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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大宋》第976章 夏國前景和任家前途
就在夏君臣吵鬧不休,李仁孝也有遲疑之際,忽然傳來佔領涼州的宋軍,竟然對肅州發動大規模攻勢,馬軍竟然有兩萬余人,從合羅川通過北方傳來的消息,至少也有近一個月,現在還不知怎樣局面。

 對於李仁孝是重大打擊,宋軍剛剛佔領涼州不久,就組建強悍的馬軍,這還不能讓他吃驚,因為大宋的馬軍太少,就算是強悍的西侍軍,戰馬資源也不算多,備選的馬軍將士卻不少,只要得到戰馬,這些人就是真正的馬軍。

 他吃驚地是,宋軍有能力對甘肅軍司進攻,這可是不好的苗頭啊!西涼戰馬甲天下,宋軍快速推進,夏軍完全沒有料到,整個西涼被完整地攻陷,大半戰馬資源失去。

 這意味著什麽?只要給宋軍充足的時間,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戰馬,組建數萬人的馬軍。興慶可真的危險了。

 別的不說,單憑兩萬余馬軍,也能對河西造成極大的威脅,他無法指望援兵了。

 一波吃驚還沒過去,另一波就來了,宋軍第五行營奔襲神堆驛,三千騎的宋軍馬軍突然出現,來自銀州的夏軍部隊措不及防,還沒等展開戰鬥隊形,就被如狼似虎的宋軍衝散。

 當年,黨項人優勢就在馬軍,現在依然是,只是養兵五十萬難以為續,夏軍的步軍佔了多數,卻仍然以馬軍為主力,每戰必然戰馬奔騰,讓宋軍艱難支撐。

 今個,是風水輪流轉,七千多銀州兵遭到毀滅性打擊。宋軍第一波進攻,就以五百重騎兵衝亂夏軍隊列,兩翼以騎射不斷打殺,不到兩個時辰,他們的負擔兵首先潰退。盡管夏軍的七百余馬軍,進行了一場英勇抵抗,卻無何奈何地全軍崩潰。

 那絕對是一場屠殺,三千人對七千六百人的絕對殘殺,戰場為之赤紅,屍橫遍野,夏軍將校喪膽,蕭合達更加沉默,紛紛閉門自守,還有一些人直接投降算了。

 宋軍主力穩步前進,夏軍北地的部隊正在南下,夏州靜觀其變,銀州、石州等地一片亂麻,部分夏軍北遁地斤澤,所幸的是靜州防線逐步增強,北地三軍司先頭部隊抵達。

 夏國內吵翻了天,以幹道衝為首的文官認為,靜州以東一片糜爛,西涼又被宋軍佔據,夏軍失去半數良馬補充,已經沒有太多的回旋余地,應當趁著還有討價還價資本,趕緊和大宋行朝講和,哪怕是上表稱臣也在所不惜。

 黨項曾經是大宋的藩屬,世襲的定難軍節度使,就算是元昊稱帝,也奉行對契丹和大宋稱臣。

 但是,以晉王察哥為首的部分黨項大族,卻認為初戰失利並不可怕,當年宋軍蠶食橫山大部,不也是挺過來了,只要萬眾一心,沒有過不去的坎。

 現在,夏軍左廂仍有數萬正兵,北地三軍司馬軍正源源不斷南下,他們還有翻本的機會,奴顏乞降寄人籬下過日子,似乎有點太早了點。

 他們是各執己見,爭論不休,雙方差點擼袖子打群架,要不是李仁孝及時彈壓,恐怕就鬧大笑話了。

 李仁孝是初步控制局面,畢竟剛登基根基不穩,往昔在眾人面前的謙虛,讓某些人認為他荏弱,不把他放在眼中。

 想想那些趾高氣昂的大族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任得敬得到他的信任,究其深層次原因,也會因為這些大族勢力。

 為何?任得敬是原大宋知西安州軍州事,投降黨項獻女,才成為靜州都統,可以說沒有任何根基,又被黨項大族所排擠,這種人最適合大用。

 他下詔任得敬駐扎興慶,嵬立囉暫時主持鹽州防線事務,這招玩的很妙,任得敬率軍進駐興慶,李仁忠的計劃被破壞。不過,李仁忠也算是梟雄,竭力拉攏任得敬。

 連續幾日來,李仁忠和任得敬不斷地偶遇,相互間小酌兩杯,卻也算是甚為相得。

 時下,宮中傳出李仁孝和太后的某些事,民間流傳很快,

 李仁忠自然也知道,想探探任得敬態度,要是傳言屬實可不好玩了,皇太后和當今天子,想想都讓人臆想翩翩。

 不過,任得敬對宮闈密事不感興趣,沒有表露任何或憤怒或質疑,多是談些風花雪月,李仁忠也拿捏不準。

 夏政權內憂外患,任得敬召喚族弟任得仁,兄弟任得聰、任得恭,侄子任純聰到府中議事。

 “大哥,如今行朝咄咄逼人,大夏風雨飄零,咱家興衰存亡全系你一人身上,還望速速決斷。”任得聰憂心重重地蹙眉,對於夏國內憂外患的前途,他並不十分看好。

 當年,任得敬獻城降夏,他並不甘心認同,認為要是能堅持到援兵到來,任得敬可是孤臣,必然受到朝廷重用,說不得任家會去東南繁華地, 再不濟也能熬上九卿,好過把女兒獻出去當貳臣強。

 這回倒好了,任家剛剛有了幾分起色,兄弟們逐漸掌握大權,可大宋行朝就征伐黨項人了,氣勢如虹的攻勢,讓他非常的擔憂。

 無它,只因黨項人就算是亡國,大宋行朝為了安撫黨項各部落,維護佔領區的統治,也會給大族長一生富貴,甚至還會讓他們統領部族,仍然會高高在上。

 他們這些貳臣的命運,可就不好把握了,歷朝歷代對貳臣都是毫不留情,大宋行朝也不例外,擔憂越加強烈,不得不提醒任得敬,為任家留下一條後路,免得到時候玉石俱焚。

 任得敬豈能不明白他兄弟的意思,他知道沒有回頭路了,對於大宋行朝來說他是叛逆貳臣,是四十六旅鎮全軍覆沒的凶手。他在大宋官場上呆了十余年,對官風好惡一清二楚,士大夫們可以容忍貪汙,甚至自己欣賞政治對手,並以此為樂,卻決不能容忍貳臣,他絕無生理,只能死戰到底。

 任得仁眼瞪了任得聰,厲聲道:“不過是一時失利而已,大夏尚有數十萬大軍,據山川關隘險峻,勝敗尚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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