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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仙皇》第五十四章 血戰 1觸即發!
  這條獸侯級的銀蟒,至少有一二百年的修練史,就目前來看,它還沒成‘精’呢。

  但真正被人族認為的‘蟒精’是能化形成人的千年之蟒,世人所謂的蟒精就是身登仙階的蟒仙。

  還有人說,蟒只要千年不死,自然就成了‘精’;

  實際上這種千年不死的蟒都是吸收日月精華奪天地之造化的仙蟒,沒有棲息在某一處就自然而然成了蟒仙的。

  蟒族和人族一樣,只有通過潛心苦修,和各種機遇成能終於修入‘仙’階。

  銀鱗蟒也是所有蟒族中堅強大的蟒,因為它們身上的銀鱗刀槍不入,是天生的最強護生寶鱗。

  《聖陸史》記載說這種銀鱗蟒是‘龍與蟒’生出來的雜種。

  之後,蟒就把自己視為龍的變種,在群獸之中以‘王’者自居。

  銀姬就是時下蟒族地位很高的蟒公主之一,等她成功晉身‘獸王’一階,就會被蟒族封為‘蟒後’,並在族中挑選她看得上眼的雄蟒,開始繁衍她的後代。

  銀鱗蟒成為蟒族王者之後,以母系統治本族諸蟒,雄蟒只是雌蟒的附庸和奴隸,它們於本族繁衍沒有多大的功勞,只是貢獻了一點蟒的‘精’。

  論體型,也是雌的銀鱗蟒大過雄的,當然,這不是母系統治的最根本原因。

  雌蟒的凶殘更勝於雄蟒,長久以來,雄蟒就屈居於雌威之下當甘當奴隸。

  銀姬是蟒族‘公主’,不光眾雄臣服,就連無數雌蟒也只能充當她的‘侍婢’角色。

  這一次獸族對丹陽縣發動近百年來最多規模的一次襲擊,有血屠丹陽的野心。

  而這位蟒侯銀姬就是這次襲城的統帥。

  銀姬的修為已經實際上與人族的‘王階’初境強者齊平,但她打不過劉軍帥,是因為劉漢武手裡有‘尊品’法器長風軍令。

  在尊品法器面前,銀姬也只有逃命的份,如果她也擁有一件法寶,就不至於那麽狼狽了。

  與其它獸族相比,蟒有先天的缺陷,那就是它們光禿禿的,沒有四肢。

  而虎、豹、獅、狼、熊這些異獸的進化已經延展到了肩部,人性化的肩部,兩條和人類一樣的手臂,這使他們和人族更加接近,他們手裡也拿著各種武器、戰器、法器;

  不過比起‘蟒’來,它們也有它們的缺陷,蟒擁有最智慧的頭腦和勾通天地的異能,從這一點上說,蟒似乎真的是龍的後裔。

  之前那場暴雨,就是蟒侯銀姬用異法施放出來的。

  強大的異法要比野蠻又原始的嘶咬生啃或打鬥更叫人驚懼。

  與人類對峙的獸軍,除了滿地亂竄的蟒蛇一族,其它具備四腳的獸大都進化到了立式走路的程度,只有在奔跑的時候,它們還要借用兩隻前肢。

  試想,這些虎豹狼熊都人立而起了,會是一付怎麽的光景?

  最最和人族接近的地方,是獸族除了在凶性大發時發出本性的嘶吼,平時它們交流居然說的是‘人話’;

  這一點並不奇怪了,畢竟各種獸的腦袋已進化成了人的。

  不過,修練尚淺的普通獸類,只是智通人族,腦袋也是七八成具備人形,但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牙齒,還都保留著它們本來的痕跡,毛臉獠牙的比比皆是。

  那些修為達到獸師級別的,臉部基本變的和人類沒區別了。

  人族可以從一個獸族的面部判斷出其的修為深淺,這就是‘獸’的特征。

  獸是‘人面獸身’,它們和‘妖’又不同,而‘妖族’的特征是‘人身獸面’,兩者之間恰恰相反。

  此時此刻,丹陽之南已經被數以十萬計的獸族堵的水泄不通。

  為首的蟒侯銀姬,盤著她嚇人的小山一樣的軀體,高高昂著頸,頂著那顆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頭,淡淡的黃瞳釋放著懾人的凶威。

  “……王瀚,你不是本侯的對手,你以為憑你這點兵能擋住獸族大軍的進攻?”

  “銀姬,你不要囂張,現在你帶獸族大軍離開還不算遲,等我長風州林大人和劉軍帥趕來,你想走都走不了的。”

  王瀚厲聲回應,他聲如沉雷,震的大地都在抖。

  實際上王瀚已察覺城樓上人群的異動,城牆上的人正逐漸減少,這種潰散形勢不製止,最後的防禦陣線就等於放棄,那丹陽必遭血洗。

  他此時故意喊出長風兩巨頭的名號,以震懾獸族,並給丹陽軍民以信心。

  但他心裡也沒底兒,敵人的進攻在即,等林劉兩位大人趕來,丹陽也血流成河了。

  現在能拖一刻是一刻,拖到林劉二位大人了,援軍到了,自己的任務算完成。

  那銀姬卻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這條蟒的人性化程度已達到極完美的程度。

  “……王瀚,你這個長風軍的旅帥,居然沒有本侯的消息靈通,你知否,林兆坤和劉漢武雙雙閉關,他們不自己出關,誰能把他們喚醒?你來告訴本侯。”

  聽到銀姬這句話,王瀚的臉色變的蒼白無血。

  什麽?

  林州君和劉軍帥雙雙閉關了嗎?

  若在平時,閉關就閉關了,不算什麽事,可值此獸族大軍襲城的關健時刻,兩巨頭卻閉關修練了,這和天塌了有區別嗎?

  一般來說,修練者一但閉關潛修,誰也不能打擾,因為在修練者來說可能在衝關的急要關頭,一受驚擾行差了氣,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暴脈崩魂。

  除非修練者自己結束潛修出關,不然他就與世隔絕了一般。

  這一刻,王瀚於知道獸族為什麽會大舉襲城了,原來他們得到了長風州兩大巨頭閉關的消息。

  但州君和軍帥一起閉關這種事,在長風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就算有一位閉關,另一位也會坐鎮大局的。

  怎麽兩個人就一齊閉關了呢?究竟所為何事?竟能讓他們如此急切的去閉關潛修?

  要怪就只能怪羅邪的《戰神暴》吧,這失傳了數千年的秘技一出,沒一個修練者能抵擋它的誘惑,別說兩個‘大宗’,就是兩個‘武王’甚至人族最頂尖的強者‘弑尊’都抗拒不了那樣的誘惑。

  但是全長風州也沒幾個人知道林劉兩巨頭閉關的原因。

  王瀚心中驀然生出一種悲哀,看來今時此刻,是自己為國捐軀的日子。

  一向隻知蠻乾卻不怎麽講策略的獸族,居然會瞅準這樣一個機會進襲丹陽,誰說他們很蠢呢?

  王瀚感覺一陣的苦澀,長風州沒有兩大‘尊品’法器鎮守,那是絕對擋不住如潮如海的獸族大軍,這十幾萬獸族也只是前鋒吧?

  獸族這次進襲,估計目標不止是丹陽,恐怕要趁林劉二人閉關的機會,一鼓做氣殺到長風州城吧?

  王瀚都不敢往下想了,無以計數的獸軍,如蝗蟲過境般,必然所過之處是寸草不留的。

  眼下不過才是十幾萬獸軍,大隊伍上來的話,最少也有一百多萬吧?

  想到這裡,王瀚的一顆心就往下沉。

  但自己除了戰死,還有第二個選擇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逃離戰場背負的不光是羞辱,還有面對死亡的恐懼,從此生出心魔,別說修為不會有寸進,怕用不了多久就被世人唾死了。

  “丹陽的兒郎們,生死一刻到了,忘掉你們心中的恐懼,讓我們用人族的熱血和勇氣,書寫我們生命最後的輝煌吧,戰!死戰!”

  “戰,死戰!”

  滾滾殺氣,衝天而起,九個營的正規軍和丹陽城上的民眾普修,萬眾一聲發出怒吼。

  這聲浪直接把滾滾烏雲震的激蕩翻湧,暴雨狂泄之勢都為之大減。

  ‘旅帥令’這件王品法器,突然迸射出最耀眼的剌目紅芒,籠罩方圓數十裡范圍。

  兩枚宗品營級軍令和十枚更低級的‘玄品’軍令一齊升空,圍拱著旅帥令,在空際發出嗡嗡的嘯鳴。

  僅余的幾千丹陽兵,高舉手中戰刃,一個個神情堅毅,在赴死的前夕,他們拋開了一切心障。

  生命在這一刻放出最璀燦的光芒。

  城頭上飄來一片泣聲,無數人被丹陽軍赴死的豪氣感動,一個個忍不住落淚、哭泣。

  幾乎所有人的心裡都充滿了絕望,那銀姬說林州君、劉軍帥雙雙閉關,不可能趕來丹陽,丹陽民眾就知今日是死期到了。

  明年的今日怕是整個丹陽縣百萬生民的大祭日。

  就在王瀚和銀姬對話期間,青元幾個弟子也在說話。

  “我們怎麽辦?”

  在兩個白甲營精銳中間的幾個青元弟子是真慌了,可以說覆巢之下,不會有半顆完卵的。

  在這樣規模宏大的戰場上,在十多萬獸軍的猙獰凶威下,他們不認為誰能幸免。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約摸二十上下,英武挺拔,他正是這趟出來幾個人中修為最高的一個,是玄階上境的‘玄宗’。

  而且此子頗有來頭,他爹是‘青元’的一位王階強者,司職堂主。

  他叫周太元,也是戰花落的師兄,這一次他來洪荒獸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示好戰花落,想幫她獲得‘獸將’的內丹,完成她晉身玄階上境的心願。

  若能達到這個目的,周太元相信自己會給戰花落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從而使追求她的願望更易現實。

  可他做夢沒想到會趕上獸族大軍進襲丹陽這麽大的陣仗,此時他把腸子都悔青了,我沒事乾來跑來武國丹陽縣獻什麽殷情啊?戰花落的腳毛沒摸到一根,卻要賠上性命?

  他此刻的問話就是對著戰花落,看她有什麽說的,反正都這樣了,總得讓她領領情吧?

  其實,是他自己非要來的,戰花落性子孤傲,碰上天大的事也不肯求人,又怎麽會找他來?

  周太元也是用‘一起試煉’的借口才湊近她的,否則她都不會和這些人在一起,四個師兄,一個師姐,就她最小了,但戰花落的修為不是六人中最弱的。

  一起試煉可以,又有同門之誼,戰花落也不好相拒,那個師姐對她不錯,又是她替周太元說的話,戰花落也就同意了,所以有了洪荒獸原之行。

  之前他們已和獸族短兵相接,各人身上也負有不同的輕重傷勢,好在先頭獸軍都是些渣獸,等大批爭獸湧至,他們都動用了‘飛天符’,這才叫他們逃出了獸原。

  逃命過程中,幾個人都真元大損,借剛才的機會,各人服食‘玄元丹’恢復了大部分元氣。

  若說再來一戰,他們也能勉力扛下來,問題是這一戰沒有止境,十數萬獸族啊,累死也殺不光的,這還有戰的意義嗎?

  戰花落也聽出來了,那個周太元心生退意,他肯定不會和丹陽軍一起送死的,在丹陽軍擋住獸軍的時刻,就是他周太元逃命的時候。

  他之所以這麽問,就是想帶著三個師弟和戰花落二女一齊走。

  “周師兄,你們都是周國人,武國禦外之戰,你們可以不介入,丹陽軍發動在即,你們幾位就離開吧。”

  周太元沒說話,只是盯著戰花落。

  那個名叫蘇玨的師姐卻道:“花落,你這是何苦呢?這一戰還有懸念嗎?留下來只是送死,你太傻了吧?”

  另個叫盧太奇的師兄也道:“是啊,戰師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這是何苦?”

  “盧師兄,蘇師姐,你們不用勸我,小妹是武國之人,值此國難之際,絕無獨善其身之理,我雖為女兒之身,但我這一腔血也是熱的。”

  這句話說的幾個師兄們都不好意思了。

  蘇玨也道:“其實這是人族與獸族的戰爭,八宗盟旨,人族共禦外族之敵,無分國界,好,小師姐,我蘇玨留下來賠你。”

  “我盧太奇也留下來,男兒大丈夫,何懼生死,老子今兒要是戰死,十八年好又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子。”

  這盧太奇體態雄奇,一看就是硬郎男兒。

  他們一表態,周太元就一臉鬱悶了,他道:“你們都吃撐了吧?在這充什麽英雄好漢?留得有用之身,進修絕世秘技,遲一天也報今日之仇,算了,你們不走隨你們,我走!”

  “周師兄,我也跟你走……”

  “還有我。”

  跟著周太元走的有兩個,他們已經膽寒了,玄階修為的他們,在一般修練者面前裝裝逼還行,又有‘青元’這個身份,誰不給他們留一份,但在毫無人性的獸族面前, 裝逼和找死一個結果,聰明的還是跑吧。

  “三位師兄,一路保重!”

  戰花落心裡雖鄙夷這三位,尤其是那個充‘老大’的周太元,之前進入洪荒獸原時還吹大氣,但一有了危險,就指派別人先上,別人打的過呢,他就撇嘴說‘這種貨色真也輪不到本師兄出手’,要是師弟妹打不過,他換種凝重的神情說‘這個很厲害呀,我們先撤,從長計議,萬一我傷了,這趟就白來了,我要保持戰力無損,等遇見獸將,我才是主力’。

  周太元的作派很叫戰花落心裡不爽,遇見個‘獸師’級的虎呀豹的,你都說不好殺,要從長計議,還說什麽殺獸侯?只怕獸候一露面,你第一個跑了。

  盧太奇私下裡和戰花落、蘇玨說,周師兄就是愛惜羽毛的脾性,而且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群著群戰他見機不對也是第一個閃,骨子裡自私的很。

  別說他有這些缺陷,他就在很完美的象個鐵骨男兒,以戰花落的淡泊也不會放在心上,何況表現的這麽惡心了。

  不過,戰花落言語間還是很客氣,怎麽說他們來武國丹陽也是為了自己事,總不好嘲諷他們,人各有志嘛。

  眼見獸族大軍潮湧而上,周太元和另兩個一起飛身穿過白甲精銳往丹陽城方向逃去。

  而戰花落、蘇玨、盧太奇三個則著白甲精銳逼近獸軍。

  血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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