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你說你,好不容易請我吃點啥,咱能不能到個環境好的地方去,總吃這玩意兒對身體不好!” 陳艾長這麽大,的確很少正兒八經的請陳楚在外面吃東西,如今,見哥哥甚不待見這家羊肉串店,她笑嘻嘻的回道:“行啦,別不滿足了,每天晚上管夠吃羊肉串,曾經是我的夢想噯!呵呵,環境好的地方不是花錢多嗎?”
“你可真行!你個守財奴啊!就不會打一打你請客、我付帳的主意?”
站在那家羊肉串店的門口,聞著晚風中那淺裹著孜然、辣椒面等燒烤香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陳楚還真的有些饞了這種似乎已經暌違了十多年的食物:
認識小雨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這東西。
唐雨不喜歡吃羊肉串,即便是烤全羊、烤魚、烤生蠔之類的美食,唐雨也是淺嘗即止,陳楚也因此很少吃燒烤類食物。
陳艾之所以急著請陳楚吃飯,其目的就是想讓陳楚給丁自勵講一講藝術品投資的事情。
丁自勵的弱點和強項,陳楚是很清楚的,他曾經跟陳艾講過,藝術品投資這件事不要太早跟丁自勵談及,陳楚的意思是想讓妹妹再考慮考慮是不是非嫁給丁自勵不可,可是陳艾已經陷得忘了她自己,第二天陳艾就把這件事講給了丁自勵聽,而丁自勵與父母交流之後,便開始央求陳艾,極想親耳聆聽陳楚關於藝術品投資之類的話題。
“噯呀,你就別挑三揀四了,趕緊進屋吧。”把小手推在哥哥的後背上,陳艾切斷了哥哥於煙熏火燎之間的感懷。
甫一進了這家小店,陳楚便看到丁自勵和吳曉楠自窗邊的小桌旁站起:
這小子,還是這麽完蛋!手都不知該放在那裡了……以後要好好調教調教他,沒自信也不能讓別人輕易得知!
重生後,陳楚曾見過丁自勵一次,不過,那次短暫的見面不是很正式,而丁自勵在開始時也並不知道陳楚是陳艾的哥哥,而這次不同,陳艾講過她哥看出了丁自勵在追求她這件事,這給丁自勵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基於上一世的熟知,陳楚知道此時丁自勵的神態,有很大的成分是出於對他的尊重,一小部分是出於自餒和忐忑,但是,陳楚不喜歡男人把自卑、自餒、或者懦弱等這些東西,輕易的展現於人。
“你好,我是艾艾的小哥,陳楚,你是小丁吧?”
在陳楚的這般強勢下,丁自勵的言語有些結結巴巴的,“我……丁自勵,小……哥,你請坐,喝點什麽?”
“啤酒吧。”應了一聲,陳楚對一臉嬉笑的吳曉楠說道:“楠楠,你可有好幾天沒給我們送雪糕了。”
“呵呵,現在小艾有錢了,我們已經不屑於你們那仨瓜倆棗啦,呵呵呵……”
“她有錢了,竟然還請咱們吃這個……”
“小哥,你有完沒完?!”說著,陳艾狠狠的白了陳楚一眼,然後把眼神往丁自勵那邊使了一下,嘟囔道:“今天是丁自勵請你吃飯,要是我請的話,我就請你去我們學校食堂了,你根本就不配上這麽好的地方來……”
從丁自勵的神情上,陳楚覺得陳艾所說不假,他趕緊說道:“小丁,我在跟艾艾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今天既然你出血,那我得狠狠的宰你一頓,先給我點十個腰子、十個板筋。”
伴著陳楚的說笑,桌上的氣氛好了很多,待一瓶啤酒下肚,丁自勵身上那些“多余”的東西,已經驅趕得無影無蹤了,如今的丁自勵,
可以跟陳楚笑語盈然了。 “小哥,我聽陳艾說,你特別看好咱們本國當、現代藝術家的作品……”
丁自勵尚未說完,陳楚笑著打斷道:“要說藝術品投資,其作品當然是年代越老越好了,可惜的是,我們很難大規模的收藏到古代藝術家們的作品,即使有機會收藏,這些藝術品的價格也都很貴,所以說,我覺得大量收集我國當、現代藝術家的作品,也是一個投資門類,比如說……”
既然開始侃侃而談了,陳楚就要把這件事講透徹,通過舉例,陳楚說出了不少在十多年後被拍出天價的作品,以及十多年後人們更喜愛哪些當、現代藝術家。
其實,陳楚所說的這一切,絕大多數都是丁自勵在上一世教給他的,但此時,學生那滿是新奇談吐,卻把老師那神怡的心曠,聽得愈發的躍躍欲試。
“小哥,你說的這些人,有好幾位是我父母的同學,你說的有些作品,我也在京城的一些畫廊中見過,不過,這些作品,現在的價位已經很高了!”
丁自勵所言的高,是針對於他對事物的判斷,如果陳楚能把這些作品在十多年後的價位告訴丁自勵,恐怕丁自勵此時會大呼現在的價格,簡直就是白菜價,不,是糞土!
“高與低,都是相對的,我堅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作品的價格還會更高!”
對於陳楚的這番話,丁自勵頗有共鳴,他的父親也是這樣認識的,“小哥,我爸在兩年前就說過跟你類似的觀點,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我們現在的收入……”
丁自勵說到此,陳艾看出了陳楚的神情似有不耐,她急著出言打斷了丁自勵,“噯呀,你別假模假式的了,說點兒正經的!”說著,陳艾白了丁自勵一眼,對陳楚說道:“小哥,既然你說現在就是好時候,那我們現在就想乾!你說吧,能給我們投多少錢?”
本來聽丁自勵在哪繞圈子,陳楚有些生氣,而今被陳艾這麽一點破,陳楚笑道:“我的錢是投給陳氏國際文化公司下屬的藝術品投資公司的,不是投給你們個人的,這一點你倆必須清楚!”
“噯呀!我們當然清楚!人家不過就是說法不同嘛!”見陳楚還要說什麽, 陳艾加快了語速,“其實,我們需要的是一份事業!至於錢財,你當哥哥的,還能虧了我們不成?!你說吧,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麽?”
“學習、學習、在學習唄,還能幹什麽?你們倆好好學習三、四個月,同時利用這段時間多接觸接觸小丁父母的同學……”說著,陳楚給這兩人講了一些接觸這些藝術家方面的技巧,然後說道:“今年八月份吧,我開始給你們這家藝術品投資公司注資,首批資金包括你們暫時租賃公司場所的費用在內,大概會有一千五百萬元左右,以後逐年遞增百分之十,怎麽樣?”
陳楚所說的資金,超出了桌面上三人的想象,在三人尚在瞠目之時,陳楚又說道: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這間公司不準乾淘寶撿漏的勾當!除非今後公司壯大時,我們擁有了自己的專家,那又另當別論,所以說,公司的開始階段,只能利用藝術家手中、畫廊、熟人轉讓、拍賣會等手段購買標的物,而且,在十年之內,不允許出售藏品!”
“啊!那麽多錢,就這麽壓著?!”
陳楚這一大番話,包括陳艾在內,被在場的這三人震撼得不行不行的,但在這三人中,事不關己的吳曉楠,是被震撼得最大的一位。
聞得吳曉楠這番話,前兩天同樣問過這類話語的陳艾,把今晚的第三個白眼送給了她的閨蜜,“幼稚!壓什麽呀?藝術品是具有抵押融資屬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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