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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大宋》第458章 南遷一十一
“學士不必過謙,某只是以事論事。以學士才華,能任三年翰林,外放大郡三年,歸朝再任尚書侍郎二年,如此七年之後,位列兩府當之無愧。不過,事有緩急,以今時之局勢,暫居都堂亦非不可。”李綱淡淡地說道。

 他在不宜直言的地方,過於直白的表露,讓在場的大臣們更為驚訝,連他的好友也暗怪他多嘴,不識時務妄言大臣去留,說的不好聽就是狂妄自大。要知道,王秀從利國一直走到現在,經歷了郡縣,加過館閣樞密,數次領軍征戰無往不利,現在又是勤王救駕第一人,又能審時度勢,做事果斷狠辣,沒有半點拖拉,這種人也是別人能指點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王秀卻為李綱肺腑之言所震動,盡管話不中聽、顯的不合身份地幼稚,卻是字字珠璣,令他暗自歎服,自己斷然沒有李綱這份秉直剛正的風骨。因為他聽出李綱的真誠,絕對沒有半點它意。

 “既是如此,王卿家就不要再推辭了,著罷宣撫使,提點京城四壁一行事,除尚書省尚書左丞,翰林學士院承旨知製誥。免去李綱領開封府事,著除同知樞密院事,遷銀青光祿大夫,范宗尹除中書舍人、判省事,張啟元除保和殿侍製,權試戶部侍郎。”朱璉說罷,對孫傅說道:“宰相意下如何?”

 眾人對於朱璉快刀斬亂麻,有些不太適應,沒有想到一介女流如此果斷,當斷而決刻不遲緩。

 以李綱同知樞密院事,即能平衡大臣權柄,讓入京勢力得到參與決策的席位,又讓李綱得以掌樞機,緩解了大臣對立的矛盾。遷銀青光祿大夫讓李綱的階官高於張叔夜,緩解位居張叔夜之下的尷尬,又能令二人相互牽製,免得樞密院一家獨大。

 對於范宗尹的任命,使入京大臣勢力,得以掌控中書省,平衡了某些利益集團的失落。至於耿南仲,朱璉壓根就沒考慮這位從龍舊臣,耿南仲在危難時的背叛,她深恨其人低劣,根本不屑於任命。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對於耿南仲,朝臣們有著驚人的一致想法,絕不能重用此人,還是提舉宮觀得了。

 張啟元作為趙桓的親信,朱璉固然不算喜歡,但也算給了他顏面,雖說沒有把他列為尚書六曹侍郎,但也給了個權試,從四不算丟人,起點還是不錯的。

 “臣無異議。”孫傅能說什麽,朱璉的安排的確很合適。

 “那好,即是諸位卿家無異議,那就著學士院草詔!”

 王秀愣在當處,他做為翰林學士院承旨、知製誥,實際就是權直學士院,理當草擬此詔書,但詔書上有他的任命,又讓他面色尷尬。即入兩府又掌學士院,這個趙家祖宗家法還是有點違背,也很少成例的,但沒有人去計較,因為他做出了極大地讓步,再去說三道四那就是不近人情了。

 對於這次意料之內,又有些倉促的權力分配和製衡,在朱璉果斷而又不失條理的主持下,平靜地結束。

 關於天子南幸的議題,誰也沒有主動觸及,或是沒有心情,大家最關心的是兩府權力分配後的再分配,自己能得到何種利益,隨著王秀正式交付兵權,南幸對朝中諸位大臣來說,顯得無關緊要了,反正天子要巡幸,還有哪門子議論,至少在場重臣認為是這樣。

 當宣布退朝後,青君站在朱璉身邊,見到朱璉含笑望著王秀的背影,輕聲自語道:“傻樣!”

 是夜,王秀的府邸

 “李伯記實是可恨啊!”

 自從殿對議事後,王秀的任命尚未公布,沒有必要去都堂當值。當晚秦檜入府拜見了他,對於秦檜的到來,他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秦檜與范宗尹攜手來訪,倒是出乎他意料。大殿之上眾位宰執為自己說話,秦檜尤甚,可以說秦檜在政治上開始實質性的靠攏,有些話在秦檜面前說出,倒是可以增進雙方的信任度。

 秦檜沒有作聲,只是稍稍頷首以示讚同,對於他來說,排除王秀有持功挾主的動機,與王秀建立穩固的政治聯盟,甚至可以說是在政治上依附王秀,能為他帶來莫大的好處。

 王秀即將擔任尚書左丞,班位在他之上,他是可以勉強接受的,甚至可以說是他所願,以王秀的聲望,朝中地位居他之上,絕對名正言順。

 李綱在他對朝中大臣的評價中不是很高,對於李綱的率直、剛正,他倒是佩服,但對李綱的高傲、迂腐、不識時務很不以為然,更何況李綱等人的回京,直接影響到朝中權利的分配。他非常清醒的認識到,朝野暗流隱隱。

 沒有李綱等人的步步緊逼,他們也能在短期內,迫使王秀自交兵權,王秀似乎對翰林學士情有獨鍾,對進入尚書省沒有太大的興趣。只要王秀晚幾年進入尚書省,他很有可能成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李綱這麽一鬧,迫使輔政重臣提前請王秀進入尚書省,可以說他成為首相的機會甚為渺茫。

 恨,他把李綱恨死了!

 范宗尹卻有另一番心情,想起當年自己官居侍禦史,宛然青年官員中的領袖人物,王秀當雖有才名,卻也遠遠不及他。而今,人家即是中興名臣,又將擔任執政,其聲譽之隆,威德之高,自己是萬萬不能望其項背,想想一陣子失落。

 中書舍人、判省事,盡管是中書省的實際最高長官,但卻是太后為平衡大臣們矛盾而任命。他任中書舍人的時日肯定不會太長,隨著局勢的日趨穩定,各派大臣之間的矛盾必然要重新激化,首當其衝的便是他。

 如今,唯一對他有利的,就是他與王秀的舊誼。要靠上王秀的這艘大船,保住自己的地位,想想真是有些無奈。

 “會之兄,小弟可是將大王他們全得罪完了。”范宗尹直白,讓王秀和秦檜為之一怔。

 秦檜對范宗尹的話,只能報以一抹諷刺意味地微笑,他明白范宗尹要想立的穩腳跟,與王秀靠近不失為上善之策,如此直白的說話,亦不難理解。

 “覺民此言差矣!我們為天下生民效力,何言得罪二字?”秦檜還拿捏不準王秀態度,只能說些場面話來敷衍。

 “會之兄說的是,你我兄弟還得齊心協力,共同輔佐天子,不要為一些小事,亂了自己方寸。”王秀口氣依然平淡,卻透出令人興奮的味道。雖然他沒有明言拉攏,但拉攏之心清晰明了。

 對王秀日後走向,范宗尹認識的還不甚透徹,他所想的是兩面討好,誰都不得罪,要在朝廷角力中得到實在的利益。

 秦檜則不然,做為主戰大臣,他在今時今日享有很高的聲譽,對於他來說,王秀絕對是上佳的同盟者,在維系輔政制度的方面,確實有捆綁的必要。甚至,他和許多回京大臣關系也不差,無論哪方執政,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實說的是,天子南幸,我很是讚同的。”范宗尹說著,忽然看到秦檜眼中,閃過意味深長的味道,他旋即明了自己很不識時務。

 眾所周知,以目前形勢來看,南幸是必然之舉,群臣對南遷大都有清醒的認識,之所以反對在於王秀兵權在手,挾天子以令諸侯。而今,王秀自除兵權,在此時此地,自己在王秀面前談論此事,可以說是極不合時宜。

 正當范宗尹尷尬之際,王秀說道:“覺民心意很好,如今大河之北浸染腥臊,天子暫居江東以避其鋒芒,待來日養精蓄銳,當興王室收復失地,痛飲黃龍。”

 盡管,秦檜、范宗尹對王秀勾畫的將來並不看好,也沒想這麽多,但他們還是有所觸動。

 “好志向!”秦檜讚了一句。

 “多日不領較會之兄茶藝,我等兄弟相聚,能否讓小弟一睹雅技。”王秀並不指望他們理解,把話轉到一旁。

 秦檜眉頭一挑,笑道:“許久不做,倒是生疏了許多。”

 “會之兄何必謙讓, 小弟這裡物件齊全,會之兄執意不獻技,豈不是冷了我們的心思。”

 在陣陣茶香中,王秀笑吟吟地看著秦檜嫻熟的烹茶技藝,三人不時地相顧微笑。

 一個或許是暫時性的政治聯盟,就在這嫋嫋茶霧中宣告成立,沒有任何的做作,更沒有任何的字。三人都很清楚他們聯合的必要,更清楚有朝一日需要的話,對方會毫不留情的顛覆這個盟約。

 當然,王秀卻是不願有這麽一天,盡管秦檜、范宗尹二人在王秀來的時空,一個是人人唾罵的千古奸相,一個是力主議和,妒賢忌能的弄臣庸相,但這歷史已經由於王秀的參與而改變,他們已經失去了成為奸臣庸相的土壤。

 歷史往往充滿驚人的變數,王秀一貫堅信,沒有絕對的歷史,人也沒有絕對的好壞,他們都是後人根據時代的需要而勾劃出來的,他希望自己與眾多的士大夫們,共同來建立一個更適宜延續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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