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會長,這知縣大人怎麽還沒來啊?”一個人坐在姓崔的旁邊,悄悄的問道。(詭域檔案)
“別急,會來的。我去送請帖的時候,知縣大人親口答應了的。”那崔會長氣定神閑的坐著,倒是不擔心。
話音未落,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知縣大人到。”
眾人趕緊出去迎接,只見林子軒帶著縣衙裡的人,一起來到了酒樓的門口。兩位會長趕緊來到前頭,“多謝大人賞光啊,來來,酒菜已經預備好了,就等大人來了。”說著,把眾人讓到了裡面。
縣衙的人分開坐在了幾張桌子周圍,這些商會的人,也都坐下。一時間,整個酒樓裡坐的滿滿的。
夥計開始往上上菜,這會仙樓可是整個縣城裡最好的酒樓了,做的菜也算是不錯的。
等到酒菜全都齊了,崔會長站起來,舉著酒杯說道,“今天呢,是咱們商會成立以來,第一次聚會。還得謝謝林大人肯賞臉啊,來參加咱們的聚會。來,咱們大家先敬林大人一杯酒,謝謝林大人這些年為了百姓謀福祉,真可謂是勞苦功高啊。”
在場的眾人全都舉起酒杯,很多人都附和著。
子軒擺擺手,笑道,“勞苦功高不敢當,不過是盡一份心意罷了。既然林某在這做了父母官,自然是要為當地的百姓考慮,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倘若坐在知縣的這個位子上,卻什麽都不做,屍位素餐,那豈不是有負皇恩?我輩領朝廷的俸祿,自當為朝廷分憂解難。林某區區些許功績,當不得功勞二字。”場面話誰不會說啊?
崔會長一聽,臉上的笑容略微僵了一下,然後才恢復。“大人實在是太謙虛了,來,咱們先幹了這一杯。”說著,仰頭把酒喝了。
在場的眾人當然也全都喝了酒,子軒的酒量很好,當然不在乎的。子文在子軒的身邊,倒是很警惕的只是抿了一點就放下了酒杯。
有了崔會長開頭,大家就開始你也敬酒,我也敬酒的。子軒面不改色的全都喝了,眾人一個勁兒的叫好。
忽然,崔會長就說,“光是這麽喝酒太沒意思了,我家裡養了幾個歌舞伎,都是我從揚州花大價錢請來的。這樣,叫她們出來唱支曲子,跳個舞,助助興。”這老家夥,這時才把壓軸的把戲使出來。(重生之我為神獸)
崔會長拍了拍手,只見從後面出來了四個女子。這幾個女子身姿苗條,楊柳細腰的,走起路來,如同弱柳扶風。那小腰扭的,讓在場的這些男人,都忍不住眼神直愣愣的瞅著。
四個女子在眾人面前站定,其中一人抱琴,一人持簫。剩下的兩人則是什麽東西都沒拿,但是肩上那長長的披帛,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兩個舞娘。
四個女子都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小巧精致,不說是國色天香,也算的上是難得的美人兒了。四人挨個報上名字來,“奴家沉魚。”
“奴家落雁。”
“奴家閉月。”
“奴家羞花。”
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股子江南水鄉的呢噥軟語,別有一番滋味。
這四個女子,竟然是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為名字。雖說比不得那些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但是這名字起得,倒也算是別致,跟人也很相配了。
崔會長擺擺手,“你們四個盡管拿出看見的本事來,今天在場的,可是有咱們的知縣大人。(官道無疆)別給老爺我丟人,知道麽?”這老家夥,一看在場眾人的樣子,臉上可是就得意的很。
“是。”幾個女子應聲,然後那個抱著琴的,就坐到了早就預備好的琴案後面,放下瑤琴。纖纖十指,撥弄起琴弦來。而拿著洞簫的,則是站到了撫琴女子的身旁,將洞簫放到唇邊,吹出了悠揚的曲調。
音樂一起,剩下的兩個女子則是擺動著誘人的柳腰,開始舞動起來。這兩個舞娘的身子輕盈,舞姿曼妙,確實是非同一般。
場中的眾人全都看的呆住了,有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崔會長得意洋洋的看著場中的眾人,心裡可是高興的不行。這四個女子,可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自己都沒舍得動她們,一直當祖宗似的供養著。回頭看了看林子軒,卻發現子軒正玩弄著手裡的酒杯,並沒有像別人那樣著迷的看著眼前的舞蹈。崔會長的笑容,就這麽僵在了臉上。
“林大人,可是這兩個舞娘舞的不好?”崔會長問道。
“好,很好。(天尊人皇)翩若驚鴻,矯若遊龍,此舞隻應天上有。怎麽會不好呢?”子軒微笑道。“本官還從未見過如此曼妙的舞姿,崔會長真是有福啊,能夠日日觀賞。”
“大人說好,那便是真的好了。大人繼續看,這兩個舞娘還有不少絕活呢。另外那兩個,更是嗓音清麗,待會兒再讓她們唱兩首小曲兒給大人聽聽。”崔會長聽了子軒的話,有些得意的說道。
“清音妙舞,美酒佳肴。如此良辰美景,諸位,還不痛飲,等待何時啊?”子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眾人也跟著都喝了酒,然後就交頭接耳的談論著這四個女子。男人在一起,難免會說一些葷話,惹得旁邊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等到一舞終了,崔會長又叫那兩個女子唱首曲子,於是二女展開歌喉,一曲南方的小調悠然而出。這兩個女子的嗓音清潤,猶若玉盤走珠,更似黃鶯出谷,一時間聽得人心旌神動,癡迷不已。
一首小曲完畢,眾人仿若如夢初醒,全都拍起手來。“好,唱的好。”
子軒也笑道,“果然是清歌妙舞,絕世無雙啊。好,此等歌喉,林某生平僅見。崔會長能人啊,這樣色藝雙絕的女子,竟然能夠弄到四個,厲害,佩服啊。”
崔會長聽了,心裡高興,衝著那四個女子說道,“還不過來敬林大人酒,在那站著幹什麽?”
四女子來到近前,其中撫琴的那個手執酒壺,給子軒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林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酒。”說著,就端著酒杯往子軒的嘴邊送。
子軒伸手接過酒杯,“不敢勞動姑娘,還是在下自己來吧。”說著,就把酒給喝了。
另外的幾個女子也照著這個樣子,全都來敬子軒的酒,子軒面不改色的全都喝了。一旁的子文就有些著急,今天晚上子軒喝的可是不少呢,再這麽喝下去,非得醉了不可。
“大哥,你少喝點兒。”子文輕聲道。
“沒事,你自己當心就好。”子軒低聲說著。
這舞也看了,歌也聽了,崔會長咳了一聲,然後江會長就說道,“林大人,今天咱們在這聚會,也是有幾件事要商量的。一個呢,當然還是上次跟大人說的事情。另外一個,就是這縣裡要修堤壩和護城河的事情。這修建堤壩,乃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咱們這些人呢,雖然都是一身銅臭的商人,卻也知道大局為重。不過呢,一千兩實在是有些太多了,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這樣吧,我們每家拿出一百兩來,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兒心意了。大人以為如何啊?”
旁邊就有人附和道,“可不是麽?大人,我們這些人,背井離鄉的,來到這鎮東。建了個小小的作坊,也不過是為了掙口飯吃。這年頭,錢難掙啊,如今原料價錢一年比一年高,工人的工錢也是往上漲。可是咱們的東西卻買不上價錢,這一來一回的,真是掙不到幾個錢。要是咱們有錢的話,別說是一千兩,就是五千兩,為了當地的百姓,也是為了咱們自己,這錢應該出。不過呢,咱們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的銀子來,還望大人多多體諒啊。”這些人,就在那哭窮。
這時崔會長也說道, “大人,你也看到了,大家夥都這麽說。不是我一個人這樣,都一樣的。大人,這錢呢,我們得出,不過,還是希望大人能夠體諒我們一下。一百兩,已經是我們能夠拿出的最多了。”說到這,崔會長就給旁邊的沉魚使了個眼色。
沉魚軟軟的身子,倚在子軒的身上,嬌聲說道,“大人,我家主人說的是實話。大人不知,主人前兩天還說呢,要是再掙不到錢的話,就要把奴婢幾個給送回揚州賣掉了,家裡實在養不起我們了呢。求大人可憐可憐奴家吧。”說著,小手就往子軒的肩膀上放。
子軒推開她的手,往旁邊側了一下身子,躲開了女人香軟的嬌軀。“姑娘,你們剛剛也累了,還是到旁邊休息去吧。”
女子臉色一變,剛剛這一手,可是歷來都從不失手的。很少有男人能夠禁得住這樣的引逗,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知縣,竟然絲毫不為所動。女子看向崔會長,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崔會長臉色微變,“大人心疼你們,那你們就先去休息一下子,等會兒再來伺候大人。”說著,朝幾個女子搖搖頭。四個女子全都離開了這邊,到一旁坐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