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節修煉玄功
由於王易散發出靈力,墓頂與地面上浮現出無形的靈壓,靈壓直奔王易而去。但是當王易的身形剛剛落在石台的台階之時,靈壓訝然消失。盡管王易心中略有驚喜,但是腳步並沒有停止,不僅如此,身後的黑色羽翼也在不停的抖動著,原本王易是想飛上台階的,但是卻發現有飛行禁止之類的法陣,無奈之下,只能步行,抖動黑色羽翼,僅僅是為了增加一些助力罷了。
剛開始的十層台階,壓力在王易的強大靈力之下,倒是沒有給王易帶來多大的困擾,但是當腳踏到第十一塊台階的時候,壓力與重力驟然增加,整整翻了十倍的壓力。但是這些壓力,王易咬咬牙還是可以挺過去,靈力猛然倍出,一步一個腳印的繼續上行,當走到第十五階的時候,王易的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晶瑩剔透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氣,深厚的黑色羽翼激烈的抖動了幾下,繼續前行。
等來到第十九層台階的時候,王易站住了身形,並沒有繼續前行。他記得當自己踏在地十層的時候,壓力與重力驟然增加的一幕,他自己揣測了片刻,如果自己沒有想錯的話,當腳步落到第二十層台階的時候,壓力與重力還會增加,有了心理準備之後,他在第十九層台階的時候,休息了片刻,雙手一掐訣,灰色光芒浮現,將王易包裹在其中,龐大的靈力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全部轉入王易的體內。
驟然間,被灰色靈力包裹的王易,全身金光大放,灰色靈力霧氣慢慢的消失。當霧氣完全消散後,一位頭生龍角,全身長滿金色鱗片,身後一對黑色羽翼若有若無地煽動著,全身之上的那種壓力與重力之感,頓時減弱了不少。王易抹了抹頭頂上的龍角,又看了看全身的金色鱗片,嘴角略微泛起一絲苦笑。“怎麽?小子,有所不滿麽?”祖龍在泥丸宮內,感覺到了王易的苦笑,這才不滿的問道。“身上長滿了鱗片,我算是人啊,算是魚啊。”王易不屑的回答道。
祖龍聽聞,臉色變得陰沉,頓時大怒道:“怎麽?看不起我們龍族麽?如果不滿,你可以憑借著你那弱不禁風的肉身去硬抗啊,我又沒勸你變成這個模樣。”話語間,對王易的不滿之意表現至極。祖龍這樣的反應,王易早有預料,因為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利用祖龍的功法,加強了自己的肉身強橫度,但是卻口空略帶不屑的貶低龍族的功法,換成是誰也忍受不了,好在祖龍與王易已經融體多年,知道王易嘴上從來不吃虧,所以也是僅僅是怒罵幾聲,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並沒有翻臉的意思。
王易也無意與他再做口舌之爭,而是精神一振,邁開步伐,一腳踏在第二十層台階之上。剛剛踏在台階之上的同時,一股無形的重壓之感迎刃而來,重壓之大,前所未有。當踏在第十層台階的時候,重壓之感翻了十倍,而此時,又翻了十倍。相當於翻了一百倍之多。王易的雙腿頓時一軟,一下子跪在台階之上。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落在台階之上,激起數瓣水花。
三個丹田全部高速運轉起來,從體內湧出大量的靈力。當靈力將王易包裹之後,王易的面色微緩。慢慢地站了起來,目光中略帶堅定,此時的王易已經下定了決心,必須要上到石台頂端,看看上面究竟有什麽東西,竟然布置下了如此逆天的陣法。一步一步的登在台階之上,每一步,都有一個深深的腳印留在堅硬的石質台階之上。如今用步履維艱來形容此時的王易,一點都不為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到了第二十九層台階的時候,王易才發現,石台竟然有如此多的台階,自己才走了三分之一。如果接下來重壓再翻十倍,恐怕自己如今的身體再強橫,也無法扛得下。深吸了一口氣,盤膝打坐在腳下的台階,吐納呼吸,此時他想的並不是如何快速的達到頂端,而是如何適應此處的環境。運轉功法,吸收著天地靈氣,此時王易所運轉的,自然是從蚩尤墳裡得到的東夷玄功。
盤膝了整整五天,這些天之內,混沌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湧入王易體內。當靈力緩緩地減弱的時候,王易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的王易,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肉體不但變得更加強橫,就連神識也變得更加強大。活動一下筋骨,全身有一種無窮無盡的力量湧現出來, 此時的王易,對東夷玄功這門功法更加的感興趣了。秘籍中記載,修煉此功法第一層的時候,需要數年時間,如果超過十年,第一層還未修煉成功,必須放棄修煉,否則形神俱滅。
然而,王易僅僅用了五天的時間,便練成了東夷玄功第一層功法,而當王易睜開雙眼的同時,隻覺得周圍的重壓之感完全消失了。此時王易也想到了,之所以將其傳送到蚩尤墳內,就是為了獲得此殘卷,如果沒有東夷玄功的殘卷,是絕對不可能上到石台頂端。既然別人需要修煉數年,才可以練成的練成第一層,然而自己僅用了五天的時間,便可以練成。多練基層功法,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誰知道接下來的台階,會發生什麽變化。
為了以防萬一,王易再次閉上雙眼,修煉了起東夷玄功第二層。其實王易並不知道,他之所以可以在短短五天之內,便可以將東夷玄功第一層練成,那是一位他體內擁有龐大的靈力。換成其他人,即便是修煉過其他修真功法,也需要數年的時間才可以練成第一層功法。
又過了十天,王易再次睜開了雙眼,睜眼的同時,兩道目光射出,猶如黑暗之中射出的兩道光柱。此時的王易,早已變回了人形,單手一揮,一道雷電在王易手指之處驀然出現,嘴角略帶笑意,雙腳一蹬地面,三不變成兩步,直奔石台頂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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