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抓緊時間把姐姐、姐夫弄失業了! 坐在出租車裡,陳楚想著必須盡快跟陳靜和王國華談談。
昨天在得意樓飯莊,陳楚為家人“統一思想”時,由於他描述的遠景裡並沒有陳靜和王國華的身影,這使得王國華的失望之色,不自覺的外漏了出來。
其實,關於陳靜和王國華,陳楚在他倆身上寄托了很大的期望,因為,倫敦金屬交易所(LME)長達一年多的期銅大戲就要上演了。
從現在開始至一九九六年六月,有一名叫濱中泰男的日本男子,是陳楚最為熟悉的人,因為這個人,創造了世界期貨史上的一個經典案例——“住友銅事件”。
陳楚在讀MBA的畢業論文,就是借住友銅事件、以及已經過去了巴林銀行倒閉事件,論述金融風險防范內控機制的建立及其管理。
所以,陳楚仔細研究過這段時間倫敦期銅的走勢,即便是重生跨越了二十年,他此時的記憶,還是那麽“猶新”。
自重生後,陳楚就在不斷的回憶倫敦期銅自一九九五年一月至九六年六月之間的行情走勢,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陳楚大致上回憶出了每個波段的峰值與低谷,以及與之對應的時間。
眾所周知,倫敦金屬交易所的期銅交易很複雜,它幾乎天天可以交割,在做對衝平倉的時候,也必須把多頭倉單與對衝倉單調整到同一天(調期),其中還有什麽期權宣布日、期權執行日等,可謂是異常的麻煩。
在九五年時,國內能做外盤期貨的經紀公司不太多,而且這些公司存在保證金不規范收取、交易費用超高等弊端,所以,陳楚決定去香港或新加坡,操作倫敦以及芝加哥等外盤期貨。
陳楚此時的重點工作是在國內撈啟動金,自是分身乏術,但是,事業啟動初期,此去香港或新加坡的人選,必須是他放心的,所以,在陳家兄弟姐妹中,受過大學教育的陳靜,是陳楚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選,陳楚想讓陳靜過香港去領導陳氏國際有限公司,順便在他的指導下,投資倫敦期銅,以賺取大量的國際貨幣。
想到昨天把大哥三哥兩家都勸得準備“失業”了,因此他才暗笑要把姐姐、姐夫也整失業了……
從陳楚家到愛樂琴行,其車程不過二十分鍾,原定於上午十點開課,陳楚九點半剛過就進了門。
此時,愛樂琴行就唐雨一人,她今天又是邊“授課”,邊看店,聽到琴行大門的鈴鐺響起,唐雨略顯慌張的從那間小會客室中走出,“你來的這麽早……”
“喲,這是怎了,化妝了?”眼見唐雨那張小嘴嫣紅嫣紅的,似乎還弄了眼影、腮紅啥的,讓她失去了不少清純,不免讓陳楚大為惋惜,“小雨,你以後別化妝了,還是原來那樣好看!”
“要你管!我樂意!”
自從與陳楚相識,唐雨很快就被陳楚的“才氣”震懾住了,隨著接觸的越來越多,陳楚的長相、陳楚的大氣、陳楚的禮貌、陳楚的談吐,等等,所有自陳楚身上散發出來的,俱是大得唐雨的好感,尤其是陳楚經常可以做出讓唐雨覺得心靈相通的一些事情,這更讓唐雨感到親切。
於無形之間,陳楚仿佛變成了一顆種子,悄然的被唐雨深埋在心底,只不過這顆種子的破土發芽之時,應該還稍欠時日。
其實,從唐雨肯為陳楚化妝的這一點,陳楚就應該看出他在唐雨心中的位置,可惜的是,陳楚並沒往這方面想,他以為征服唐雨是一個艱難的、系統性的工作,
非一年兩載不得見真章,自是沒有把上天安排的因緣、以及他超越整個時代二十年的與眾不同等因素考慮進去,否則,陳楚此時一定會把唐雨那張小嘴上用錯了的唇彩,舔得一乾二淨。 今天的唐雨,雖說在臉上捯飭得很失敗,可是她的衣著,卻十足十的勾動著陳楚的視線:
我去!我老婆這小體型,嘖嘖……這兩條大長腿!快趕上季潔的了,跟靜雯小時候差不多……
馮靜雯把第一次交給陳楚之時,其歲數與唐雨相仿,心想著那時的馮靜雯,陳楚那雙色色眯眯的雙眼,不免把馮靜雯那個時候的身體特征,一股腦的安在了唐雨的身上。
大色狼!你亂看什麽!
實在是不耐陳楚這一眼一眼的沒完沒了的撩撥,唐雨擰身向衛生間走去。
聽到衛生間那嘩嘩的流水聲,陳楚知道唐雨應該是去洗臉了:
培養小雨的日程,也必須加快了,當務之急是要給她找一個儀態訓練的老師,教教她穿衣、化妝啥的……
心念間,把那一臉的白嫩盡情的袒露出來的唐雨,目光遊移的出了衛生間,並進了那間小會客室, 把一件乳白色的半大風衣,穿在身上,遮擋住了陳楚那兩道流連於她腰腿間的視線。
“噯我說,你答應給我寫的歌兒呢?”
唐雨洗完臉從衛生間出來後,一路心想著既然你小子這麽不是抬舉,那我以後就不再化妝給你看了,基於這樣的心念,唐雨的口氣自是好不到哪裡去。
陳川不在常河,陳楚一人還不能準確的扒譜,而今,養眼的東西,都被唐雨藏得差不多了,陳楚又恢復了他的正正經經,“歌兒可不是想寫就能寫出來的,你不是五四晚會上用嗎?這還有一個多月呢,你放心吧,下周日,我一定給你拿出來!”
“下周啊!”陳楚的這番話,化作唐雨的一臉失望,“人家已經跟校團委的老師說了,說這周就會有更好聽的新歌兒,你這不是讓我說話不算數嘛!”
“唱歌又不是跳舞,也用不著多練呐,如果老師問你的話,你就說歌曲的作者去京城,參加文化部……不!說我去團中央參加座談會去了,總之,把衙門口說的越大越好,呵呵,越大越壓人啊……”
唐雨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呵呵呵,你可真敢說!”
“這算啥呀?你最好說一號首長接見我……”
就在陳楚的說笑聲猶在空中飄擺之際,伴著琴行大門的鈴聲大作,衝進來一位與唐雨年齡相仿、梳著雙馬尾的俏麗女孩,“糖豆子,你也太過分了!”
“嗯?大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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