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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蕭葉又取出了一顆王晶服用了下去,意識沉入到時間之塔之中,一邊運轉著四帝功法王武卷的修煉法門,一邊運轉著通天寶錄。
在這三種逆天之物的增幅下,蕭葉四個王界,以驚人的速度在提升著。
幸虧蕭葉在虛武境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一心兩用了,四帝功法王武卷內容雖然龐大,但是他也能勉強和通天寶錄一起運轉,互不干擾。
此時,武破軍已經發現了蕭葉修煉的區域,眸子當中迸射出兩道寒芒,貫穿了虛空,朝著這邊看來,表情不善。
“嗚嗚!”
正趴在蕭葉身邊的小白,警覺的抬起頭,看向武破軍,發出警告的鳴叫聲,似乎在說不準靠近蕭葉。
“呵呵,這就是蕭葉的那頭凶獸嗎?”武破軍並沒有靠近,而是打量著小白,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在聖宮當中,小白被傳為疑似擁有皇脈,那可是連聖宮總殿的妖孽弟子都會動心的凶獸,他又怎會不動心呢?
但是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出手,否則蕭葉豈會放過他?
“你這頭畜生,還是好好守護好你的主人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有人出手呢。”武破軍獰笑著說道,隨後轉身離開,自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修煉了起來。
別人都在努力,他當然也不能浪費時間了。
“嗚嗚!”
小白盯著武破軍的身影,靈動的雙眸當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他的靈智在凶獸當中非常的高,依稀聽懂了武破軍話語當中的意思。
但是他現在又不敢去打擾蕭葉,隻能在一旁不斷的環繞著蕭葉行走,警惕著有什麽危險會靠近蕭葉。
沒辦法,朝陽谷實在太奇怪了,居然連一頭凶獸都看不到,小白那駕馭天下凶獸的天賦技能,自然也派不上什麽用場了,隻能自己親自出馬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朝陽谷當中靜悄悄的,隻有狂風在怒吼,十幾位太一聖宮的弟子,全部盤膝而坐,身上散發出強大的王武氣勢,看上去非常的壯觀。
轟隆隆!
只見虛空當中,一條條由液態的天地元氣形成的光柱從天而降,將那些弟子全部包裹住了。
而在他們當中,蕭葉的變化最為驚人,他散發出來的王武氣勢,雖然是這些弟子當中最弱的,但是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提升著,距離突破到王武二級都沒有多遠了。
十天以後,一位弟子成功的突破了修為,興奮的大吼了起來,引起了其他弟子的一陣羨慕。
的確,在朝陽谷當中修煉,對他們的益處實在太大了,這樣繼續修煉下去,抵得上在太一聖宮好幾個月的苦修了。
隻有武破軍神情當中透著一絲焦急之色,不時抬頭看向遠處的蒼穹,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他將這些弟子引到朝陽谷,最大的目的可就是為了對付蕭葉,眼見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而他期待的那一幕始終都沒有發生,這讓他如何能不著急?
終於,在半個月以後,距離朝陽谷數十裡開外的一處平原上,出現了二十多位青年男女。
他們身材挺拔,風神如玉,風采過人,眸光湛湛,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迫人的氣勢,顯然都是大宗派才能培養出來的弟子。
“祁師兄,現在距離那片神奇的朝陽谷,應該沒有多久了吧?”此時,一位短發青年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向一位銀發男子。
這銀發男子身穿銀色的鎧甲,明明是青年之態,但是皮膚松弛,依稀可見皺紋斑駁,連背都有著彎曲,有著老年之態。
但是隻要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些青年男女當中,是以這個老態男子為首的,所有人的目光當中,都透著敬畏的光芒。
“不錯,再前進十二裡左右,就能抵達朝陽谷了,那個地方非常的怪異,擁有的天地元氣密度,比我們宗派的要大太多了,我們進去修煉,絕對會比上品元石效果還要好。”這位銀發男子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不由得解釋說道。
“這麽好的地方,在中州肯定早就被人發現,然後被佔據作為宗派的地址了才對,為何會荒廢呢?”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女子,一邊趕快一邊問道,俏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
此言一出,其他的青年男女全部安靜了下來,等待著銀發男子的解釋,這也正是他們想要問的。
“這樣的地方,自然不會被人放過了。在兩百年前,曾經有一個強大的宗派,遷移到了這裡,準備佔據朝陽谷。”這個銀發青年見多識廣,緩緩的敘說了起來。
“可惜才過去兩個月的時間,這個宗門突然遭遇了不幸,整個宗門全部被滅掉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情曾經轟動了整個中州。”
“甚至還有好幾位封號的皇武境強者,聯手前去探查,出來以後隻字不提,隻說朝陽谷是個不祥之地,以後盡量不要踏入。”
“從此以後,朝陽谷就被中州的武者視為了禁地,再也沒有人敢踏入朝陽谷, 這裡也逐漸被人遺忘了。”
聽完這個銀發青年的敘說,這些青年男女全部呆住了,心中不由得一陣發毛。
“祁師兄,那朝陽谷這麽的恐怖,那我們過去豈不是送死嗎?”那位漂亮的女子畏懼的說道,嬌軀都在顫動。
“可惜才過去兩個月的時間,這個宗門突然遭遇了不幸,整個宗門全部被滅掉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情曾經轟動了整個中州。”
“甚至還有好幾位封號的皇武境強者,聯手前去探查,出來以後隻字不提,隻說朝陽谷是個不祥之地,以後盡量不要踏入。”
“從此以後,朝陽谷就被中州的武者視為了禁地,再也沒有人敢踏入朝陽谷,這裡也逐漸被人遺忘了。”
聽完這個銀發青年的敘說,這些青年男女全部呆住了,心中不由得一陣發毛。
“祁師兄,那朝陽谷這麽的恐怖,那我們過去豈不是送死嗎?”那位漂亮的女子畏懼的說道,嬌軀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