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說,“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撩撥我,萬一我想做了怎麽辦?”
這話好汙,一點都不像是明歌能說出來的話,袁寶瞬間懵了,不過馬上他就說,“明歌,你來感覺了嗎?那個,那個,我可以用手幫你解決的,真的,我的手活很不錯很不錯,你躺過來一點我幫你好不好。”
好吧,論厚臉皮,明歌還真比不上袁寶,她果斷起身朝臥室門外走去。
屋子裡的袁寶爬起來太艱難啦,他只能扯著嗓子朝明歌喊,“明歌你別躲在客廳自己弄呀,你讓我看一眼行不行,我都被你看了好多遍了,你讓我看一下也沒什麽呀,我才不會笑話你呢。”
走出去的明歌重新走回來,直接將毛巾塞到了袁寶的口中。
這個晚上肯定是沒法睡好的。
袁寶的手一直在想方設法的蹭明歌,這家夥真是那種死皮賴臉型的,和他生氣吧不至於,但是不生氣又覺得太憋氣了。
為什麽這種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苦中作樂的想著吃豆腐的事呢,事關男人一輩子的性福問題,沒哪個男人能有心情去關注別的事吧,可這家夥倒好,簡直一點記性都不長。
明歌後半夜乾脆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越媽媽第二天一大早就打來了電話,問明歌袁寶家的住址呢,想親自來送飯,並探視一下袁寶。
明歌忙說用不著,袁寶走路那八字形,一看就有問題啊,越母要是來了,肯定會覺得袁寶不是感冒,而是那家夥受傷,明歌在電話那頭說著袁寶今天好點了,還在睡覺呢,難得能睡好,沒人打擾最好,越母在電話那頭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明歌把人照顧好,這才掛了電話。
袁寶還在睡覺,明歌想在廚房裡熬點粥,她發覺袁寶這個廚房裡,東西挺齊活的,不過明顯沒有半點下過廚的痕跡。
剛忙碌沒多久,敲門聲響了起。
明歌一開門,就看到了屋子外站著的袁母和她身邊提著大包小包東西的傭人。葬青春
本來氣勢洶洶的袁母上下打量了一眼明歌,穿著袁寶圍裙的明歌臉上沒有化妝的痕跡,以及她這隨意扎著的散亂頭髮,明顯是在屋子裡過了一晚的樣子,袁母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你是誰?”
她心底竊喜自家小兒子總算沒搞基,而且看著眼前這女孩雖然長得不錯但一點不像是外面那些妖豔賤貨,穿的素素淨淨的,一看就是個好女孩啊。
袁母第一次見女孩,本想笑的,可又怕自己太和切了掉價,而且對方也不知道和兒子是個什麽關系呢,所以她強壓著心底的思緒繃著一張嚴肅臉。
明歌忙把門讓開,“我是袁寶的朋友,他感冒生病了,我照顧他,阿姨您是袁寶的媽媽吧?常聽他說起您呢。”
“你在做什麽飯?這種事怎麽能讓你一個客人來說,阿梅,阿梅你去廚房看看。”袁母拉著明歌的手坐在了沙發上,開始和明歌聊天,當然,側重點是打聽明歌的身份背景家庭之類的。
她是徹底把明歌口中那句袁寶生病的話給忽略了。
得知明歌是個小學老師,袁母這心底略高興,她這個小兒子從小到大的不靠譜,以前老不正經了,不是和男人混就是和那些妖豔賤貨們混,沒想到這一次終於腦子開竅了點從良了,她看著明歌簡直是越看越喜歡,“老師好啊,老師好!”
“嗯!”明歌的心底略苦澀,上一世袁寶把那個男人打死後被槍決,本來一直對宿主都很滿意的袁母后來看到宿主簡直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宿主知道就是因為她袁母才失去了自己兒子的,所以不管袁母怎麽謾罵,她都生受著,畢竟袁寶的的確確是因她而死,宿主重來一世只希望袁母不要再經歷喪子之痛。
“你媽媽是做什麽的?有時間我和你媽媽見見面,唉我這人沒什麽朋友,你媽媽估計和我差不多大吧,說不定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出去逛逛街聊聊天呢。”
明歌笑著說,“我媽媽在小區裡租了個門店和我爸一起賣菜,她沒什麽時間出去玩。”死亡檔案
袁母懂了,明歌家的條件應該是比不上自己家,不過她不介意啊,她家已經很多錢了,完全用不著錦上添花,只要明歌和自家兒子和和美美的,兒子能別在腦抽,她開心還來不及啊。
袁母發揮了自己會說話的專長,和明歌兩個人轉眼就從家庭事業聊到美容了,她教明歌怎麽畫眉毛好看,還詢問明歌用的什麽化妝品,表示自己下次送明歌一套很好用的化妝品。
早飯好了的時候,袁母這才想起來自家兒子竟然還在繼續的睡懶覺,她佯裝惱怒的對明歌說,“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了,懶得不行,我去讓他起床。”
不等明歌說話,袁母已經風風火火的進了臥室,幾步走到袁寶的床頭,伸手去揪袁寶的耳朵小聲道,“你這個死小子,找了女朋友也不告訴你媽一聲,還裝睡啊你!”
袁寶其實一直躺在床上聽著外面自家媽和明歌的聊天呢,一聽袁母進來忙裝睡, 沒想到袁母上手就擰他耳朵,忙尖叫,“媽,媽,親媽,耳朵要掉了疼!”
生怕外面的明歌聽到,袁媽果斷放開了袁寶的耳朵,“起床啊你。”
袁寶哭喪臉,“媽我生病了,昨天都高燒到三十九度了,現在昏昏沉沉的,就想躺一會。”
主要是第三條腿還有點疼啊,他怕自己走路時候八字步被自家親媽看到嘲笑,以他親媽的尿性,說不定會覺得他八字步是被人爆/菊……
袁母翻了個白眼,“你這一招對付女朋友管用,對付你親媽不管用,趕緊的起床出來吃飯,不然一會我撤你被子。”
等袁母出了門,袁寶聽到外面的明歌說,“伯母,袁寶他昨天發燒的挺厲害,要不我們先吃,讓他睡會吧,昨天我們去醫院,他都燒到了三十九度,昨晚上難受的也是一晚上沒睡好。”
袁母驚訝,忙關心的問,“是嗎?真三十九度,醫生怎麽說,沒燒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