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你籃球打得可以呀!我還以為你是在騙人呢。” 昨晚從派出所回到家後,陳楚所思想的多是如何規避梁家報復、以及如何反製的事情,但他也想到了飛天夜總會的那位調酒小姐余萌萌,陳楚怎麽想怎麽覺得這位女孩與他有一種親近感,也可說跟他很投脾氣,若是有那位女孩的聯系方式的話,恐怕陳楚今天白天就聯系余萌萌了。
本來昨晚去飛天夜總會是要請田苗去蹦迪,結果攤上了梁國輝那麽一檔子事,所以,陳楚下午又打電話給田苗,約她今晚去飛天夜總會玩耍,其實,除了補上他昨晚的爽約之外,陳楚想利用田苗做個掩護,他怕被余萌萌誤會什麽。
所以,田苗如約來到松江藝術學院體育館與陳楚匯合。
田苗這些天一收到陳楚的信息,便忍不住興奮連連,關於這些,此際的田苗,尚不自知。
今天收到了陳楚打來的傳呼後,好不容易才忍到下班時間的田苗,把父親讓她這些天不許出去胡鬧的警告,早已拋在了腦後,她在單位食堂隨便糊弄了一頓晚餐,便興衝衝的來到松藝。
進了體育館,與陳楚和常征打過招呼後,而後田苗坐在看台上,靜靜的看著陳楚他們的訓練,並深深的為陳楚的球技所吸引,直到陳楚盥洗完畢走近她時,田苗才笑呵呵的從看台上站起。
“那是啊!”陳楚笑道:“我還參加過全國中學生籃球錦標賽呢,呵呵,那時候我才讀高一,是板凳隊員,不過很有深度哦!”
說話間,身段高挑窈窕的準警花,為陳楚詮釋了一下什麽是靈活,眼見著紅色羽絨服搭配著黑色瘦身筒褲的這麽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竟然從足有一米六幾高的看台上縱身一躍,直接蹦了下來,陳楚生怕田苗那纖細的腳踝,因那雙時尚的高跟低幫羊皮靴子而崴壞了:這丫頭,真是……
隨著身子站穩,田苗也為剛才這興之所至的動作有所赧然,“呵呵,怎麽樣?我身手有深度嗎?”
“呵呵,厲害!相當的有深度呀!”女孩子敢從那麽高的地方蹦下來,尤其是還穿著高跟鞋,的確是相當不錯,陳楚讚許了一句,勸道:“不過,下次還是悠著點兒吧,這還是有點兒高……”
“切!這算什麽,你不知道,人家一直在練武術呢……”田苗正得意著,忽見陳楚把大約六、七張百元大鈔塞到她手中,“嗯?你這是……”
“這是昨晚你們的門票錢。”
昨天陳楚進入飛天夜總會時得知,那裡的門票是七十塊錢一張,也就是最低消費的額度,其實就是代金券,它可以在場內換購酒水或食品,昨天與田家兄妹在一起的還有幾位郊區分局刑警隊的警察,所以,陳楚給的這些錢應該足夠。
“什麽門票錢?”田苗把錢又塞回陳楚的手中,臉現不滿地看著陳楚,“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六處啊!知道嗎大哥!進個破夜總會,難道還需要門票?!”說著,田苗從羽絨服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於身份證的那麽一個卡片來。
陳楚看著被田苗平舉在他眼前的這張工作證,笑道:“治安管理檢查證,這玩意兒的確好使!”
“那當然了。”田苗笑嘻嘻的把證件揣了起來,“不過,酒水什麽的還得自己掏錢,咱畢竟只是個實習學員,我不好意思去見那些管事兒的。”
“那夜總會的管理人員也沒眼力見兒啦!應該他們來見你才對呀!”一邊往體育館外走著,陳楚一邊給田苗出著餿主意,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多找幾個警察,你的同學就行,然後咱每天都去那裡轉一圈,也不用幹啥,就是把警察的身份招搖出來就可以了,我就不信!就哪種地方,天天要是總有一幫條子出沒,他那裡的生意會好得了?!” “呵呵,你可夠損的了!什麽條子呀!真難聽……”
說話間,陳楚與田苗出了體育館,得知田苗已經吃過晚餐後,陳楚載著她直奔飛天夜總會而去……
今年剛滿二十一歲的余萌萌,身材並不高,一米六幾的樣子,不過體型還是足夠令人遐想的,她的長相上也並不是很出眾,但是她的下巴尖尖的,臉型很好,皮膚也很白,很嫩,只要是裝扮得當,這位氣質上猶顯知性的女孩,自是不乏大群的追求者。
其實,余萌萌認識陳楚。
余萌萌讀大一的那一年初冬,適逢陳楚與林慧敏的戀情被嚷嚷得滿世界都是,在那時,這段戀情曾經是松江大學經濟系和研究生院各寢室夜晚臥談會的笑料。
在那個時候,陳楚在經濟系還是有一定風頭的,余萌萌曾聽室友罵過林慧敏,打賭說林慧敏一定是采取了什麽不光明的手段,欺騙了她們心目中那個陽光帥氣的學長。
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余萌萌知道了陳楚,可隨著新笑料的不斷湧現,陳楚也就漸漸遠離了學弟學妹們的唇邊嘴角,可是,余萌萌卻記住了陳楚,因為在陳楚和林慧敏分手後,余萌萌她曾在松大的人工湖畔,很偶然的聽到過陳楚與林慧敏之間的談話,從那段談話上,余萌萌可以判斷,陳楚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玩弄女孩感情的人,陳楚是一位有著傳統思想的好男人。
陳楚與林慧敏的事件大概過去快三年了,余萌萌忽然在飛天夜總會裡看到陳楚,自是挺興奮的,怎奈陳楚並不認識她,使得余萌萌白白浪費了不少的神情與眼波。
晚上八點多鍾,酒吧裡的客人還不是很多,盡管心中極是篤定陳學長今天一定會來這裡找她,可余萌萌那雙烏亮烏亮的大眼睛,還是忍不住要向酒吧入口忽閃著:
他怎麽還不來呀?人家明天就要去京城參加比賽啦!……噢!他來啦!
就在余萌萌有些著急的時候,陳楚帶著微笑走進了酒吧。
迎著余萌萌的目光,陳楚很快來到吧台前,“余小姐,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我還是得說聲謝謝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師兄,言重了……”
“什……什麽?你是松大的?經濟系?”
“嗯,經濟系92級的,呵呵,我早就認識你,陳師兄。”
“噯喲,我說嘛……”陳楚嘿嘿傻笑幾聲,說道:“余小……師妹,我說怎覺得你這麽親近呢?原來咱們都是松大經濟系的呀,這下好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用琢磨該怎麽措辭了!呵呵,你還沒畢業呢,來這裡打工是因為家庭有些……”
在陳楚的欲言又止中,余萌萌感受出學長對她來此打工似乎並不認同,因為陳楚直截了當的問她是不是因為家庭困難,那也就是說,陳學長認為來夜場打工的理由,只能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這更加印證了余萌萌三年前對陳楚所下的判斷:
陳師兄是一個有著傳統思想的優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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