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的疼痛剛過,還沒來得及睜眼,唇瓣被人咬了一口,疼的她一聲輕嘶,頭後仰著下意識躲閃,脖子下一刻被人捏了住。
瞬間就如溺進水底的人,好似下一瞬就會窒息而死,明歌大張著嘴,雙手下意識的就去扒拉那隻捏住她脖子的手。
可等於是無用功,那隻手就好似鐵塊一般固定在她脖子上,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指甲在那手上都劃拉不下劃痕。
不過好在,這手沒有要繼續收緊力道把她掐死的打算。
並且大概是發覺了她就差一口氣憋死,那手甚至還松了松。
明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五髒六腑貪婪的吸收著新鮮空氣。
大腦終於能運轉,只是立馬,明歌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
身體某一處,正在被人進入著……
明歌的身體一僵。
好憂桑……
為什麽每次她清醒的時候,都是這種詭異的畫風?
下一次再面對那個聲音,她一定要嚴肅的、強烈的抗議投入宿主身體的時間段。
像是感覺到了明歌身體的僵硬,男人不滿的又捏緊明歌的脖子,把明歌呼吸新鮮空氣的通道給掐斷了。
“剛剛不是還求著我麽,這會才想起當貞潔烈女挺屍?嘖嘖,又沒有別人,裝什麽裝?”
“怎麽不說話了,怎麽不求著要我給你了,難不成你還想念著你那師父師兄不成?就這麽*,有我滿足你還不夠?還想著那些歪瓜裂棗?”
明歌好冤屈,她脖子被掐著,呼吸都困難,更別提發什麽聲音。
這個男人的聲音倒是好聽的不行,聲音如同珠玉撞擊,輕緲悠揚,不過若是他說出的話不是這麽不堪,手下再能收點力道,應該會更能讓人為他的聲音沉醉。
“怎麽,被我戳中了心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齷蹉,什麽名門正派的入室弟子,也不過爾爾!”男人用他劇烈的撞擊來發泄對明歌這具身體的憤怒。
“你不許再想他們,你忘了他們都把你遺棄了嗎?不對,他們不止遺棄了你,還把你當做物品送給了我,哼,你這副醜態,也就只有我才勉強會看,你自己瞧瞧你自己如今的樣子,真真是……的不堪入目。”
明歌:……
她明明還什麽都沒說呢!這男人自導自演的,腦洞開的好大。
這樣說著的男人,把明歌一個翻轉伏跪在榻上,然後在明歌面前幻化出一面鏡子,他一手扶住明歌的腰繼續*,另一手該捏明歌的下巴,伏在明歌身上的他,張口咬了明歌肩膀一口,“睜眼,看看你面前的女人多麽不堪!”
明歌大汗淋漓的,被男人脅迫著迷迷糊糊睜眼,就看到面前的那塊高清晰的鏡子,鏡子裡女子的發絲散亂,五官倒是普通,隻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尤其突出,大概是因為男女之事,女子雖然極力咬著唇,可潮紅的臉、媚意飛揚的眼角無一不是欲語還休!
其實鏡子裡更突出的是將下巴擱在女子肩頸窩的那張男人臉。
細長的眉眼上挑,唇紅齒白,五官凌厲如刀斧鑿刻,精致絕美似九天仙人,琥珀色的眸光流轉,光華灼灼。
美的比所謂的絕色美人還要入木三分,卻比美人們多了堅毅冷硬,所以縱然美,也讓人一眼就能從他五官散發的男子漢氣息裡知道他是個男人,而不是所謂的人妖或者妖人。
相對於現世那位男生女相的小天王,這個男人的臉瞬間就能把小天王秒成渣。
男人女人的臉在鏡子裡一起出現,女人的臉就普通的實在是比綠葉還綠葉。
“怎麽,難不成如今才發覺我長得如此俊美?”男人的舌尖觸女人的耳眼,“你那所謂的師父,可有我俊美?”
聲音絲絲繞繞的如羽抓撓明歌的心間,熱熱的氣息猶撲進明歌的耳朵裡,明歌腦袋瞬間一熱,渾身更是酥*軟成一團,男人摟住她的腰抬起,大力進擊!
也不知是被男人的聲音迷惑的,還是被男人的這張臉魅惑的,又或許,是男人的技術實在不錯,明歌覺得自己一直在一種被刺激的、時刻被拋到巔峰快感的狀態裡,連保持清明的腦子都不行,隻隨著男人的大起大落而。
這樣的周公之禮,明歌從不曾體會過,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所謂男歡/女愛!
也不知過了多久,明歌覺得自己猶如半醉狀態般,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在被男人取悅著,不知疲倦的隨著男人蕩悠。
再後來,等男人從*上下去的時候,明歌身體癱軟如泥水,連動動指尖都不願。
男人卻並沒有這樣離開,他抱著明歌朝門後面的浴湯走去,與明歌在熱氣騰騰的水中赤/身打坐。
一股暖流自男人的掌心進入明歌的身體,滋養著明歌的經脈肺腑,身體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的到最後竟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屋中昏暗,隻壁角的一顆夜明珠發出幽幽的暖白光芒,將屋子裡照的影影綽綽,明歌透過層層疊疊的床幔望到屋子裡並沒有人,她趁著這功夫,忙閉眼融合宿主記憶。
原宿主身處一個靈氣充沛,可以修仙的位面,原宿主名為薛明歌,十歲的時候因是變異冰靈根,而得以成為雲仙界四大門派天劍派掌門蘇淵的入室弟子,她這樣的資質本該在門派裡屬熊貓級珍寶,日後定能光耀門派得道飛升,然而她的體質卻是純陰體質,千年難得一遇的純陰體質,注定是個鼎爐命運,哪怕再修煉,也不過是個高級鼎爐。
天劍派是名門正派,薛明歌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查出的純陰體質,掌門蘇淵怕各峰長老為爭明歌而大打出手,才收了薛明歌為自己的入室弟子。
只是這些內情當時小小的薛明歌並不知道。
身為名門正派的掌門蘇淵,他並沒有如別人一般,會因為薛明歌的鼎爐體質而對她心生歪念,更沒有歧視或者鄙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