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潔平常喝咖啡時,在大多數時候情況下,其實也往杯裡添加糖,只不過添加的不多而已,不過,有的時候她倒是真的不加糖,因為她喜歡、也習慣於咖啡中的微微苦味。 今天,若不是跟陳楚說出了大話,季潔恐怕也得主動往那杯很苦的咖啡中加些糖。
陳楚走後,季潔獨自坐在那裡想東想西的,越想越沒意思,越想越覺得心尖兒苦絲絲的,她那喝過不加糖咖啡的小嘴,被她心尖兒催眠得更加的苦苦澀澀。
在加糖之前,季潔曾用桌上的純淨水漱了漱口,但感覺效果不大,這才有了令二驢子心驚肉跳的那一幕。
季潔回到娛樂大廳,把陳楚已因事離開這裡的消息,告知給了唐一寧夫婦,她又被唐雨拉去跳了一陣子舞,這才與眾人告別,並謝絕了董大軍的相送,一個人走了出去。
從新天地夜總會到常河市假日酒店,其距離並不遠,大概幾百米的樣子。
此時還不到夜裡十一點,走在路燈昏黃、人跡鮮見的街上,初春夜裡那猶感料峭的寒風,不但抵消了季潔剛剛在舞池裡散發出的那些熱量,還漸漸的讓她有了涼涼的體感,這般一熱一冷的折騰,觸發了二驢子製作的那包砂糖的療效。
走進假日酒店的大堂,撲面而來的暖意,在季潔的身上卻被轉化成為讓人心煩的燥熱,隨著這股燥熱越來越難耐,季潔自是越來越心煩。
這般的感覺,讓季潔略感奇怪,進了客房後,她馬上進了衛生間,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澡,以期解去襲擾身心的煩躁。
哪曾想,那高於體溫的熱水,把那包砂糖的療效,催化得越來越濃,很快,季潔就反應出自己似乎是著了他人的道兒了,在此時,她想也沒想,就在電話上按出了陳楚的號碼,卻絲毫也沒有懷疑過她是不是著了陳楚的道兒,可見季潔對陳楚的信任。
季潔在接通電話之際,雖是渾身煩躁難耐,但她的頭腦還算是清醒的,她大致上明白身心上的反應,是怎麽一回事了,盡管理智告訴她,不應該把如此不堪的事情,展現在陳楚的面前,可是,與展現在其他人面前相比,陳楚是季潔在此時的唯一選擇,因為,在此時,在季潔的心中,陳楚超過了她所有的親人……
陳楚當然不知這位別人的俏媚媳婦兒,其情感已經在不經意間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狂按了一通門鈴後,1518那扇房門終於被人打開,於房門的半遮半掩之間,站在走廊裡的陳楚,被季潔嚇了一大跳。
只見季潔僅僅穿著酒店為客人準備的白色浴衣,赤著雙腳站在門廳裡,此際的她,俏臉潮紅、秀發凌亂,還沒待陳楚出聲詢問,他便被那位肌膚間越發滾燙、繡眼中極是溫柔,嘴角邊滿噙甜笑的大美人兒,一把揪住了前襟,用力把他拉進房中,於房門閉合時那哢噠一響之間,被美人兒推得緊靠房門的陳楚,猛地一下,失去了發言權。
嗯?!這是……
驟然遭襲,陳楚自是要驚駭幾瞬,等他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兒後,踮著腳尖、撲倒陳楚懷中的季潔,已經把陳楚的牙關弄得快要失守了……
這可不行啊!
忍了幾忍,陳楚終於很理性的把季潔推出懷抱,“姐,你這是……”
眼見美人兒那一臉的癡笑,鼻孔中縈繞著微微的溫香,再加上在這種情境下,他無意中叫出了那麽一個稱呼,於猛然間,陳楚那被馮靜雯給弄得不上不下的那番難堪,再次給激發了出來。
臥槽!這不是要命嗎!?
對於季潔那柔軟腰肢的頻頻前送,背靠門板躲無可躲的陳楚,只能伸直手臂,把身子漸漸發軟的季潔向外頂開,“姐,你是不是誤吃、或誤喝了什麽東西?”在季潔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間,陳楚更加認證了心中所想,“你別怕,有我在呢,咱們這就去醫院……”
“不……我……不去!”聞得陳楚要帶她去醫院,雖是在陳楚的幫扶下,勉強站立在那裡,但季潔卻十分堅定的搖著頭,堅決不同意去醫院。
聽季潔回絕他的意見,陳楚又試圖拉了季潔一下,見季潔死命的向後用力,陳楚隻好說道:“不去醫院也行,咱們先進屋,給你倒杯水喝,然後我去給你找解藥去……”說著,於季潔那一臉的疑惑之中,陳楚趕緊解釋道:“董大軍就是解藥啊!你們……你們曾經談過戀愛,應該……應該……”
在陳楚那結結巴巴的“應該”中,季潔明白了那個解藥的含義,陳楚這般的不趁人之危,在季潔的心中,積存下了更多的愛意,“不……我不用他!就……就用你……”
盡管陳楚的體內,僅僅猶存著一小丁點的“療效”,但在這般又羞又膩的撩撥下,他那一小丁點,卻上升到峰值的最尖尖處。
唉!好人做到底吧!說不定對我來說大有好處呢!
在那已經豁出去了的季潔的連拉帶拽下,陳楚這粒藥,漸漸壯大了色心,隻想著跟季潔拉近關系所帶來的好處,卻渾不顧拉此時這種關系的後遺症有多大,伴著那無恥的感歎下,半推半就的滾到了雪白的床單上……
這一輪抵死交鋒,一直折騰到半夜十二點多,苦不堪言的陳楚,才算徹底征服了對手,同時,也付出了彈盡糧絕的慘痛代價。
臥槽!哥們兒這本事見漲啊!難道是重生給的獎勵?
雲消雨住後,季潔自是羞澀的很難抬頭,她用盡了力氣,連推帶踹的把陳楚弄下了床,便把她那幾近虛脫的身子,蒙進了被子裡。
戰事準備階段,陳楚很為季潔著想,把房間的所有的燈,都關閉了,此時站在黑暗裡,自是不知他也是被害者之一,還以為老天爺給了他什麽獎賞呢。
朦朦朧朧的看到季潔把她自己從頭到腳的蒙進了被子裡,顯見是季潔並不想與他交流什麽,陳楚摸著黑走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卻又很快的從衛生間衝出。
伴著床腳、衣凳的幾聲輕響,陳楚摸到了床頭櫃上的中控開關。
於房屋雪亮之際,撲上床尾的陳楚,一把掀開季潔身上的被子,伸手撈住正蜷身而臥的季潔的右膝,並用力向上一拉,在季潔的嬌呼聲中,陳楚一本正經的說道:
“讓我看看,是你們家親戚來了?還是我又中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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