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生病了,管家親自給明歌打的電話請病假,當然,管家還詢問明歌元初在學校裡是不是有走得近的女孩。
這麽個大好機會明歌也不忘套話,順便知道了施明歌原來和元初兩個家庭不僅有生意往來,而且還都是一個小區的鄰居。
近水樓台先得月呀,明歌果斷的在上完課後朝元初家趕去,身為元初的班主任老師,關心學生的身體健康是義務,唔,就算不是班主任的義務,身為鄰居也得走動走動不是麽!
元初的身體不太好,因為要長期休養,所以只能在山清水秀空氣清新的C市長住,元初的父母親卻得常年在外四處奔走。這兩人在元初的生命中基本算是隱形的存在,元初從小就跟著管家長大,他這身邊幾乎沒有半個玩伴,所以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只有遇到了宿主才發覺自己竟然能看到鬼魂,興奮之余因為有了獨有的小秘密而覺得高興,宿主從小到大在她自己認為是過愁善感的性格,對別人來說她就是個大咧咧的女漢紙,兩個人在一起,都是宿主不停的叨叨叨帶給元初歡樂。
這也是為什麽哪怕冒牌歐陽薇薇自稱失憶且還性情大變,元初都能一如既往的喜歡著她!
元家的別墅空蕩蕩的幾乎算是淒涼,與施家那熱熱鬧鬧每天都有幾個富婆麻將牌骨各種聚會形成了極大的對比,明歌由著管家引進門,從管家的口中知道了,唔,有人比她先一步來探望元初,而且也是自稱為元初的老師,是來關心一下學生的身體狀況順帶幫補課!
由管家領著到了元初的房門前,明歌朝管家頷首著表示她自己進去就行了,管家有事可以先去忙。
待管家下了樓,明歌這才去推房門。
房門打開一條縫,可以看到裡面的男孩半躺在床上,女孩削了一個蘋果,附身在往男孩的口中喂著。
女孩的短發已經落在了男孩的面頰上,兩個人的臉越貼越近,眼看就快要觸到一起了,明歌的咳嗽聲就像是個炸雷一樣把這麽美好的氣氛給炸沒了。
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歐陽薇薇就如同一個受驚的小兔子般從床上起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這才扭頭去瞅來人。
歐陽薇薇避開身子的時候,元初就看到了明歌。
沒想到自己躲在家中還能看到這惡毒女人,由歐陽薇薇帶來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且在看到明歌那一刹那,和明歌兩個人在辦公室裡的畫面瞬間出現,
元初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被妻子抓奸了的丈夫一般,這一刻控制不住般的臉漲得通紅。
“施老師,你,你怎麽來這裡了?”
“咦,這還正是我問想你的話呢,元初是我的學生,學生生病,身為班主任來看望他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一個代課老師來看他我才覺得奇怪呢,唔,你該不會是說你是來給元初補課的吧,剛剛難不成是我眼花了嗎?”
明歌又咳了咳,瞟了眼元初才對歐陽薇薇繼續道,“歐陽老師,你身為老師,可要立身作則啊,帶壞了學生不要緊,玷汙了老師的名聲可就罪大了!如今外界對老師一詞有許多的歧義和抵觸,大家多老師這麽多的負面情緒就是因為有些老師不僅不能教書育人,還人面獸心的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就是來給元初同學補課的!”歐陽薇薇被明歌說的面上赤紅,她很想讓元初幫她說話,可瞟了眼元初,發覺自明歌進門,元初的目光就有些恍惚的落在了明歌的身上,她心底頓時冰涼一片,本來被明歌說的無地自容,可下一刻,她挺直了肩膀揚起下巴,已然傲氣逼人,“施老師你不要亂說話,剛剛元初同學要吃蘋果,我是幫他喂蘋果,也只有思想邪惡的人才會往齷蹉的地方上去想。”
“哦,也是,這種事情也只有思想齷蹉的人才能做得出來,身為老師幫學生喂個蘋果都能把臉湊到學生臉上,這是嘴對嘴的喂嗎?真純潔!”明歌說完也不搭理歐陽薇薇,而是將目光落在元初的身上,“元初同學,聽說你生病了,我本來還是挺擔心的,以為是我們昨天的談心讓你心裡有了什麽不可彌補的陰影,不過現在看來你的狀態挺不錯呀!”
明歌特意咬重談心兩個字。
元初本漲的通紅的臉瞬間血色盡褪慘白慘白的,就連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了,因為呼吸不暢,他張著口一臉的痛苦。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麽,元初根本受不得一點刺激,施老師你還有點老師的樣子嗎?你就算嫉恨我也不能拿元初來出氣吧!”歐陽薇薇一邊指責明歌,一邊起身彎腰要去幫元初撫胸口!
明歌近前伸手推開了她,將自己的手壓在了元初的胸口。
明歌的手勁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歐陽薇薇不設防被她一推, 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疼的她淚水直打轉,偏偏這會兒元初自顧不暇,被明歌堵住了視線,根本看不到她被明歌推倒在地。
這女人的心機真是深沉,歐陽薇薇咬了咬牙起身朝外奔去,“管家,管家快來呀,元初病犯了!”
管家跟著歐陽薇薇蹬蹬蹬的上樓時候,看到自家的小少爺已經從床上起來,穿了衣櫃那套為他備好的衣服,衣冠整齊精神飽滿,哪裡是犯病的樣子啊!
管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瞪了身邊這個怎怎呼呼的女人一眼,這不是咒他家少爺麽!
“元初,你,你沒事了嗎?”歐陽薇薇並沒有理會管家,她詫異的望著元初,又望著站在一旁的明歌,明顯想讓元初給她洗白一下,免得被管家誤會她造謠。
“我剛剛有點呼吸不暢,現在好點了,外面的天氣這麽好,我想出去曬曬太陽,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元初朝歐陽薇薇笑了笑然後又管家點頭,“秦叔別擔心,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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