有入贅的念頭,他的確是一見戰花落就有了某些感覺。

  以他的底蘊和孤傲來講,真沒淪落到要吃軟飯的地步。

  “好吧,對了,你們丹鼎閣接不接煉器生意?”

  “接啊,你說煉什麽?”

  羅邪脫口就道,有人送生意上門,焉有不接之理?

  “我這把兵器,想淬8,你開個價?”

  “呃,你這把現在是淬7的?”

  “你看不出來?”

  戰花落又翻白眼,這種人也敢坐鎮煉器堂?不曉得銀芒溢散的兵器都是淬7的表征嗎?

  “見諒,我才接手煉器堂兩天,有些情況不明白。”

  “那你就敢接我的生意?你知不知隔壁的‘寶器坊’都不敢接我這個淬8的生意?”

  “呃,他們是不敢接,還是你們沒談攏價?”

  戰花落一撇嘴,“淬8的材料‘黃煉精石’我來出,他們隻負責淬練成功,隻是他們沒有這個把握,所以不敢接,市集上沒賣淬8必成的‘淬煉精母’,有也是很高的價,那價格足以買一柄淬8的成品戰器了,用‘幸運淬石’的話,隻提升20%的成功率,加上淬8本身自帶的15%成功率,也就隻有35%的成功率,那位名滿長風州的煉器大師也不敢接,萬一淬煉失敗,寶器坊就要賠我的損失,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筆65%可能性要賠的生意,你說他們能接嗎?你倒是膽子大,真敢接呀?”

  羅邪笑道:“我可以幫你淬煉,成不成我都不收錢,成了固然是好,失敗了你不叫我賠就行!”

  戰花落又翻白眼了,“這柄淬7的青元劍是玄品,市場上最低價都值一萬玄元丹,一萬玄元丹是什麽概念,你清楚吧?”

  “什麽概念?”

  “一枚玄元丹兌換10枚靈元丹,兌換100枚戮元丹,兌換真元丹是1000枚,也就是說它價值一千萬真元丹,我想問你,你們丹鼎閣願意為接這麽一樁生意冒這麽大的風險嗎?當然,我支付的價格也是很可觀的。”

  “什麽?”

  羅邪眼珠子一凸,一千萬真元丹?

  有沒有搞錯?我一個月的月例才500顆真元丹,這也太離譜了吧?

  這把武器的價值是羅邪月例的兩萬倍,嚇死人哦。

  不過,玄品階的寶物本身就貴,並不是隻貴在‘淬級’上。

  關鍵是淬煉失敗,寶物就和材料都化飛灰了,你煉器的把人家的‘器’都煉成灰了,你不賠怎弄?接這種生意肯定有風險。

  這一點,羅邪也是懂的,這兩天翻閱煉器方面的書,也就了解了這些。

  眼下這戰花落,說要煉她身上這柄巨劍,還是玄階品質的,按說隔壁的寶器坊現在主要經營的就是玄階的成品,但他們經營的玄階成品沒有超過淬5的,最高也就是淬5的,淬6的風險就很大了,除非有淬6必成的‘6品淬母’,但一塊6品淬母價值就相當於一件淬6的成品了,要是翻倍的話,賣又賣不上那麽高的價,就沒有用6品淬母來煉淬的意義。

  寶器坊基本沒有淬6以上的成品出售,即便是有也是別人寄放在他那裡賣的。

  至於說淬7的,整個長風州也沒有敢接這活兒的,官方的州淬所也不會接,那成功率更低,死賠的買賣,誰接呀?

  羅邪此時表現的象個楞頭青,居然就敢接,不過他是‘義務’接,煉暴了不賠的那種。

  “我拿價值一千萬真元丹的玄品寶物讓你來練手呀?你以為我腦子有問題?”

  “……”

  羅邪乾笑一聲,“要不過幾天吧,我再琢磨一下,不過,我總覺得我有一些把握。”

  “你有把握讓我的兵器化為飛灰是吧?”

  “咳咳,怎麽會呢?”

  好尷尬啊。

  羅邪的臉也有點紅了。

  不過這麽一攪和,就把婚書的事先揭過了。

  “這樣,有你事可以來戰家找我,我先走了!”

  她今天主動來,其實真有拿回婚書的想法,但見到羅邪後卻改變了初衷。

  羅邪說她是來‘眼見為實’的,還真叫他猜對了。

  ……

  第三更。下午或晚上還有2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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