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環想的終於回來了,並不是指王易回家了,而是指的再次預期在一起了。小環與婆婆生活了數年,後來婆婆飛升西方,家中只剩下自己的時候,家這個字,在他的心中顯得空蕩蕩的,視乎家已經成為了一個牢籠。然而如今,見到了王易,家這個字,再次顯出了它原本的意義,小環內心中冰封了數年的溫情再次蠢蠢欲動。那股只有當年的柔媚與溫情的面容,再次在冰冷的面孔上浮現。
王易緊緊地抱著小環,小別勝新歡,而自己卻與自己的妻子分別了數百年之久,此時的感覺遠遠不是新歡這麽簡單的兩個字可以代替的。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忘記了身在何處,看的周圍的眾人全部目瞪口呆。南宮烈在王易的身後,面色陰沉著,小環可是他修煉這麽多年來,見到的最好的陸定材料。可是如今,卻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擁入懷中,一股酸意升起,大聲怒喝道:“道友,剛剛來此,就搶老夫的人,是不是得給老夫一個交待啊。”
正在於愛人緊緊相擁的王易,理都沒有理他。只是一揮手,一股強烈的勁風驟然而生,南宮烈隻覺得兩眼一黑,身體不停地搖晃,胸口發緊,嗓子有一股腥味,一張口,一口鮮血噴出。面色蒼白的南宮烈頓時駭然,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青年的修為,竟然高自己如此之多。看來現在還是先跑再說,在此處呆著,很容易連自己的性命都丟了。對方僅僅一揮手,就將自己打得吐血,如果這的起了殺心,自己一定會丟掉性命。
然而,就在他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位黑發紅眼,膚色粉嫩的妖豔美女微笑著擋在他的面前。南宮烈先是一愣,在他看來,這個與凡人無異的女子,絕非等閑之輩。自己大乘期的修士,竟然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就憑借剛才那金丹期的男子,輕輕一揮手,便將自己打得吐血,證明了這二人都隱匿了自己的修為。他看是凡人,凡人怎麽可能有如此快的身法,想到了這裡,南宮烈語氣和緩道:“不知道友找道友有何事?”
他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傲慢之感。反而非常的恭敬。瑟西呵呵笑道:“我家公子,不想讓你離開,你就必須在這裡等待我家公子的發落,不然……”話說到這裡的時候,瑟西呵呵笑道,隨即一揮手,半空中驟然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黑洞,一個頭生雙角,面目猙獰的牛頭怪從黑洞內專出,手中握著巨大鋒利的板斧,一圈圈的牛眼,死死的盯著南宮烈,強大的威壓,似的南宮烈額頭上的青筋崩起,豆大的汗水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真魔族。”南宮烈失聲說出。聽到南宮烈的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出了王易與瑟西之外,全部大驚失色。修真界的修士們聽說過真魔族,因為千年前,真魔族曾經入侵過修真界。真魔族擁有與真仙一樣的實力,這些修真者根本就不是真魔族的對手,哪怕是大乘期的大修士,單挑一個真魔族的魔修,同樣也會以慘敗收場,甚至丟掉性命。當初,天界拍下來百萬天兵天將,這才將魔族入侵打了回去,並且將真魔族的入口封印至今,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妖豔美女,竟然可以輕輕松松的將真魔族的牛頭戰士召喚來此。這就說明了,眼前的這個女子,擁有與真仙界的天將級別一樣的實力。
他們都聽說過,每個界面,都有自己的天庭,或者說類是天庭一樣的仙人機構,在天庭之上,還有真仙界。真仙界管理者各個界面的天庭。在真仙界之上,還有真神界。他們這些修士,一般都是到達大乘期飛至天界,再有天界修煉飛升至真仙界。真仙界雖然說管理天庭,但是天庭的天將實力,並不比真仙界的實力差。不過真仙界的仙將數量,是天庭無法比擬的。天庭興許擁有千萬得天兵,但是真仙界的確有用千萬的天將。這樣的實力,是天庭無法抗衡的。
南宮烈愕然的看向瑟西,他們屍陰宗,所修煉的功法,正是根據真魔族的功法修改而成的。他們飛升,雖然可以去天界,但是也有人飛升去了魔界。魔與仙,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僅僅是功法上的差異。連魔功的人,性格怪異,大部分人都是因為魔功的侵蝕而性格扭曲,才會變成喜怒無常的。但是無論是成為神仙,還是惡魔。他們都是逆天而行,所以都經歷自然法則的懲罰,那邊是天劫。
南宮烈認為瑟西就是真魔族偷渡過來的人,他可以輕易的召喚出牛頭戰士,這種以肉體強橫而出名的魔族戰士,那麽就證明眼前這個豔麗女子的修為,遠遠超過了牛頭戰士的實力。南宮烈小心翼翼的問道:“前輩,你是真魔族人?”瑟西一聽,微笑的臉上頓時變得冷若冰霜,毫無感情的看著南宮烈說道:“我長得有那麽老麽?”這句話一出,南宮烈隻覺得自己的後背冒著寒風,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殺意。
此時他已經忘記了瑟西剛才所說的話,他可以確定,如果再在此處呆著,小命非丟不可。與其束手就擒,不如拚命一搏,興許還能獲取一點生機。想到了這裡,南宮烈急忙向後一躍,雙手掐訣,黑色的屍氣浮現在南宮烈的周圍,頓時周圍變得陰風瑟瑟。瑟西嘴角略微上翹,譏諷的看著南宮烈,看看他到底在刷什麽花招。
只見南宮烈一張嘴,一道黑色長矛從其口中射出,直奔瑟西的眉心襲來。速度之快,猶如一道黑色閃電。瑟西連一點閃躲的意思都沒有,靜靜的站在原處,眼看黑色長矛就要射中瑟西眉心的一薩那。長矛竟然被一隻長毛的大手抓住,只見大手一用力,黑色長毛變成了飛灰,消失不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碗口大的灰色閃電憑空浮現,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南宮烈的頭頂,之聽到南宮烈發出一聲悶哼,便一頭倒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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