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和那些男人鬼混著一起抽了點料後,溫雅的錢更是緊張,父母那裡挖不到錢,她又聽到黎城要娶一個富婆,分手後前任過的比自己好,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忍不了這種事!
知道黎城要結婚,溫雅立刻盛裝打扮去找黎城。
本來還以為黎城念著點舊情呢,沒想到溫雅連黎城的面都見不上,黎城不接她的電話,公司裡的保安也不讓她進去。
看著黎城明顯又壯大了的公司,想到自己本該是這公司的老板娘,想到自己本來和黎城一起揚眉吐氣才是,可是黎城拋棄了她。
當年兩個人山盟海誓,當年她小小年紀不顧一切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甘做人婦,可他卻背棄誓言將她拋棄,玩弄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體,如今她淪落至此,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溫雅越想越不甘心,黎城不見她,她便守在黎城公司的門口,她一個個的去找黎城以前的那些個朋友,她去查黎城如今要娶的女人。
在一起黎城和女人約會的時候,溫雅直接衝進了餐廳裡拉著黎城的胳膊哭訴。
與聲淚下的她一聲聲的質問黎城為什麽要那樣對她,當然還不忘質問黎城,身邊的女人是誰。
黎城的眼底散發著狠意,他伸手要把溫雅拉出餐廳,溫雅的手腕被他捏的痛極,想到這個男人最後那段經常和她打架的日子,如今更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另一個女人這樣對待她,溫雅一怒之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朝女人的臉上潑去,“黎城,你當初對我海誓山盟,我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給了你,我為你生兒育女,你如今為了另一個女人這樣對我,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我恨你,我恨你。”
溫雅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哭泣著,黎城也不拉她了,他忙去關注自己的未婚妻。
未婚妻躺槍躺的十足,她強忍著眼中淚水問黎城,“這女人是怎麽回事?”
“就是那個瘋女人。”黎城一臉疼惜的攬住自己的未婚妻,“抱歉,這件事我來處理。”
那廂的溫雅還要上前撕扯黎城,“黎城,你怎麽能這麽狼心狗肺,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我,我陪你共患難,你最艱難的時候是我陪著你,可是你怎麽能得了富貴和我離婚,你根本不是個男人……”
餐廳裡對黎城投來的那種鄙夷目光,令他這一刻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和自己的未婚妻逃一般的出了餐廳,黎城一邊安撫自己的未婚妻,一邊著手處理溫雅的事情。
黎城這個人,他是個非常極端的人物,他能屈能伸有手腕也有心計,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喜歡到極致,可恨一個人的時候,會將那個人千方百計弄在泥地裡去,從他對付溫家的事就可以看出來他這個人的狠辣程度。
不過可惜的是,溫家的事上他遇到的是明歌這個對手,所以栽的這麽狠。
吸取了竟然的黎城知道溫雅背後有明歌這個靠山,他不能對溫雅正面迎上,乾脆花錢雇了一個染了病的牛郎去勾搭溫雅。
溫雅得了病,負能量爆棚,一直關注的黎城眼瞅著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她咬牙切齒之下買了一瓶硫酸,蹲點守到黎城,上去詢問黎城到底還愛不愛她。
知道溫雅得了那種惡心的病,黎城恨不得離這人遠遠的,“滾開,瘋子!”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溫雅,溫雅將手中酒瓶裡的硫酸潑向黎城。
黎城雖然躲的極快,但也免不了半邊的臉和身體被溫雅潑中,溫雅自己更是因為黎城用胳膊擋且抓住了她手中還剩一半的硫酸,那些硫酸在兩個人推搡中全部從溫雅的頭頂傾瀉而下。
明歌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問溫父溫母要不要去醫院看。
對溫雅,溫家二老是那種深入到骨髓裡的懼怕,實在因為這個女兒太能折騰了,不過如今知道溫雅的臉全部毀掉,能不能撐著活下去還是個問題,畢竟是自己親生的,立刻心軟了,讓明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個小女兒救活!
等溫雅的病情穩定後,溫家二老去看溫雅,兩個人相互攙扶著進去,卻是尖叫著出了病房,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女兒那樣子,他們依舊難以接受。
溫雅自己比他們更難接受,她以為自己活不長了,可是她在各種藥物的治療下活的好好的,可是她引以為傲的臉蛋沒了,她那長長的頭髮也沒了,她不敢照鏡子,縮在不見陽光的屋子裡,天天尖叫哭泣。
至於黎城!
黎城的事情明歌沒有再關注,黎城就算再努力,他和明歌的溫氏也是高山與小土坡的區別,他的臉被溫雅毀了一半,雖然明歌因此而賠付了一筆錢讓他整容無憂,可就算他再整,也沒法恢復他自己原來的樣子,五官僵僵的,看起來很別扭。
他倒是有雄心壯志的開辟自己的事業,可對他來說,一再經受打擊,到底沒法再創輝煌。
黎城因為關注財經,時常看到明歌的照片,瞅著瞅著便是一臉的悔意,無數次的夜晚,他想到最後一次見明歌的時候,一身職業裝的明歌看起來優雅大氣,給他開了一張支票目不斜視,高高在上一臉清冷的氣質,令他越想越是悔不當初。
明歌這一世,和蘇安攜手一生,回到了明歌小築的時候,她睜眼望著自己的屬性值面板::
性別:
女(可變)
姓名:唐明歌
年齡:18
智力值:68(滿分100)
精神值:85(滿分100)
武力值:53(滿分100)
外貌值:60
技能:無
愛心值:9
祝福值:21
宿主贈送:兔耳朵一對, 特殊溝通技巧,鬼氣
附加能力:佛之光
武力值漲了一點,幸好幸好,屬性值總算是有動靜了。
有點鼓勵,明歌這自信心總算又找回了點。
“歸一,我進入任務吧!”
“好!”
這一次的明歌進入了宿主身體裡,入眼是一片漆黑,她晃了晃頭,發覺頭有些痛,隨即發覺自己是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被綁。
怎麽回事?被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